“什麼!他是你的堂哥!”三人聽罷,異口同聲驚訝出聲;三人都猜想過很多可能:安長讚是安林的侄子、孫子之類的,甚至是親生兒子也都能接受;但是他們兩的關係卻是完全意想不到的堂兄弟!
木瑤萬分愕然,問道:“你與安彌生大叔年紀相仿?”
安常讚立馬就明白了眾人驚愕的點,笑著道:“你們是覺得我看著很年輕,根本不像是百年以前的人對嗎?”
眾人連連點頭,安長讚笑著搖了搖頭:“這也是我的那位堂哥導致的,說起來也是一段冤孽的事情;”說著,安長讚抬起頭看向三人:“堂哥現在怎麼樣了?你們、和他是什麼關係?”
沙安陽道:“安彌生大叔身子骨還是十分硬朗的,就是愛睡覺,脾氣差了點;我與安彌生大叔的女兒是情人關係,我叫沙安陽!嘿嘿嘿……”
沙安陽一聽說安長讚是安彌生的堂弟,安琳兒的堂叔,對他所有的怨念一下子煙消雲散了,臉上掛起了討好的笑容;木瑤和木科達見到沙安陽這副討好的嘴臉,都是一陣鄙視。
安長讚聽罷不由地苦笑起來:“堂哥他還是那個臭脾氣啊!”說著,他輕緩地搖起了頭,十分感慨。
木瑤在屋中走了一圈,問道:“安長讚大叔,為什麼你的房子周圍沒有火,而且還這麼涼快?”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隻不過先前阿飛的狀態實在令人擔心,便到現在才問。
安長讚指了指房子頂端;三人齊抬頭,看向屋頂,隻見屋中的尖頂之中,鑲嵌著一顆瓦藍色的圓珠,一層層光暈在它的周圍盤旋。
“我們安氏一族最得龍神喜愛,所以得到了許多寶貝,這就是其中一件,名為冰魄丹;能夠將一片區域的溫度降下來;”說著,安長讚拉開門走到了外邊,指著火焰的邊緣道:“你們再仔細看那裏,有沒有依稀看見一個屏障?”
三人仔細打量,果真看見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屏障;外麵肆虐跳動的火焰,被屏障攔在了外邊,無法進入寸步。
木科達第一想法便是魔法,滿心好奇的問安長讚:“大叔,這個是什麼魔法?我能學嗎?”
安長讚笑著搖了搖頭:“那可不是什麼魔法,那是陵光帝國的一件法寶,名為避火罩,這也是當年那件事之後,堂哥扔在這裏的,堂哥可能至今都不知道我還活著呢吧。”說著,又是一陣苦笑。
沙安陽聽到他的話,回頭看了一眼阿飛,見他依然沉睡,便問道:“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您能給我說一說嗎?”
安長讚眉頭微皺了一下,疑惑道:“當年的事情?你是指……”
沙安陽道:“之前我和飛哥,也就是床上躺著的那位,被那些鬼弄進了鬼砌牆中,看到了一些幻象,或者說是曾經這裏發生的事情。”
說著,沙安陽又將之前的所見所聞簡明概要地講訴了一遍;安長讚是當年事情發生時的當事人,所以也不需要說得太仔細,隻要讓他了解,自己知道了哪些就行。
講訴完,沙安陽頓了頓,道:“所以我想知道當時安彌生大叔所說的‘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在做什麼’到底指什麼事情。”
安長讚盯著沙安陽看了一會,眉頭微皺:“你為什麼會想知道這件事情?”
沙安陽聳了聳肩:“純屬好奇,安彌生大叔說是他一己私欲帶回了南極天火,導致了彌生城的毀滅;但是在鬼砌牆的幻境中,我看到的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安長讚沉默了一會,也扭過頭看了阿飛一眼,道:“既然堂哥不想讓你們知道,那自然有他的道理;行了不說這個了,你們為什麼會來這裏?”
沙安陽還想開口問些什麼,木瑤一把拉住了他,壓低聲音道:“別問了,著畢竟不關我們的事情;”說完,又轉向安長讚道:“我們有一個朋友,受了很嚴重的傷,需要用南極天火為她醫治。”
“你們要取南極天火?”安長讚聞言驚訝道:“就憑你們幾個?”
木科達被他的話說得有些不高興了,嘶了一口氣,滿臉不悅道:“什麼叫就憑我們?我們怎麼了?”
安長讚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對味兒,不好意思的晃了晃手,笑道:“你誤會啦,我不是這個意思;南極天火的火種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它是一種威力極高的災難火源,就僅憑你們身上這層魔法隔層,還沒靠近它,就被它毀滅了。”
說著,他頓了一頓,又繼續道:“假設你們真的道了火種旁邊,沒有火焰法寶或者避火罩,你們又怎麼把火種取走?我在這待了百餘年,也未能將火種移除。”
木瑤疑惑:“你不是有避火罩嗎?為什麼不能使用避火罩將火種取走?”
“你想得太簡單了;”安長讚搖了搖頭道:“用避火罩護住全身,當然是可以靠近火種的;但是要用避火罩將火種裝起來,就得將避火罩從身上拿下來,隻是那一瞬間,火種就能叫人直接消失。”
“那用這個,不知道可不可以。”這時候,阿飛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三人齊轉頭看向屋中,見到阿飛手上捏著兩根雙尖槍,走到了安長讚身邊。
安長讚轉頭,一眼就看見了那對雙尖槍,麵露驚訝道:“離火雙尖刺!這不是陵光帝國的法寶嗎?怎麼會在你這裏!”
阿飛淡淡道:“搶的。”
安長讚使勁吞咽了一口口水,嘴唇微顫,目光在四人身上走了一遍,道:“我可以幫助你們一起取得火種;在那之後,能不能也請你們幫助我,幫助彌生城眾鬼一個忙?”
阿飛將離火雙尖刺別回了腰間,擺了擺手道:“沒興趣沒興趣。”說完對三人揮了揮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安長讚連忙追出幾步,大喊道:“我可以用避火罩幫你們接近火種!”
三人回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阿飛,見阿飛隻大步流星而去,似是沒有聽見一般,隻得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