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似不似打情罵俏(1 / 2)

對於元朗來說,不管是多年前,還是現在和將來,白墨都是藏在他靈魂最深處的那個人。

因為愛,所以才會有所懼怕,期許中蟄伏著不安,每每麵對她患得患失。

此刻,她就在他的懷裏,那麼親密的契合,仿佛她生來就是屬於他的……

白墨醒來時,元朗正抱著她,脖頸處有些癢,是他的呼吸。

他抱得有些緊,她拍了拍他的手,他微僵,似乎意識到她已經醒了,怕她推開他,抱得更緊了,像個孩子一樣,反倒讓白墨心裏異常柔軟起來。

“身體好些了嗎?”她不知道她是什麼語氣,音量是否過大,她聽不到任何聲音,元朗也沒回話,撫摸著她的頭發,無言中訴說了一切。

縱使他身體不舒服,想必也不會說出來讓白墨擔心,想到“擔心”兩個字,元朗內心壓抑的情感似乎隨時都能爆發一般。

他不想嚇壞她,但四目相對,眸光凝望著白墨,僅僅如此,也足以讓白墨覺得不自然了。

手在他掌心裏很溫暖,英俊的臉龐離她越來越近,她別過臉:“自重。”

一句話,換來元朗抿嘴輕笑。她煞有其事,話語極其嚴肅,卻讓他覺得異常可愛,還真是走火入魔了。

白墨見他眉眼間都帶著笑意,耳根也難得泛紅了,饒是她不願承認,也不得不說,此番他和她在一起,關係跟以前相比,早已非同一般。

他這個人太過固執,將她的掙紮和彷徨悉數擠壓的無所遁形,在此之前,她從未遇過這樣的人,所以麵對他,每每都會覺得很無措。

他抱得很緊,她想把手抽出來,似乎有些難,拍了拍他的背,勁道溫柔,元朗下意識看向她,心頭卻是一顫,有熱流湧入內心最深處,洶湧澎湃的仿佛能夠隨時將他淹沒其中。

那雙眼眸太過深情和露骨,白墨輕聲歎道:“讓我起床,還沒吃早餐呢!”

平淡的話語,竟在不知不覺間帶著女子特有的嬌嗔,也許連她自己也沒察覺到,元朗卻無聲笑了,歡喜的想吻她,但想到感冒,於是作罷,不舍的鬆開她……縱使吻她,想必她也不會同意吧?

他的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明顯清洗熨燙過;盥洗室裏有新的牙刷,早已燙過放在杯子裏,牙膏放在一旁……

元朗從未這麼歡喜激動過,當年大獎無數,每次登台,也不見他有如今這般心境。

也算是大病一場了,雖然身體無力,但身體裏卻仿佛蘊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情,他看著廚房裏係著圍裙準備早餐的白墨,竟有一種錯覺,好像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子。

這種想法是很振奮人心的,廚房裏白墨被元朗從身後擁在懷裏,她身體一僵,隨著時間流逝,緩緩放鬆了身體……

一連喝了兩日藍葵錦,元朗開始喜歡上這種茶。今天天氣晴好,積雪已經有融化的跡象,對於12月來說,能夠見到這麼明晃晃的太陽,並不常見。

這幾日他一直在打點滴,病早已好了大半,不似日前那般提不起精神。

值得一提的是,那一夜白墨因為要照顧元朗,再加上沒有被子,所以才迫不得已同宿一床,第二日白墨就外出買了棉被,夜間宿在了白素的房間。

元朗正病著,也擔心會把感冒傳染給她,就沒有多說什麼,由著她去了。

他和她的溝通現如今多是她在說,他寫給她看。雖然累點,但他寧肯長久這般,哪都不去,就這麼和她呆在一起,但她怕是不會願意。她說她有事需要前往美國,因為他,她已經耽擱幾日了。言下之意,他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她的包袱。

元朗可從來沒被人這麼嫌棄過,可嫌棄後竟也不生氣,反而心裏很高興。她能因為他更改行程安排,可見心裏是有他的。

白墨左耳天生殘疾,是醫不好的,唯一聽力完好的右耳因為車禍所以影響了聽力。當初腦部受到撞擊,聽力可能會消失一輩子,也可能是暫時的,說不準。

元朗希望白墨能夠跟他一起回去,K國有蘇安,有徐藥兒,或許她們有辦法。

白墨聽了隻輕輕的笑,蘇安、徐藥兒醫術再高,也是在專業領域,她們並不涉獵耳科。元朗若不是病急亂投醫,就是想方設法引她前往k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