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必要再給這小東西好好上一課了。
……
翌日,許相思端著托盤,敲開了小孫的房間。她的到來,似乎讓小孫感到有些詫異。
“許小姐,請問有什麼事嗎?”
見到他那臉上的一片青紫之色,許相思心裏生出幾分愧疚,“小孫,我出去給你買了點藥,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很有效果。”
小孫似乎有些受寵若驚,連連擺手說,“使不得。許小姐,我隻是一點小傷,不用上藥,很快也能好的。”
“那怎麼行?”
許相思不由分說,闖入了小孫的屋子裏,將放著藥的托盤擺在了桌子上,瓶瓶罐罐也被她拿了出來。
“你這傷若是不及時處理的話,萬一裏麵有淤血可就麻煩了,坐過來,我替你上藥吧。”
“這……好吧。”小孫搔了搔頭,有些局促的在許相思麵前坐下,任由她給自己塗抹上那些藥水。
見到他那皺起來的眉頭,許相思抱歉的問,“不好意思,我弄疼你了嗎?”
“沒事沒事,我可以的。許小姐,你心地真好啊。”
許相思笑笑說,“到底是因為我的事才讓你受到了牽連,是我對不起你。”
這時,門外經過了一個人,原來是王叔。
他見到了屋子裏的二人,便笑著走上前來,“許小姐,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王叔,我看小孫傷的好像有些嚴重,所以給他上了些藥。”
許相思見到了王叔那一片青紫的眼睛,接著說,“王叔,你也坐下吧,我這藥可管用了。”
“不勞煩。”王叔將藥接了過去,遞給了一旁的小孫,“就讓這小子給我上藥就好了,哪敢勞煩許小姐,若是沒事,不妨去園子裏逛逛吧。”
“好。”
許相思走出了幾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問,“王叔,你見到冷墨了嗎?”
“冷先生?”王叔搖了搖頭,“一早起來就沒見他,興許是去辦事了吧。”
片刻後,王叔鬼鬼祟祟的湊到了門前,朝著外麵的走廊看了一眼,見到許相思去了一樓的大廳,這才悄悄將門關起。
小孫忽然換了一副嘴臉,咬牙切齒說,“爸,你看我這臉,被那群混蛋給打成這個樣子!他們下手也太沒輕沒重了!”
王叔上前查看著兒子的傷勢,深沉的一笑,“傻小子,你不懂!想來那冷墨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若是不來點真格的,能騙過他的眼睛嗎?”
這一說話,似乎是牽扯到了臉上的傷,王叔倒吸了一口涼氣,捂著臉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你瞧瞧我,我不也是一樣受了傷嗎?這也是沒辦法的,如果不做的逼真些,冷墨會懷疑到咱們頭上的!”
“爸,我給您上藥吧。”
王叔微微眯起了眼睛,忍著那藥水帶來的刺激感,麵色凝重的囑咐起來。
“你可給我聽好了,切不可在外人麵前叫我爸爸,若是說走了嘴,一切都完了!”
“放心爸,我自有分寸。”說完,小孫又趕緊問,“哎爸,那5000萬現在何處?”
“放心,丟不了。”王叔笑著寬慰,“錢還在烏鴉那幫人手裏,等到了合適的時機,咱們就把錢給分了,到時候遠走高飛!這麼多錢,夠咱們花一輩子的了!
似乎是想起了有錢之後的生活,小孫笑意漸深,甚至已經開始展望美好的未來了。
……
接下來的幾日,許相思一直留在王叔的宅子裏,苦苦等著警察能夠追回她的東西。
然而,每一次打電話詢問,得到的都是令人失望的結果。漸漸的,許相思已經有些灰心了,也不知這錢何時才能拿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