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這女人原本在許安然的手下做事,因為看不慣許安然百般刁難苛責於她,所以才把她帶到冷府來做事。
可一直以來,從沒有人見過陳春花這麵紗之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張臉孔,她自己說,因為一場意外導致臉上毀了容,所以常年黑紗遮麵,為了不嚇到別人。
但此刻許相思已然是不相信這女人的說辭了!她今天一定要看看,這女人麵紗之下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放手,你快放手啊!”陳春花崩潰的大叫著。
“休想!你害我,那我就不能饒了你!”
二人打得極為激烈,甚至驚動了宅子裏的人,老管家快步跑來,焦急的大叫著。
“別打了,快別打啦!”
見到老管家來了,陳春花就像見到了救星,還沒鬆一口氣,就被許相思推倒在了花圃之中,壓得枝葉散落。
許相思把陳春花死死壓在身下,咬著銀牙說,“這下你跑不了了,讓我看看你的臉!”
陳春花伸手想要阻擋許相思的動作,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她扯住麵紗的一角,用力的一掀!
疤痕,觸目驚心的疤痕,就像是幾條大蜈蚣趴在這女人的臉上,那猩紅的顏色,看得讓人觸目驚心,毛骨悚然!
這一瞬,許相思隻覺得一股涼氣湧上心頭,她甚至沒有勇氣把那麵紗完全扯開,僅僅隻露出一角,就把她嚇得花容失色。
在驚嚇了幾秒後,許相思就像是觸了電般的站起身來,不可抑製的後退了兩步。
“你、你的臉……”
陳春花就像是受到極大的委屈一般,慌張的將麵紗遮好,痛哭流涕。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幾乎是從齒縫裏擠出來的森冷語氣。
“你究竟在做什麼。”
許相思被這道聲音嚇的肩頭一顫,剛回首去看,隻覺得一股強風襲來,臉上便一片火辣。
“啪!!”
這個耳光打得極為響亮,更是讓周遭所有人都心頭為之一驚。
許相思摸著那一片火辣又趨於麻木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眸光望向男人。他麵容冷冽,嚴肅的可怕,而那雙大手,還保持著揮出去的姿勢。
“冷墨……”許相思蒼白的唇顫抖著,“你居然打我?”
“你做錯了事,那就該打。”
男人眉頭狠狠的皺了皺,目光瞥向一旁委屈大哭的陳春花,“有沒有事?”
陳春花也不說話,隻是哭著搖頭,情緒已然崩潰。
冷墨吩咐管家,“把她帶下去,好生照料。”
“是,先生。”
老管家心裏在擔心許相思的安危,但冷墨發了話,又不敢不從。他扶起了陳春花,帶著她回到了宅子。
冷冷的目光在向許相思射去,眼底透著深深的厭惡。
“真沒想到,你現在居然潑辣如斯!揭別人的傷疤,你覺得很好玩嗎!”
許相思委屈的說,“不是的,我隻是想看看她究竟長什麼樣子,我想看她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事到如今,還在巧舌如簧!”
男人憤然的將領帶鬆了幾分,一臉的煩躁之色,“那現在,你看到了?”
“我……”許相思心裏不甘,可是又無言以對。
方才,她隻把那女人的黑麵紗拉出一角,見到那可怕的傷疤,便嚇得失了魂,哪裏還敢勇氣再看第二眼,她連這女人長什麼模樣還沒看清呢!
見到許相思無言以對,冷墨冷哼了一聲,心裏愈發煩躁。
這小東西,以前在冷家的時候就刁蠻任性,沒曾想出了冷家的門,在外麵非但沒有磨礪的安分上一些,反倒變本加厲,愈發的囂張跋扈!
隻見他那道修長的眉頭緊緊的一皺,冷聲命令。
“還愣著做什麼,把她給我拖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