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嚐愛
初嚐愛
“謝謝。”湛悅兮好久後低聲了說了句。
赫爾墨側目看著她,湛悅兮裹著毛毯,抱著身體蜷成一團,這時候總算看出有一絲狼狽了。無害的女人才會讓男人憐惜,她吧,之前就是太會偽裝,太要強了。自以為了解一切男人,那種傲慢也讓人厭惡得很。
赫爾墨遞了盒紙巾給她,湛悅兮抽了兩張,捂著鼻子打噴嚏,合計有些著涼了。
也是,這天氣已經轉涼了,所以她每天掛著各種紙屑在身上當衣服,也是一種煎熬。
“有個法子能讓你賺到更多錢,願意不?”赫爾墨挑著笑意問,別懷疑,他此刻是真開心,他樂於看到一切不服軟的東西在他麵前變得狼狽不堪。
湛悅兮耳朵有些嗡鳴,她知道,這是感冒的前兆。
這毛病是很久前就落下的,感冒時候耳朵就會嗡嗡直響。不過她還是聽清楚了赫爾墨的話,慘白的臉轉向他,反問:“做你的情人?”
赫爾墨沉穩有力的聲音瞬間在車內擴散,聽得出他此刻的情緒很好。抬手摸著湛悅兮冰涼的臉,笑道:“怎麼樣,這對你來說有什麼難的?咱們苟且了一次,還在乎第二次第三次,第三百次?”
“一個上了女人還要女人巴巴兒的找去要錢才施舍幾個錢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會對情人有多大方?我想赫爾墨先生也相信,我有那個本事找到大方的金主,而不是你這樣摳門摳到家的男人。”湛悅兮盡管被凍得發抖,卻依然口齒伶俐的拒絕。
赫爾墨掏了張無限額的金卡出來,遞給湛悅兮,道:“夠了嗎?”
湛悅兮接過,這類的卡她多少知道,就算最低限額也是她不敢想象的。忍不住笑道:“對情人還挺大方。”抬眼,冷著臉子像那天他甩手一把紙鈔扔向她一般扔回赫爾墨,瀲灩笑道:“可惜了,今天我想假清高一把,不接受你這玩意。”
赫爾墨抬手擦了下削薄唇際,眼底瞬間滑過一絲狠戾,女人,有種!
“你想幹什麼?”湛悅兮忽地往車門邊擠,警惕的看著寬衣解帶的男人。
赫爾墨笑得詭異,道:“我想你是想玩點刺激的。”
扒了襯衣三兩下把湛悅兮給綁了,湛悅兮反抗了下不動了,配合著,這樣才不至於讓自己吃苦頭。臉被按進了座椅靠墊中,咬著頭發,講條件:“做一次十萬,按次結算,你接受就上,不接受就給老娘起開!”
他要肯給錢,等她拿到足夠的錢就回國。她是被廣告公司黑了,但是法院的判定她不得不依,要回國,違約金肯定得賠。
赫爾墨沒吭聲,直接把人給辦了。
給了錢的那動作可就生猛了,真是半點兒不留情。她要不這麼強,他興許能紳士點,可那張嘴吧,就是欠收拾!
湛悅兮算是跟赫爾墨兩人的關係挑明了,純粹的金錢與肉體交易的關係。
赫爾墨完事兒都是給了錢的,這讓湛悅兮放心了。那往後赫爾墨都是隨叫隨到,無論在哪兒,她都會第一時間飛奔過去。
赫爾墨那人吧,湛悅兮有些看不懂,有時候這人很輕浮,有時候又很痞氣,也有嚴肅的時候,更多時候冷漠。這人就不是他表現出來的任何一種性格,反正別指望去猜測他的內心,那是妄想。
湛悅兮沒有跟赫爾墨保持長久交易的關係,自然就不會動什麼歪腦筋。少爺有需求了,叫她去,她就去,別的時候,一概滾得遠遠的,互相不給對方找不痛快。
反正赫爾墨那類的人,隻有他們怕女人纏上來,壓根兒就不用擔心能不能獨善其身的事。別看赫爾墨在床上把她折騰得那麼慘,下了床後,他什麼時候給過好臉色?
所以湛悅兮是放心得很,一早就開始籌備回國計劃了。
幾個月前還努力想在西班牙住下去,現在那想法又變了。中國那點兒不好?她也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己是瀟灑了,家裏人就不要了?
所以這女人心啊,還真是……
阿卡到底還是把米希諾跟提豐的之前鬧騰的事告訴了西格,米希諾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要是跟提豐王子真的鬧出了點什麼事,這不就是他的失職?
西格乍聽是震怒的,這些年他就命令禁止過米希諾跟提豐走近,沒想到這私底下已經打鬧到了這種地步。
西格在米希諾放假後帶著她去了巴厘島度假,到了巴厘島的頭一天晚上,西格就把米希諾身子給破了。
米希諾是西格養大的,就算不看她是誰的女兒,他也不容許自己精心澆灌養成的嬌花被別人給先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