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虛實
探虛實
溫婷婷被人捂住了嘴巴,那個人又是從她的身後襲擊她的,下意識的,溫婷婷跳起來,雙腳借助踢在牆上的力道身子一個急轉彎同時反手扣住那個人的肩膀,狠狠的朝著身邊一摔!
那個人被她這樣猝不及防的一下摔倒在地上,溫婷婷看過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但是看打扮,應該是今天來給許山祝壽的人。
蹙眉,溫婷婷警惕的看著那個人:“你是誰?剛剛為什麼要偷襲我?”
“出手真狠……”地上的人苦著一張臉皺了皺眉頭,捂著差點兒沒被溫婷婷給擰斷的手臂站了起來,“出手這麼迅速這麼狠……真不愧是特種部隊裏麵出來,巾幗不讓須眉!”
溫婷婷又上上下下的看了看他,至少在他身上所能夠看見的地方,沒有什麼武器也沒有有隱武器的痕跡,而且他的樣子也沒有再打算出手。
在他說話的時候,笑的和氣,溫婷婷擰眉:“你剛剛捂住我的嘴巴做什麼?”
那個人聳聳肩,嬉皮笑臉的說:“捂住你的嘴巴免得你壞事啊。”
溫婷婷斜斜的看了那個人一眼,似乎是在說我壞事?就憑著你那麼挫的伸手,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壞事的人也應該是你吧?
那個人摸了摸左邊的臉頰,嘿嘿一笑:“那個,這不是看著你是女同誌,不好意思下重手的嗎?我還是知道憐香惜玉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眼前這個人不簡單,從他的話語之間透露出來的消息看,他和自己應該算是半個同行,估計也是個兵或者是軍官,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哪兒的。
“我?我就是一個在壽宴上麵沒事兒,隨便出來轉轉的人。”
“隨便出來轉轉的人,能和我一樣轉到這樣來,而且還知道我是誰……你這也太隨便了吧?”
溫婷婷冷嗤。
這個時候壽宴似乎是正式開宴了,眼瞧著周圍都沒有什麼人來,而那個女傭仍舊是死死的守著那個古怪的屋子。
“估計現在壽宴也差不多開始了,我要過去了……一塊兒過去?”
溫婷婷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跟你一塊兒過去?”
“我是什麼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他笑了起來。
“故弄玄虛!”溫婷婷翻了翻白眼,打算沿著來時候的路回到壽宴上麵去,雖然今天來參加壽宴的人不在少數,但是想必許山已經安排了人在特意盯著她了,消失一會兒時間還可以有解釋,但是壽宴開席卻還是沒有出現,似乎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溫婷婷正打算離開,卻看見在她正對麵的不遠處,聶浩然端起手臂半是依靠在牆壁上,正笑意吟吟的朝著她這邊看過來,看他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來了多長時間了。
很快你就知道了。
想起那個人的話,溫婷婷刹那之間就明白了什麼了。
“你朋友?”
聶浩然長腿邁動,朝著她走了過來,點頭:“曾經跟我一塊兒訓練的人,算是我的鐵哥們兒了……他說想要見一見你,我就帶他過來了。”
難怪剛剛他一直都呆在那兒不出聲。
這個時候,那個人走了過來,一拳頭朝著聶浩然砸過去,聶浩然當然也是一拳頭也衝著他砸過去,兩個人的拳頭湊在一塊兒。
“死小子!”聶浩然笑罵,又把溫婷婷推出,“還不快來見一見你嫂子!”
“去你的!”他瞪了聶浩然一眼,像是極其不同意聶浩然的話,最後朝著溫婷婷道,“弟妹,你好,沈言。”
和溫婷婷握了手也算是認識了,沈言嬉笑打鬧的看著聶浩然:“鑷子,我說你也真是有福氣,能夠娶上這麼一個漂亮的大媳婦兒!剛剛還和弟妹過了招了,嘿嗎,那身手那動作那反應,簡直就是沒話說的!”
對於誇獎自己老婆的話,聶浩然自然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好,但是對於“弟妹”兩個字卻不認同。
摟過自己的老婆,聶浩然斜斜的朝著沈言看過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叫嫂子!”
“你們倆真不愧是一對兒!”沈言哈哈大笑,“這個動作剛剛弟妹就做過!看來你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兩個哥們兒說話,溫婷婷一來插不上話,二來……難道她要告訴那個沈言,說,喂,我是你嫂子不是你弟妹?
想想溫婷婷都覺得囧囧有神。
聶浩然惆悵道:“哎呀,當年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哥長哥短的叫了我整整五年的時間啊!”
不提到這件事情還好,一提到這件事情——溫婷婷隻能看見沈言一個匆匆消失的身影。
捅了捅身邊的男人,溫婷婷問:“你哥們兒那是怎麼了?”
聶浩然輕描淡寫的笑了笑:“沒什麼……估計是想起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自個兒躲到角落裏麵舔傷口療傷去了。”
“和你跟他說的那句話有關係?”溫婷婷兩眼放光,好奇的看著聶浩然,“說說,他在你手底下到底又吃了什麼苦頭了?”
本來是走得好好的,但是在聽到她這句話之後,聶浩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看她:“為什麼這麼說?”
溫婷婷想起這個時候還在受罪的貓兒,眼角抽了抽:“無數個血淚史證明,在你身邊的人,哪一個沒有被你給荼毒過的?”
貓兒估計這一輩子在肉的問題上麵,都落下了不少的陰影了吧?
曾經那麼喜歡肉的一隻貓,現在竟然被迫吃素……想想,怎麼著都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聶浩然勾了勾唇:“這算是對我的誇獎和肯定麼?”
溫婷婷翻白眼:“順便贈送你自戀二字!”
“快說!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進部隊的時候,我和他分在了一個寢室。”
“哦。”
“一個寢室總是要有一個老大的。”
“嗯。”
“然後我們幾個剛開始是約定幾個人打一場來決定誰做寢室長的……不過那個時候對新兵的要求很嚴厲,絕對不允許私下鬥毆,所以我們隻能另辟他法。”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