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尷尬了下,因為平日裏,西淩風是躲著她的,她也默認了,兩人盡量鮮少接觸,畢竟從前之事不是很愉快,清瑟雖心裏放下了過結,但麵子上,卻多少還殘餘一些。

漣漪一把抓住黑衣之人,那人是東傾月,她不會看錯,“跟我出來下。”說著,便狠狠了其便跑。

東傾月剛想回頭對弟弟說什麼,但人已經被李清瑟拉了去,心底狠狠一沉,看到了西淩風的失落。

眨眼間,兩人已失了蹤影,偌大的室內隻餘下西淩風一人。他愣愣地看著兩人消失得方向,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但眼中卻掩飾不住的傷痛。

“月,有件事我要找你商量。”到了安全之地——一座偏僻宮殿的屋頂,清瑟坐在屋脊上,和東傾月道。

東傾月不解,點了點頭,陽光照下,在其白淨的麵容上閃過淡淡光芒。

“月,我們倆私奔吧。”李清瑟懷著無比激昂的心情,說出她的想法。本以為東傾月能驚喜,卻沒想到,對方唯有驚訝。

“瑟兒,你不是剛剛和淩尼私奔過嗎?沒私奔夠?”東傾月好奇問。

清瑟狠狠一拍屋脊,即便是沒用內力,仍將房頂瓦片狠狠敲碎了幾塊,“沒有,永遠沒有,拜托,你也不是沒見到,他們都把我當母豬了好嗎?除了上床就是生孩子,那眼神也實在太赤裸裸了,不行,這個皇宮我呆不下去,我一定要走。”

東傾月歎氣,“但這麼逃,要逃到什麼時候?難道要逃一輩子嗎?”

清瑟一聳肩,“那我不管,現在我不爽了,我就得走,逃到有一天七老八十了,我生不動了就不用逃了,哈哈哈哈。”無良的笑著,才不管那些男人。

東傾月卻若有所思。

清瑟怕他不願,擰緊了眉,威脅道,“喂,你要不要去,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去,我就換人了!”

東傾月一愣,麵色未變,“若是瑟兒你有更喜歡的人選,便去吧,這件事,我就當從未聽說。”他從來都是尊重她的選擇。

“……”李清瑟一下子哭喪了臉,“大哥,我錯了行嗎?我發現我真是威脅不到你,你和淩尼怎麼就能這麼無欲無求呢?哪怕你平時多爭上一爭,我也不會這麼擔心你。”

東傾月的唇角勾了一勾,“我喜歡被你擔心。”這樣,他就有“求”了。

李清瑟真是哭笑不得,雙手搭在他雙肩上,雖然東傾月武功不算低,但肩頭卻依舊瘦弱,也許是一直練習縮骨功的原因,無論容貌還是身材,都極具女性化。

“我現在隻問你一個問題,想和我走嗎?”清瑟的雙眼帶著蠱惑,慢慢靠近他,兩人鼻尖碰鼻尖,嘴唇碰嘴唇。

東傾月有些不習慣,默默向後退了一下,白皙的麵頰稍稍爬上一抹粉紅,“想。”

清瑟嘻嘻一笑,“對嘛,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別學那些女尊國的男人。”說著,用唇碰了他的唇一下,而後一抬頭,親了他的額頭,“現在就不占你便宜了,回頭找個地方,好好纏綿。”

“……”話被李清瑟說得十分露骨,東傾月一時間有些尷尬。

“這樣,我有個計劃,因為我上一次的逃跑經曆,這一次那群人肯定對我有防備,所以我有個計劃。”說著,便趴在東傾月耳邊壓低了聲音,將計劃說出。

東傾月的眸子睜大了下?“這樣行嗎?”

清瑟嘻嘻一笑,“準行,就看我的了。”說著,掏出了一個鐲子,為其帶上。“雖然我武功高,但到時候情況一定很亂,為了保險起見,以防萬一。”

這一晚,李清瑟突然心血來潮,開了一個PARTY,將所有男人都召了來,剛開始是載歌載舞,但李清瑟卻宣布了一個遊戲,將宮人們屏退,熄滅了所有蠟燭,將所有男人們的眼都蒙住,隻要是能抓到李清瑟之人,今晚便能伺寢。

眾男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而李清瑟則是心中暗笑,過了今晚,她又要自由了,到時候帶著她的小月月,遊山玩水,私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