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蟲剛剛把母蟲吞吃完畢,房間背後的門就開了,一個人拿著一個像是吸塵器的東西進來,一下就把公蟲給吸了進去。

等那人走後不久,就看到關著大菌蟲的那麵玻璃牆後一個地方開了一個小口,剛剛那隻被吸走的公蟲竟被放進了那裏。

這隻公蟲的進入似乎是激怒了那隻大蟲,大蟲粗壯的觸手伸過來瞬間就把公蟲卷了起來。觸手頂端的大嘴一下張開,幾口就把這隻公蟲給吞了。

這到底是種什麼蟲子竟然會這樣的自相殘殺。

顧憂和白雪還有賀朋鋼全都愣在了那裏一時沒反應過來,但這隻巨大的蟲王在吞掉小公蟲後,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安慰一般,來回的擺著那些觸手,不一會從這蟲子的各個觸手頂端的口中就開始往下淌一種透明的液體。

周鬆的人一看到蟲子開始淌出這種液體趕緊就按下了一下按鈕。

就聽玻璃內發出轟轟的聲音,蟲子的所有觸手都被吸向了一個地方,而這蟲子就跟沒知覺了一樣,任吸力這樣吸著,緊接著顧憂就看到一些液體順著外麵的那個長長的瓶子層層過濾下來,儲存進了第二層與第三層之間的地方。

原來那裏麵的液體就是這蟲子嘴裏淌出來的,顧憂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滾,一陣陣的惡心。

“怎麼樣看明白了嗎?”周鬆突然說到。

顧憂似乎真的有一點點明白了,似乎這蟲子在吃完公蟲之後吐出來的這個透明的液體才是關鍵的東西。可那蟲子之前噴出來的紅霧又是什麼?

既然是公蟲噴出來的東西那肯定就不是蟲卵了,而且照這種情況看來,顧憂也猛然就明白了,為什麼周鬆這樣年輕卻根本沒有那些被菌蟲寄生過後的痛苦的症關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白雪的嘴一被鬆開馬上就開口了。

“別著急嘛,我一點一點的跟你們解釋,肯定會讓你們明白這種蟲子有多偉大!”周鬆說著兩隻手交叉在一塊握了握,又原地踱了幾步坐回到先前的那把椅子上。

身後的大玻璃牆後的巨大菌蟲在被抽取完液體後,變成軟軟的一癱也漸漸的縮回了它的巢穴。

“這種蟲子我不知道你們怎麼稱呼它,但它其實是有名字的,叫做阿爾米蟲。我研究這種蟲子有多長時間了,就不再說了,但我還想告訴你們的就是我其實並不是周鬆,而是周鬆的祖父。我的原名叫做周暮祥。”

這句話真的把顧憂這些人全都震住了,他們一直在懷疑周鬆的身份,卻沒想到眼前的周鬆竟然是周鬆的祖父,那這樣算來,他豈不是得有一百多歲了!

“我最初對阿爾米蟲的研究,也是出於偶然,大約是四幾年的時候我參加了一項秘密的研究,當時的課題就是這種阿爾米蟲,最初我們也是發現了一例感染病例,跟今天的你們有很多類似的地方,當時我自己也被感染了,與你們知道的一樣,一旦母蟲在人體內產卵,當蟲卵隨著空氣擴散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都會被感染。”

“當時與我一同感染的還有我的兒子。也正是因為這樣,我不想我們周家就這樣斷送,所以我開始追尋阿爾米蟲的秘密。”周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