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這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記得自己去見了南宮銘,然後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了,隨後上了一輛車,後來好像是陸汴來了,然後她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家裏。
她想著睡前火熱纏綿的情景,不由臉頰微微發燙。
雖然醉了,但是昨晚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她抬眸悄悄看陸汴,看到他脖頸,胸膛上好像還有她留下的痕跡,
想到了昨晚火腿腸的梗,不由心裏暗暗白了這個色胚一眼,這個男人真是太汙了。
“昨晚,你又耍流氓了……”
這個禽獸,她都喝醉了,還乘人之危,不放過她。
這時,陳阿姨從樓下走了上來,門沒關,她在門外敲了敲門,見到小夫妻兩,笑了笑,“先生太太,已經可以吃飯了。”
喬橋看到陳阿姨,腦中閃過昨晚的一些細節,沙發上,還有地板上好像都有他們作案留下的痕跡。
她臉色微微一變,完了,她的形象全毀了。
陸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樓下我已經收拾了,還有你留下的痕跡都被擦幹淨了。”
喬橋一呆,“痕跡?什麼痕跡?”
“我說的痕跡非彼痕跡。”陸汴話裏帶著悠長的深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喬橋眨眨眼,想了半晌,才猛地抬頭,震驚地看著他,雙頰漲得通紅,不可置信道:“你……你實在是太汙了,這麼能說出這麼齷齪的話。”
先是肉腸的梗,現在又是‘痕跡’,這個男人簡直要刷新她的三觀。
“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你想的那麼紳士優雅,在自己的女人麵前,男人都是很汙的。”
陸汴眸光深邃地看著她,波瀾不驚道:“對了,你的小衣服昨晚被巴克咬壞了。”
喬橋羞惱地瞪著他,“你確定是被巴克要壞的,而不是你過分用力扯壞的?”
她越說越惱火,“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有點擔當,昨晚在車上就被你扯了,回到家裏你又扯了一次,你自己做的事情,敢做不敢當,幹嘛總是把責任推到巴克身上,欺負它不會說話是不是?”
陸汴被噎住了:“……”
他深了口氣,有些頭疼地抵住額頭,竟然無言以對。
“閉嘴!”他把喬橋從床上挖出來,抱著她往浴室走,“快點洗漱吃早餐。”
他把喬橋放在浴室的洗手台,離開前,突然說道:“你以後吃完宵夜最好漱一下口再睡,你現在沒刷牙說話,口氣真的很臭。”
喬橋捂著嘴尖叫一聲,“你才臭,你還吻我,你比我更臭。”
陸汴頭疼地壓壓眉心,他已經習慣自己老婆的孩子心性。
……
餐廳裏,陸汴享受著清晨的咖啡,喬橋才慢吞吞來到餐桌,她看著慵懶喝著咖啡,像貴公子一樣的陸汴,狠狠瞪了他一眼。
因為他剛才的一句話,她今早足足刷了十幾次牙,把牙齦都刷出血了。
陸汴看著她被自己滋潤地白皙粉嫩的臉頰,視線緩緩往下移,看到了自己留下的痕跡,他眸光深邃了幾分。
他想了想,剝了一個雞蛋遞給她。
喬橋哼了一聲,側過臉去,不打斷搭理他。
她現在還在氣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