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祥之兆(1 / 2)

“詩韻她懷孕了,這是她後來才發現的事情,本來已經平複的心情也再起波瀾,她變得比以前更加焦躁不安。”

馬龍繼續說道。“當時看到她坐立不安的樣子,我心裏麵更加難過,我很想將那幫人碎屍萬段,但是現在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更別說要懲罰他們。”

“在詩韻的堅持下,我們沒有報警,因為報警的話,警方一定會調查,學校的同學和老師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

“為什麼在屍檢的時候我們沒有發現這種情況?”濮陽丁問道。

“經過一番思想上的掙紮,她決定打掉這個孩子,做手術的醫院我們也沒有選擇我所在的診所,而是到其他城市找了一家醫院做的手術,做完手術。”

“她身體很虛弱,我想要多照顧她一些日子,但是她堅持回去,這時快要放假了,公寓裏麵人不多,她堅持回公寓修養。”

馬龍又說道,“在這期間,我想經常去給她送點營養品,但是,她在也不見我,經過過此嚐試,都沒有成功,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的,我透過開門的縫隙看到她胳膊上的一道道用到割破的傷痕。”

馬龍有些不忍說下去,但是沉默了一會又開始繼續說道,“我問怎麼回事,她告訴我,每一次我去找她,她都會在手臂上留下一條傷痕,如果再去找她,她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自殺。”

說到這裏,馬龍的表情很複雜,他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悔恨、無奈、痛苦。

“次那次以後,我就不敢再輕易去找她,以後打電話從來沒接過,發短信回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她事項和我逐漸脫離聯係。”

“後來,他回過一條短信,說回國內家裏修養了,我感覺他在家裏有親人陪伴,應該稍微好一點,我就沒再和她聯係,想讓她一個人靜一靜也好,等她想通了,從國內回來再去找她。”

聽了馬龍講的情況,結合作案動機和作案時間,他是凶手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但是,從他的講述中,並沒有對案件有價值的線索,這次知道的一個重點就是馮詩韻曾經打過胎。

但是,隻知道這個情況好像有沒有什麼用,濮陽丁如此思考著。

從馬龍家裏出來,濮陽丁將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殺人案件進行了梳理,終於,他發現了這些案件的一個共同點。

死者都是女性,而且這些女性都有過出軌或者背叛丈夫的行為,這些行為違背了道義,但是並沒有違背法律。

在現有的條件下,法律並不能將這些違背道義的人進行處罰,這時就出現了有人想要充當道義的捍衛者,代替法律來懲罰這些違背道義的人。

這種解釋也合情合理,但是總是感覺像是電視情節,現實生活中也會出現這樣的道義捍衛者嗎?濮陽丁這樣思索道。

即使是法律,也有判定失誤的時候,更何況是個人,如果真的存在道義捍衛者這樣的人,這個人也很容易受到自己經曆的影響,很容易受到自己對事情好惡的影響,很容易受到扭曲的價值觀的影響。

即使像馮詩韻這樣的女孩,本來生命中充滿了不幸,早年喪母,父親不關心自己,看得出來她的繼母也恨不得她早點出現意外死亡。

在這個沒有愛的世界中,終於遇上了馬龍,並且給與她很多關懷,這個姑娘今後本該過上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