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丁看到麵具男人不再有危險,準備離去,誰知剛走幾步,麵具男人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剛才為什麼不走,難道你不怕死嗎?”麵具男人怒喝道,但是這種怒喝之中,居然有一些關切之情。
“還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我不能這麼一走了之。”濮陽丁說道。
“上次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麵具男人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濮陽丁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發問道。
“這個你不用問,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麵具男人答道。
“到什麼時候,為什麼現在不能告訴我?”濮陽丁繼續追問。
“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別的不需要知道。”麵具男人語氣決絕。
“你和小丁他們很明顯是認識的,還可能是一夥的,你到底和他們什麼關係?”濮陽丁說道。
“我們本來屬於一個組織,但是做事的原則不同,我隻選擇那些犯了罪卻沒有得到懲罰的人下手,而小丁這些人,不管什麼人,隻要能達到目的就下手,被他們殺死的無辜人包括孩子、老人,但是在我手裏死的都是死有餘辜的人。”麵具男人一口氣說了很多。
濮陽丁沒指望麵具男人能回答她的問題,聽到他的回答,濮陽丁還是比較震驚。
“既然你不想亂殺無辜,為什麼還要加入這樣一個組織?”濮陽丁很是不解,麵具男人這樣的人,應該沒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夠威脅他,讓他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有些事情你不會懂。”他回答的很敷衍。
“你也是要我加入這樣一個組織嗎?”濮陽丁說道。
“隻需要你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事,在這裏沒有人會逼你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你要想改變這個組織,讓這個組織按照你的意願做事,就首先要做的就是加入組織。”麵具男人說道。
“即使你這樣的人也無法控製組織,我這種小角色又怎麼有能力控製這麼一個組織呢?”濮陽丁很難相信麵具男人的話。
“你和我們不同,你有一種別人都沒有的優勢,加入組織以後你自然會就會知道,組織的力量也並非你看到這這樣,這隻是冰山一角,而且是老人家最羞於提起的一角。”麵具男人說起組織來,充滿了自豪感。
在濮陽丁的印象中,麵具男人是一個冷酷、無情、少言寡語的人,沒想到他今天居然和自己說了這麼多話,而且聽起來這些話都是為自己考慮,聽起來也並不讓人反感。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加入你們的組織?”濮陽丁仍是百思不得解。
“你記不記得上次我和你說,你的身世並不是你知道的那樣。”麵具男人的語氣並不像在騙自己,他也沒必要騙自己。
“說說看。”濮陽丁這次並沒有反駁他,要讓自己冷靜,聽他把話說完,這樣才能有一個客觀的判斷,“要鎮靜。”濮陽丁這樣告訴自己,並努力的壓製住內心的衝動。
“你的父親出生在武術世家,自幼就練就一身很好功夫,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功夫好又能怎麼樣呢?你的爺爺被一個比武的手下敗將暗算而亡,家庭也遭受到報複,你的父親帶著你和你的哥哥以及母親,逃亡到外地,然而,禍不單行,在逃亡的途中,你和你的哥哥又得了重病,家裏甚至連治病的錢都沒有。”麵具男人說著,嗓音似乎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