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坐在寬敞舒適的沙發裏,看著窗外的風景。
窗外是一片汪洋,這是太湖之濱的湖景房,整個房間突出在湖水上麵,好像一葉扁舟在無垠的大海上漂流。
他很喜歡這樣一處房子,每次心情不好或者有什麼煩心事,他都要在這裏住幾天,看一看碧波蕩漾的太湖,好像每次到這裏都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這次來這裏他依然被一個問題困擾著。
兩年來,阿郎改變了原來拳擊場的模式,他隻留一部分人打拳,大部分的力量都用在器官販賣的買賣上。
當然,他做這種生意是有原則的,並不是給錢就賣,也不是什麼人的器官都去取。
這種經營模式之下,拳擊比賽賺的錢隻是器官買賣的一個零頭,甚至一個零頭都不到。
他給組織裏的人定下一個規矩,“一切有罪之人皆可取。”這也是他人生的追求,既能懲罰那些作惡的人,又能賺錢做自己想做的事。
定下這樣一個規矩不僅出於正義,也是出於對這些人的報複,內心的良知不能允許他胡作非為,隻能以這種形式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今天有人要見他,阿達已經替他安排好時間。
他決定要在這裏和花斑虎見麵,這次見麵不會是一次愉快的見麵。
幫花斑虎的弟弟找到腎髒並做了換腎手術,花斑虎對這件事情很感激,但是當他知道真相以後,這種感激已經蕩然無存。
如果這不是男人的命令,他也許會讓做這件事情的人一拳斃命。
“為什麼選擇我哥哥動手,難道沒有別的人選了嗎?”花斑虎問道。
“如果你知道真相,你就不會這樣想。”男人冷靜地說道。
“什麼真相,我隻知道你用我哥哥的命換回了我弟弟的命,這對我來說有什麼不同嗎?”花斑虎有些生硬。
“你知道了真相,對你將是另一種傷害,所以我沒有告訴你。”
“別在這裏假慈悲,告訴我真想,否則,即使今天喪命,我也不會和你善罷甘休。”花斑虎壓著牙說道。
“阿達,把真相告訴他。”男人最不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解釋。
“如果你知道實施的真相,我想不用大哥下手,你會親自做這件事。”阿達說道。
“什麼真相,快說。”花斑虎緊握雙拳,怒目圓睜。
“你哥哥和你弟弟的老婆有奸情。”阿達說道。
“你放屁,不可能。”花斑虎想要和阿達動手。
“住手,先聽阿達說完。”男人說道。
“這件事情沒必要騙你,我親眼所見。”阿達說道。“大哥知道你弟弟的病情後,就讓我尋找shen源,找了很久也沒有合適的,我們都快要放棄了。想再去你們家鄉看看有沒有什麼親戚願意捐獻的,到你弟弟家的時候,你大哥正和你們的弟妹做苟合之事。”
花斑虎聽的有些不相信,“不可能,我大哥不會做這種事,你胡說。”
“這種事情,我沒必要騙你,由於考慮到你弟弟的病情,我當時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弟弟。
但是你大哥看到事情敗露,以為我會向你弟弟告密,就從廚房拿了把菜刀想要殺我滅口,我並沒有和他打鬥,將他推開,誰知他被地上的凳子絆倒,菜刀正好割破了動脈,你們當地並沒有醫生,血一直沒有止住,就這樣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