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往事來,辰峰有諸多感慨,身旁的三人也是感受良多,他們在一起風風雨雨,認真算起來也有很多年了,正如辰峰說的那樣,他們可是真真正正經曆過生死的。
司書聽著辰峰領他們回憶以前,有點排斥,他不是一個喜歡傷感的人,但之前的日子確實很難過,所以他不想繼續聊,所以換了個話題:
“老大,你猜我們現在隻要一出去,是什麼樣的狀態?”
辰峰看著司書像獻寶一樣的麵容,心想肯定有什麼不同了,於是問道:
“怎麼?萬人空巷不成?”
司書擺擺手:
“哪有那麼誇張?我們現在隻要出去放風,所有人都躲著我們,再也沒人過來騷擾了。”
聽完司書的回答,辰峰很納悶,不禁問道:
“怎麼?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了?”
司書忍不住笑了笑:
“我們不可怕,但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很可怕。”
辰峰有些不解,他環顧了下四周:
“我做什麼事了?”
“你給獄警做特訓啊!”
辰峰眼睛一瞪:
“他們怎麼會知道這些的?你們宣傳的?”
說完,辰峰特意也看了看餘竟和方糖,餘竟翻了個白眼:
“大哥你不能誣陷我們啊!我們可什麼都沒說,再說了,這個監獄裏麵,所有人的關係都錯綜複雜的,他們從哪裏得到了消息都不好說。”
辰峰想了想,倒也是這個理兒,方糖補充道:
“大哥,你現在給他們做特訓,就沒打聽打關於聽洛夫特的事?”
辰峰眨了眨眼:
“打聽他?我現在跟他們關係不是很好,亂打聽肯定不行,他們現在還很煩我呢,一個個懶懶散散,比你們當年還要不如,我給他們特訓不知有多難受。”
司書點點頭:
“感同身受,想當年我也是這樣子,一看見你我就煩。”
辰峰看了他一眼,司書趕緊改口:
“不過現在是越看越順眼!”
餘竟斜了司書一眼:
“就你最慫,大哥現在不能打聽洛夫特的事,我們今天放風的時候也沒多大收獲,這事兒到底怎麼辦?咱們不能一直在這兒住下去啊。”
辰峰點點頭:
“得盡快想辦法了,以免夜長夢多,明天看看情況吧,順利的話……進展就能快。”
辰峰沒有把話全說完,因為順不順利直接影響到他還能不能給這些人做特訓,辰峰今天給了那些獄警一些時間回去考慮,考慮到底還要不要特訓。
如果要,那一切就都好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打聽,但如果人家不特訓了呢,那他還打聽個屁了?
晚飯吃過,四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也就各自睡覺了,這裏沒什麼娛樂設施,不睡覺也沒什麼幹的。
第二天一早,辰峰早早起來,剛吃完飯,他就被帶去了獄警們所在的區域,還是熟悉的廣場,還是熟悉的人,辰峰粗略的查了一下,一個也不少。
這個很讓他意外,不缺人,這代表著什麼?他還沒想通,就見這些人居然齊刷刷的給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