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見到希希了?她的情況怎麼樣?商祁延那個混蛋,有沒有欺負她?”
酒店附近的某間私人公寓裏,喬悅聽說紀小希有了消息,焦急地一連問了好幾聲。
他收買的那個酒店服務員說:“紀小姐她,好像不太好。”
“怎麼了?”
服務員說:“商總他……”剛開了個頭,看到喬悅臉色一沉,馬上改了口,“不是,是商祁延,他防備得很嚴,到現在我也沒有找到單獨接觸紀小姐的機會。不過,我聽酒店裏服務他們用餐的人說,紀小希被商祁延逼著,要吃掉滿桌的飯菜。她邊吃邊哭,最後撐得都吐了出來,還請來醫生和護士為她催吐,這才好了點。”
“可惡!”喬悅狠狠攥了攥拳頭,短短的指甲掐進手心的皮肉裏去。
可是他也不覺得疼,沉聲吩咐這服務生:“你盡快找機會和她聯絡,有了消息馬上再來通知我。”
“是。”
那個服務生利落地離開,剩下喬悅獨自在公寓裏,越想越生氣,最後一拳砸在手邊的紅木桌子上,手指砸破了也不覺得疼,隻恨不能這桌子就是商祁延本人,讓他好好出一口惡氣。
前幾天聽小寧說起紀小希在商家別墅裏的遭遇,沒有自由,落落寡歡,他就很生氣了。沒想到的是,商祁延那個混蛋,居然還虐待他的希希,逼著她吃東西吃到吐,這是想把那個小丫頭折磨死嗎?
在他義憤填膺的時候,紀小希正縮在商祁延的懷裏,被他打橫抱回了套房裏。
剛剛被這男人逼著,用手滿足了他。他是一臉饜足,可她卻累的手腕都酸了。
不滿地向他抱怨半天,他隻是哼哼地笑了兩聲,說這是對她不聽話的懲罰。她氣得臉都紅了,明明是他逼著她吃東西,虐待她的胃,怎麼到了最後,反而成了她要受懲罰?!
來到酒店以後,紀小希還不知道他們的套房在什麼地方。
這酒店一共三十六層,餐廳在頂樓,段墨陽抱著她上了電梯,沒有手可以用,就吩咐她說:“按到八樓。”
“八樓?”
“嗯,咱們的房間在那裏,不去八樓去哪兒?”
紀小希的大腦飛速轉動起來,雖然現在還沒有聯係到喬悅派來的人,但是她肯定是要出房間的。門口有古麗守著,沒有特殊的借口肯定出不去,唯一的辦法,可能就隻有跳窗了。
八樓的話,跳下去還不是粉身碎骨?
如果住一樓的話,跳窗是方便,但是人多眼雜,被發現的幾率也最大。二樓雖然是高了一點,不過比一樓安全多了。
她抓了抓他的衣角,小聲要求:“我們換低一點的樓層行不行?”
他垂眸,狐疑地望她一眼,“為什麼?”
紀小希真的是絞盡腦汁才想出個理由:“我看樓下麵有一棵芭蕉樹,住在二樓,正好在陽台上看著樹的葉子。”
說完,惴惴不安地仰視著男人的臉,但是因為角度問題,她隻能看到他線條淩厲的下巴,上麵還帶著淺淺一抹青色,是一個白天長出來的胡子茬。
被莫明奇妙的情緒牽引著,她竟然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摸。胡茬有點紮手,麻麻的刺著她的掌心,有點癢,還有點心動。
商祁延甩了甩頭,“癢,別鬧。”心裏卻是很受用,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幾乎從來沒有這樣主動觸碰過自己。
本來對她的要求還存疑,現在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討好了他。他滿意地點點頭,說:“好,都聽你的。”
紀小希反而有點不敢相信了,這個說一不二的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看她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自己,他好笑地問:“看著我幹什麼?答應了你的要求,都不知道對我說聲謝謝?”
“哦,謝謝你。”紀小希的反應慢半拍,半晌才呆呆地說了一句。
這個小笨蛋!
在心裏罵了一聲,商祁延笑著逗她:“口頭說一聲就完了?”
“那還要我怎麼樣?”
話音不落,看著他高深莫測的眼神,她倏然明白過來。臉色一紅,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就知道那些事!剛剛,剛剛在小套間裏,明明你都,你都那個了!”
剛才這男人如狼似虎,硬拉著她的手幫他,他滿麵猙獰,呼吸粗重,哪裏還有平時衣冠楚楚的樣子?活脫脫是一隻吃人的猛獸,連眼睛都是發紅發光的,像暗夜裏的森林狼。最後,他在手心裏釋放,弄得她滿手濃濁。她迫不及待想要去清洗,他還硬拉著她不許,說是不許她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