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麵色通紅的靳薄言,緊緊的抓著門把手,咬牙忍耐的模樣。
靳薄言見到陳冰便飛快的鬆了手,白微微追出來,卻和被靳薄言推過來的陳冰撞了個滿懷。濕淋淋的衣服貼上陳冰溫熱的身軀,白微微迷離的眼神看著陳冰,身體裏的欲望仿佛找到了出口。
她伸手扯開陳冰的襯衫,冰涼的唇如饑似渴的落在陳冰的脖子上。
“薄言,我愛你。”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靳薄言將陳冰推進白微微懷裏,關上門大步往外走去。
理智驅使著他打電話叫來了司機,他現在需要趕緊回雲頂山洗個冷水澡。
他看著白微微家裏亮起的燈,眸光冷冽。
他對白微微的責任,算是走到盡頭,再沒有以後了。
薄靳言回到雲頂山,推開門的一瞬間卻愣住了,此時本應該在飛機上的薑允諾卻坐在沙發上,行李箱放在門廊拐角處。
見他進來,薑允諾一雙大眼睛裏帶了些許疑惑,“你怎麼臉那麼紅?”
薑允諾聲音軟軟的,落在靳薄言心頭,像是柔軟的羽毛,在輕輕撩撥。
靳薄言看著薑允諾一臉擔憂的朝著他走來,身體的某個地方迅速反應了,額頭上很快除了一層薄汗。
靳薄言微微的彎了彎腰,不想讓薑允諾發現他的異常。
“別過來。”這句話,靳薄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空氣裏飄散著薑允諾常用的蜜桃味的香水,甜甜的,膩膩的。
他不知道,如果薑允諾再向前一步,自己會做出點什麼,他不想傷害她,更不想強迫她。
“你是不是生病……”薑允諾頓了頓步子,猶豫了下還是想往前走。
靳薄言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握成了拳,“站那兒別動。”
命令式的語氣,帶著不容違背的冷冽。
薑允諾收回邁出去的步子,靳薄言突如其來的怒火,她有點不知所措。
她隻是看他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想要關心他而已。
靳薄言見薑允諾乖乖的停住了腳步,心下鬆了口氣。
下一秒薑允諾大大的眼睛裏,卻是落下淚來,她就站在那裏,委委屈屈的吊著眼淚,小小的抽噎著,像隻小奶貓。
靳薄言伸了伸手,想要說點什麼。
“我隻是擔心你,你做什麼這麼凶呀。”
“靳薄言,你怎麼變的這麼討厭——”
帶著哭腔的,軟軟糯糯的小小抱怨,輕而易舉的。
他帶著渾身的灼熱走上前,手指捏住薑允諾的下巴,灼熱的唇克製的落在薑允諾的眼角,舔舐著薑允諾的淚珠。
看著薑允諾瞬間紅透的耳朵和臉頰,聲音喑啞,“我的確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