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悶熱潮濕的一天,早早就醒來的薩米,仿佛聽到了池塘殷勤的呼喚。他悄悄出了門,從門廊下抓起鏟子和裝魚蟲的桶,向樹林跑去,尋找魚餌。在樹林深處,他將一根腐朽的老樹樁掀翻後,有了巨大的收獲。地上滿是蠕動的蟲子,他趕緊拿起鏟子將它們裝進魚蟲桶,然後蹦蹦跳跳地趕到池塘邊。
他把手伸進魚餌桶,拽出一條大蟲子鉤在魚鉤上,接著甩進水裏。他感覺手上被叮了一下,一陣刺痛,但是興奮的他沒把這放在心上。沒過半分鍾魚就咬鉤了!薩米釣上了一條大鯰魚,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把魚串到線上,趕緊去鉤第二條魚餌。他覺得手又被叮了一下,但來不及多想便把魚鉤甩了出去。隻過了幾十秒鍾,又一條大魚上鉤了!
他笨拙地把第三條蟲子鉤上--他的手不知怎麼已變得麻木而僵硬。但是薩米太激動了,他急著再釣一條魚,別的什麼也顧不上了。
隻用了一個小時,薩米就釣上了8條大魚。這無疑是他收獲最大的一天!他對自己的成績頗為驕傲,雖然這一天還剩下不少時間,他還是把沉甸甸的魚串扛在肩頭,沿著土路向家跑去,他要向爸爸媽媽炫耀他的成果。
當地一位警長恰巧開車經過,他向豐收的薩米表示祝賀。薩米發出勝利的歡呼,笑著高高舉起手中的魚串。警長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停了車,大踏步向薩米走去。他的眼睛沒有欺騙他--薩米的手臂果然腫得有正常手臂兩個那麼大!
"你剛才去哪兒了?你用什麼釣到了這麼多魚?"警長問薩米時,已經猜到了答案。
"我在一根老樹樁下找到了特別的魚餌,"薩米自豪地說,"那些蟲子晃得可起勁兒了。"
他邊說邊舉起魚餌桶讓警長看。警長湊近一看,便立即快步把桶放進後備箱,然後抱起薩米,把他放進巡邏車的後座。警車在砂石路上做了個"U"形急轉彎,向醫院疾馳而去。但是,太晚了,薩米還是死了...
原來,警長發現薩米的魚餌竟是響尾蛇的幼體!致命的魚餌帶給薩米一個早晨的快樂,卻葬送了他的生命。如果薩米在第一次被叮咬後就接受及時的治療,是能夠得救的。一隻響尾蛇幼體的毒液還不會致命。但是薩米玩得正高興,不願費事去留意手上微小的疼痛。而當他的手越來越麻木時,連這點疼痛也消失了。
與罪惡遊戲無異於用響尾蛇的幼體做魚餌。對那些沒有認清罪惡的真麵目,沒有意識到其致命後果的年輕人來說,罪惡在一開始似乎是無害的。然而,當你陷得越深,對罪惡的叮咬也就愈加麻木,直至難以自拔......讓我們耐心傾聽內心深處痛楚的警音吧,不管它有多麼細微,多麼容易忽略。生命是等值的
你或許、一定、絕對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
一男青年和未來丈母娘、未婚妻三人一同蕩舟湖上。忽然一陣微風吹來,湖麵上泛起了陣陣漣漪。丈母娘觸景生情,突發奇想,問女婿:"這時假如船翻了,你打算先救誰呢?"
對女婿來說,這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先救未婚妻吧,誰能保證丈母娘不會因此一肚子不高興;先救丈母娘吧,沒準哪一天未婚妻就鬧著性子跟你急。
這個問題的最佳答案是:先救未來的母親。"未來的母親"在特定語境中既可指丈母娘,也可指未婚妻,可謂一語雙關,皆大歡喜。
我把這個故事說給一個8歲的小女孩聽,小女孩眨動著大大的眼睛,說:"這有什麼好難的,先救離自己最近的人。"
這是來自純潔的內心世界的回答,在我心底引起的不止是感動。在小女孩的判斷中,不存在"誰更重要"的價值取向,亦不存在"現實後果"的心理障礙。較之"未來的母親"這一極富語言機智而實質是回避的答案,這樣一種直接單純、別無旁念的思維方式,是不是更令人為之沉思、為之動容呢?
後來,我又聽到現在法國頗為流行的一個故事。一隻熱氣球上搭載著4個人:一個社會學家、一個經濟學家、一個文學家、一個法國足球隊主教練。熱氣球升空後出了故障,無法承受4個人的重量,必須要拋下一個人,這時應該拋下誰呢?所有人都陷入了迷惘、思索、爭執和不斷的自我否定之中。最後,他們聽到一個8歲的法國小女孩稚氣的聲音:拋下身體最胖的人。
同樣是8歲孩子簡單的、幼稚的判斷,雖然簡單,卻更接近理性;雖然幼稚,卻更接近生命真諦。
對每個個體生命而言,生命是等值的,沒有尊卑貴賤之分,也沒有優劣輕重之別。換句話說,生命的價值不會因為出身、門第、信仰、學識、性別、年齡、親疏關係等等不同而有所差異。因為,生命是等值的。天堂的歌聲
一個事業有成的人,做人不一定也是成功的,而一個一事無成的人,也許做人很成功。但我們看一個人的時候,往往隻看他的事業。他的事業輝煌,我們就喝彩,拿著放大鏡去發現亮點;他的事業暗淡,我們就不屑,在顯微鏡下尋找過錯。很多時候,我們隻看重結果,而忽略了過程。正如一位漫畫家所說:"若能及時抵達,一般人就不會在意你是怎麼來的。旅途如此,仕途也一樣。"當然,事業的成功標誌著一個人的價值。但如果你由此推斷說,一事無成的人沒有價值,那你就錯了。
19世紀初,美國人約翰·皮爾彭特從著名學府耶魯大學畢業後,遵從祖父的意願,做了一名教師。然而,生性善良的皮爾彭特對學生總是愛心有餘而嚴厲不足,這在當時保守的教育界看來,是一件無法容忍的事。結果,皮爾彭特很快結束了他的教師生涯。
接下來,他當了律師,準備為維護法律的公正而奮鬥。可正是這一美好願望,最終毀掉了他的律師事業。他常常因為當事人是壞人而推掉送上門來的生意,白白把優厚的酬金讓給了別人。但如果是好人受到不公正待遇,他又不計報酬地為之奔忙。因為違反了當時美國律師界"誰有錢就為誰服務"的行規,他不斷受到排擠,最後不得不離開。
皮爾彭特的第三個職業是紡織品推銷商,假如他從以往的挫折中吸取教訓,也許會很快成為一個有錢人。然而,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他根本看不到競爭的殘酷,總是在談判中把利益讓給對方,而自己吃虧上當。
最後,皮爾彭特改行當了牧師,試圖為人們的靈魂向善盡一份力,然而,又因為支持禁酒和反對奴隸製得罪了教區信徒,被迫辭職。
1886年,81歲的皮爾彭特先生與世長辭。他的一生,似乎一事無成。然而,有一首歌也許你不會陌生:"衝破大風雪,我們坐在雪橇上,飛奔過田野,我們歡笑又歌唱,馬兒鈴聲響叮當,令人心情多歡暢......"這首叫做《鈴兒響叮當》的歌,就是出自皮爾彭特之手。
在一個聖誕節的前夜,作為禮物,皮爾彭特為鄰居的孩子們寫了這首歌。盡管沒有耶穌,沒有聖誕老人,但樸實無華的詞曲表現了一個美好的心靈和對幸福生活的向往,因而被人們廣為傳唱,以至成為今天西方聖誕節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皮爾彭特先生偶爾為之的作品,為什麼會產生如此強烈的震撼力呢?因為他始終相信生活是美好的,並為此苦苦追求了一生。盡管他沒有獲得成功,但他的理想和追求震撼了人們的心靈。
有一則寓言,一個窮人到了天堂門口,一個富人也到了那裏。天使打開門,讓富人進去,然後就把門關上了。窮人站在門外,聽到裏麵唱起歡樂的歌曲,許多人在歡迎富人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天使讓窮人進去。窮人以為他也會受到和富人一樣的禮遇,可對他的接待親切而又平常,沒有歌聲,也沒人鼓掌。窮人生氣地問:"為什麼我進來不唱歌,是不是天堂裏也有偏見和歧視?"
天使笑著回答:"在天堂,你和那個富人將享受同樣的快樂。隻是像你這樣的窮人,每天都要來很多,而富人一百年才來一個。"
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歌聲呢?你自己心裏不就有歌聲嗎?"鈴兒響叮當",隻要有這樣的歌聲響在心間,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天堂。天真的豹子
豹子在離攝影師幾米遠的地方站住了,目光中充滿敵意和懷疑。一會兒,攝影師的額頭沁出了冷汗。攝影師保持著一種閑散的姿勢,表情平和。當然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他默默地對自己說:"沉住氣,沉住氣。"
豹子又向前邁動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這時,豹子轉了一個彎,和他擦肩而過。
成功了!攝影師心頭一陣狂喜。豹子終於可以接受自己了。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攝影師用了整整半年時間。
半年前,攝影師隻身來到這座原始森林。他有一個宏大的計劃,就是拍攝一組動物生活的真實鏡頭。他要求自己超越前人,能最大限度地和動物親密接觸,哪怕是最凶猛的動物。
很快,他發現了豹子。
他讓自己慢慢進入了豹子的視野。開始,他駕著越野車,和豹子若即若離。有兩次,豹子甚至對他展開了攻擊,它暴怒地拍打著堅硬的車門。但最終,它無可奈何地走了。兩個月後,攝影師就試著開始走出那個車廂,用盡可能通俗的身體語言向豹子表達自己的善意。幸運的是,他和豹子之間的距離在一步步縮小。豹子眼裏的敵意已經近於消失。
他和豹子成了朋友,他可以摸著豹子的頭跟它說話,可以親手把好吃的食物送到豹子的嘴裏。而豹子在歡欣之餘,則喜歡翻滾著和他嬉戲一番。
於是,攝影師從容地拍攝豹子生活的一切,包括它和母豹子的愛情,直到他預備的攝影膠片全部拍滿。
有時候,豹子還調皮地用嘴去"咬"攝影機的鏡頭。
攝影師滿載而歸,他給人們帶回了一個嶄新的森林童話。
悲劇發生在兩個星期之後。那天來了一個獵人。
獵人是偷偷進來的,因為森林裏早已明令禁止狩獵。但是,獵人需要錢。一張虎皮或豹皮都價值上千塊。運氣好的話,也許還能得到象牙。
獵人是在毫無防備的時候遭遇豹子的。那天,他實在太疲倦了,靠著一棵榕樹,竟睡著了。
當他被一陣輕微的簌簌聲弄醒的時候,他睜開眼,竟看見一隻豹子近在咫尺!
獵人立時毛孔賁張,腦袋裏"轟"的一聲。槍就在他手邊,子彈早已上膛,但是那時,他完全呆住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豹子竟然挨著他蹲了下來。那樣子充滿天真,仿佛是一個想聽故事的孩子。
獵人以為是做夢,他悄悄使勁咬了咬嘴唇,感到了疼痛。
恐懼中,獵人本能地抓住了槍,並且把槍管移向豹子的頭部。豹子沒有反應,它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之後就用嘴去叼槍管。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響。
豹子飛了起來,同時,一朵血花在它的頭部燦爛地開放......
獵人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怎麼打一隻豹子比打一隻兔子還容易?我們曾是戰士
2001年,大學畢業,工作前的那段賦閑時間,我常常和朋友們去網吧玩《反恐精英》。彼時我隻是個菜鳥,端著把MP5在du。t2(遊戲地圖)荒漠中的城牆裏橫衝直撞直到迷路,偶爾殲滅了個把比我還菜的菜鳥,便歡呼雀躍,引入側目。我喜歡這款簡稱為CS的遊戲,它讓我想起了兒時拿著木頭手槍,用嘴模擬槍聲,在街頭巷尾追逐打鬧的歲月。那時,成為一個戰士,是我的夢想。
2002年,我在網上看到甜咖啡的第二部CSMTV。恰克與飛鳥的《OnYourMark》作為背景音樂,飄蕩在dust2蒼涼的天空上,硝煙似乎已經散去,CT(警察)的勝利近在咫尺。一名警察正在專心地拆解恐怖分子留下的定時炸彈,然而A大道盡頭的甬道,最後一名恐怖分子舉起了手中的AWP(狙擊步槍),準星對準了那名拆包的CT頭部,千鈞一發之際,另一名CT機警地洞察到這一切,他撲到戰友麵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威力巨大的子彈,用自己的生命為勝利贏得了寶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