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頓時,花阮小臉發黑,低聲怒罵道,“賀之舟,你個大流氓!”
“嗬嗬。”低低的笑聲,賀之舟的心情明顯很愉悅,“還有更流氓的。”
說著,他就低頭在花阮那精致的鎖骨上,狠狠的就咬了一口。
“啊。”花阮吃痛的叫出了聲,抬手就想揮他一巴掌,可手腕卻被他牢牢的抓住。
“賀之舟,你是不是有病?屬狗的嗎?”
鎖骨那處,已經被咬出血了,白皙的肌膚上一個血紅的牙印,顯得格外的誘惑。
花阮怒火衝天,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盯著賀之舟,咬牙切齒道,“賀之舟,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她今晚穿的是露肩禮服,鎖骨外露著,他在那處留了一個咬痕,這讓她怎麼再回會場?
賀之舟眼中閃著精光,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先前看著花阮與酒會上的男人談笑風生,看著那些男人將各種隱晦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賀之舟心裏氣的、嫉妒的,恨不得要將那些男人的眼睛都挖了。
甚至想當場就把花阮綁回去,給她打造一個金色華麗的籠子,將她永遠的關在裏麵,放在他眼前,讓除了他以外的所有男人,都不能覬覦她。
她是他的!
現在,他給她身上留下記號,這樣,她就不會再想著回酒會去了……
“賀總,現在可以放開我了?”憤憤的瞪著他,花阮心煩意燥的推搡著。
此刻,她心裏就像放了一隻在不斷充氣,不斷膨脹的氣球。
繼續和賀之舟待下去,那個氣球就會爆炸,會將她整個心都炸的支離破碎。
她隻想趕緊的離開他,離的遠遠的!
這一次,賀之舟沒有為難她,挑了挑眉,鬆開了手。
花阮頓時就彈跳般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戒備的看了眼賀之舟之後,快速轉身往外走,方向不再是酒會現場。
她腳步倉皇又淩亂,就仿佛後麵有什麼在追趕她!
也是,她後麵是她唯恐避之不及的賀之舟!
賀之舟雙眼微眯,目送著她離開,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幽光,他抬手撫了撫唇角,似乎那裏還殘留著花阮馨香的氣息,讓他回味無窮。
差不多了,賀之舟才抬腿,神色慵懶的往酒店外走去。
等他來到酒店門口,恰好又看見花阮坐進了一輛車裏,開車的似乎就是酒會上跟在她身後的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司機將車開過來了,賀之舟快速的坐了進去,冷著聲說道,“跟上前麵那輛黑色車子。”
賀之舟的車,一路尾隨著花阮的車,一直開到了顧家私產東湖花園別墅,才停了下來。
看到花阮從車上下來,徑直進了別墅,頓時,賀之舟麵色黑沉,陰森恐怖之極。
這個女人,竟然跟顧冕住在一起!
他沒記錯的話,這棟別墅,以前一直都是顧冕在住的。
所以,她和顧冕的關係已經好到同居了嗎?
或者,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不然,今晚為何會是她代表顧氏參加酒會?
想到這個可能,賀之舟周身嗖嗖的冒出冷冽的寒氣,眼中危險的光芒越來越盛。
本來,他不想用強硬手段,將她綁回身邊的,可現在看來,他不用手段不行了!
“回禦景別墅!”賀之舟深深的看了眼那棟別墅,收回了目光,聲音更加冷冽了。
而花阮全然不知,賀之舟會一路尾隨她到了這裏。
回到自己的臥房,她快速的洗漱好,就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箱。
這一次回國,是早就計劃好的。
這五年,顧家為了她和晗晗,都沒有好好的用心經營顧氏。
如今,她回來,是準備去顧氏接手執行總監之職的。
今晚的酒會,也是顧冕建議參加,讓她以顧氏代表的身份露露臉。
會遇到賀之舟,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隻是,沒想到,現在的賀之舟,與五年前相比改變太多了。
而且,他似乎還對她起了興趣。
這讓花阮微微有些頭疼。
不過,花阮也不想多想,能避開最好,避不開,那就控製自己,不要再深陷進去了。
五年前的傷痛,無論是她,還是晗晗,都經不起第二次……
花阮的手機嗡嗡作響,是顧冕。
“哥,手術結束了?”花阮接通了電話,神色輕鬆愜意的坐在床上。
“明天,你們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和晗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