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9(2 / 3)

“當然在,隻是你們狗眼看人低。”李心潔蔑視的口吻。

“誰呀?”

“先不說黑道,因為我們都不是黑道上人;我們談一談白道吧。唐成聲,你應該聽說過程躍進吧?”李心潔有些訓斥的味道。

“程躍進,聽說過,不就是去讀大學那個農村的娃吧。”知識能帶給人尊重,是因為它能讓人變得更強。

“他是一個農村娃出去的,可現在卻在當大官。你那麼狗屁叔叔唐鎮長,在省委組織部的人眼裏算什麼玩意,你知道嗎?”李心潔個人的氣勢完全壓倒對方的氣焰。

“這,這,”唐成聲有些開不了腔。

“唐哥,山高皇帝遠,他管不了那麼多。我們開始動手吧。”其中一個人真的想馬上動手砸雞場。

“唐成聲,你該知道省裏離太和鎮有多遠;如是真的是太遠了,那麼鄭一虎坐鎮江寧總不算遠吧?”李心潔得勢不饒人。

“你別唬我們了,這裏沒有誰跟鄭哥認識,更談不上是兄弟了。”不要注重名氣,而要看重實力。

“是嗎?那你有膽量去砸呀;不敢呀,沒有膽子了。”李心潔在試探他們。

“這個瘸子女是從哪兒來的?是不是她認識鄭一虎?如果她真的能與鄭哥攀上關係,我們砸了還脫不掉關係。”這夥人在討論。

“你們不要爭了,我告訴你們,我不認識鄭一虎,真正認識鄭一虎的人在這裏,隻是你們不知道吧了。”李心潔音調一直沒有變。

“誰呀?說出來我們開開眼吧?”隻有邪惡的人才害怕邪惡的人,隻有勇敢的人才敬重勇敢的人。

“那好,為了讓你們服氣,就讓你們知道他是誰;真正是鄭一虎哥們就是他。”李心潔用手指著秋生。

“是他?怎麼可能?”那夥人又在議論。“這個女人在唬我們,一點不假。”

“那我就說給你們聽吧。”李心潔一瘸一怪地走了幾步。“鄭一虎被關進牢裏是哪一年,你們知道嗎?”

“不知道。”無知讓詭計得逞,無畏讓勇敢失色。

“那我告訴你們。你們想砸雞場的老板,程秋生,就是與鄭一虎同一年被關進了監獄,而且被關在了同一間牢房;你們知道嗎?他們兩人在裏麵成了兄弟,是兄弟明白嗎?是兄弟,不是其它的關係。”有理會有力量,有德會有支持。

“我們是正經八百的生意人,不認識什麼黑道上的人。正如你們程老板所說,欠錢就要還,看來你們不能還錢;我們法庭上見。”唐成聲話鋒一落,帶著人離開了。

懲惡揚善不但需要正義的呼聲,必要時可借助邪惡的氣焰;注重結果而不是方法,是一種可行的選擇;智慧常以平凡的方式出現,隱藏著深邃的思考與寬闊的眼界。

當正義的力量不夠的時候,借力打力就是智慧。

戰勝惡勢力需要勇氣,但絕不是僅憑勇氣。

力量與勇氣伴著一個人堅決地往前走,攻堅克難,在人生的路上風雨兼程。希望與夢想陪著一個人果決地朝前奔,笑對挫折,去迎接生命中的暗潮與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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躍進覺得呆在辦公室有點煩,又不得不乖乖地呆著;人有時不得不與讓自己不開心的人在一起,為了生存;能力在逆境中提高得更快。他每天滿臉掛著笑容麵對熟悉的同事,不得不掩飾內心的厭惡;偽裝是人的一種天性,主要為了獵物;他沒有發現自己的獵物,反而成了別人狩獵的對象。在叢林,人人都是獵人;在天堂,人人都是天使;在人間,一會兒是獵人,一會兒是天使;在官場,人人都會受傷,不得不停下來治愈傷口,還要提防不知何處打來的冷槍。

在光鮮高麗的衣冠下麵,是赤裸裸的欲望在作怪,它左右一個人的靈魂,把控一個人的心靈。一個智商高的人,不一定能掌控自己的欲望;欲望的力量足以成就夢想,足以毀滅一個人的願望。一個情商高的人,不一定能梳理自己的理性;理性的力量足以照亮希望,足以毀掉一個人的向往。程躍進知道自己將要到一個部門任負科長的職位,現在隻好忍耐與等待。

對於王雪,她跟自己一樣是剛來省委組織部的菜鳥,人需要在曆練中成長。這個姑娘外表看上去嫵媚動人,城府極深;以她的資質,在官場用不了多久,會超過現在辦公室的許多人;年輕人最需要的是時間的打磨。當女人的能力配上天生的美貌,將是無堅不摧。用白茶花來向自己示愛,告訴你不要輕視女人的愛情,還沒有品嚐到愛的甜蜜,就掉入事先設計好的圈套;有心計的人不應該生活在凡間,官場才是她向往的樂園;腹黑的人不應該去天堂,地獄才是她理想的棲所。她剛調進來,她爹的力量不足以保護她不受利用與侵害;她們父女沒有錯,錯的是王雪的美麗;見過她的男人會意亂情迷;鮮豔的花兒人們都喜歡,隻有極少數的人能擁有它,多數人不能提供花兒生長的溫室。

“有人告訴我這個周六去見一位有權勢的人。”利益留住一個人的欲望,情感拴住一個人的心靈。

“好呀,這是一個機會,把他抓住了你不是有靠山了嗎?”

“你把我當成什麼樣的人?對方的目的就是要我這個人,你難道明白嗎?”

“對,我想也是;女人曆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你具有這方麵的本錢。”男人愛女人,女人就是武器;男人不愛女人,女人就是玩物。

“躍進,你真的把我看得那麼不值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