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定格後,每天詢問自己最多的是今天我要幹些什麼,今天該吃些什麼,不是說我小孩子氣,打醬油還得挑醬油油瓶是否順眼,每天上下班幹活做事全是同一個套路,摸清了遊戲規則就感覺自己深入其中,從不感覺到懼怕,恩,我是個十拿十穩的人,做不了的堅決不做,錯的還是得大家一起錯,不管是同時工作一項業務,我總會為自己留條腿,退一步總能讓自己有路可走,當習慣成自然後,孤獨貧乏隨著時間的長短逐漸增加,我的想法現在很簡單,子寒,在一起。

想到這裏,晃晃蕩蕩的下班了,回家。

沒想到,回到家,卻見子寒坐著看電視,優雅的身姿,細長的腿盤縮在黑色的沙發凳上,米黃色的吊帶背心很適合她雪白的膚色,超短牛仔裙則帶有一絲的野性。我歎氣兩聲:“你怎麼……不想說你了。”

她說出去玩吧。我懷著不好的心情陪她了。我和她去了宏遠路。宏遠路靠近江邊,一路上燈紅酒綠的十分繁華,當年的自己每每路過這裏,年少輕狂的我總會一醉不歸,左擁右抱,左林右李,兄弟一群,是那麼的滋潤,那麼的奢侈,久了也會厭倦這種生活。

到了宏遠路,我開始發現宏遠路果然不錯,那兒戀愛的人成群結隊,夜深人靜,各種姿態,千奇百怪,格外的繁華景象,一種奇特浪漫繁華的情調。不過我的心情卻差到了極點,煙抽個不停,呆若木雞,盯著別人看都會引起別人的不瞞,眼神無精打采,巡視半天還不如裝作思考問題。

江邊修建了一個遙望台。我和她趴在看台上,適合兩人談心,胡言亂語胡扯亂說一通想逗逗她笑,女人要是笑了,就什麼都好辦了,我想知道子寒到底什麼想法。

可我心情已經爛的不想說話了,我靜靜的看著滾滾而去的江水發呆了,突然想喝酒了,在璀璨的城市中間,霓虹燈就像一個孤獨的浪子,昂首鼎立在馬路旁,時刻不離開自己的崗位,照耀在臉龐顯得格外親切,自然,一種落魄感消失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份寄托,也許又是一個結束,怕不急待的想尋求一絲kuaigan,來的快也去得快,和那些紅男綠女的事情差不多。看著那江水,就像蕩漾起伏的心情一樣,時刻讓人心跳加速,不能平靜,時而叮咚作響,時而平靜如滴水,我感覺壓抑得讓我自己都快死掉了。

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對我沒有感覺?”

“沒有啊,我現在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要跟你到老了。”

“可是我們不該好好談談以後嗎?”

我不語,沉默了一會,心裏堵得慌:“可是當我看到你難受的時候我的心裏很痛,你知道嗎?我怕以後萬一她回來了……”

她沉默了,搓搓眼睛,優雅的身姿實在叫人難忘,她的一舉一動,就像是一個女王,身體慣性的有規律的輕巧挪動,觸摸不到她的心靈,就像一個人失去方向一樣,在叢林中來回摸索,桃花林則有留人之處,一廂情願忘卻了時間的流逝。我知道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和行動來拒絕我去愛她,但是,我自己的心卻可以阻擋住我們前進的腳步。

過了好久,她拉著我的手臂去其他的地方走走,白而細致的肌膚貼在了我身上,就像剛剝開的蛋殼裏的雞蛋,無一絲刮痕,她一直就這樣死死的困在我粗糙的手臂上,心裏就想著她越這樣用力的捆著我,遲早會給她留下傷疤。看著旁邊的男女熱情的擁抱親親我我的,我突然覺得我好可憐。嘶顧周圍的一切事物,隻在乎我現在想的是什麼,她仿佛也看到了,原本靠著我肩膀的臉蛋突然抬起頭,那張讓人無法抗拒心裏就想去同情的眼神看著問我“你覺得我們還能等什麼呢?難道不是結婚嗎?”

我歎了口氣,心裏就是一片茫然,還是一直看著前方的路帶著她走著。

她看著我傷心狼狽的樣子,心裏十分著急,想著各種各樣的方式,輪到她想哄著我開心。

“殷然,你別不開心不說話嘛,我不這樣了還不行嗎?”她的神情,兩雙會笑的月牙眉頓時下墜的說出這番話。

女孩的心事真難懂,誇張的可以說是沒心沒肺專往牛角尖上爬,但她卻又是個感情的創可貼,失去了她,便讓傷口愈合得越慢。心裏不禁的要罵:“其實男女就是女人一句話的事!”

人隻要盯著一個地方久了眼睛也會酸……我已經看得那江水很累了,我們緩緩的就到了一個附近很有名氣,但因為地域比較偏,所以人比較少的坐台上去坐些時間。她要了杯珍珠奶茶,奶茶的顏色很符合她今晚的穿著,簡單顯優雅,奶茶上的珍珠帶出了它本身原有的單調,更襯托出她低調的氣質。而我隻是圖個解渴,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就是我常喝的冰紅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