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一手握著飲料一手由抱著她時鬆開後扭開瓶蓋,眼睛閉著不顧四方,痛快的一飲而盡,而她默默的看著我,纖細均勻筆直的腿夾著坐在長木凳上,一支手撐著下巴,另外一支手輕放在杯子的邊緣,手指還時不時的卷了卷吸管,動人的身軀在月光的映照下,細膩的曲線清晰可見,嘴上的紅唇印在吸管上透出了光彩,她就慢慢的幽幽的喝著。我喝完了就沒頭沒腦的拿著那瓶蓋玩弄著,感覺整個人跟著瓶蓋來回滾動,思維一下就被帶進去了,我就想轉著它消磨時間,時不時把瓶蓋上下移動,時不時手指一鍬勾起,還時不時有節奏的敲打出聲音,似乎等待著一個終止。

她看著我還不能夠得到點心情的緩解,老不開心的樣子,看著這場麵冷清得很,抿起嘴,忍不住就說話了。

“你別這麼不開心嘛,你看你都不說話了。”或許她一心隻想我開心些,做出無辜的表情很讓人想捏她的臉,可愛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撒嬌,我很喜歡她這樣逗我欣喜,這招對男人來說是很難抗拒的。

我的確也覺得我莫過於對她隻有寵愛了,言語如兩個陌生人一樣因為互不相認識而害怕說出去的話影響到對方的心情,扭扭捏捏的索然無味,不想開口說話。但被她這麼一說,我有了話了。

“你叫我說什麼啊?”我搭起了二郎腿,裝作不在乎的說了起來。

“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幹嗎要弄成這樣。”

聽到這裏,我不想回答。

吮忙地接著繼續說道“你認為我們還能走多遠?”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暗示我什麼,還是**裸的隻是安慰。

她看我玩了那蓋子那麼多次,很有耐心帶有點苛求的問:“要麼這樣,我來轉這個蓋子,如果這麵朝上,我們就結婚,哪怕什麼都沒有,也要結婚,如果朝下,我們就不結婚,沒有以後,如何?”

我腦袋一懵,當然不能夠答應和認可她,我不懂這麼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可以用一個蓋子來決定,婚姻可不是兒戲,不是誰能說得算的,真是無稽可笑,這不是在滑天下之大稽麼!

不過她還是轉了,我很清楚的知道,她把瓶蓋重的那一麵轉的時候就可以順勢朝下的,我的命運就和這蓋子一樣,是否就注定總是被別人控製著。我已經很不耐煩的去聽她說的總總這些和幼稚一時衝動的想法,有時候在想,愛本就是不現實,兩人產生感情隻是通過大腦中樞神經的觸碰,是一種感性的產物,為什麼總要在理性的,現實的地方萌發、生根發芽。心裏刹那間很想找個地方大哭一場。

等她漸漸地喝完了珍珠奶茶,我便和她又去其他的地方閑逛。可是大半晚的小販特多,各式各樣,都是哄女孩歡心的小玩意小禮物。

我領著她就一直在著小道上閑逛著,可我現在隻是顧著自己的悲哀難受,不斷的歎氣,不斷的搖頭擺臂,驀然回首,過了少許時,她已經停下來看著我歎氣了。我不知道她一直斜視著看我,可她的臉上卻帶著無奈的表情,我知道她肯定還是在擔心我,可我又能怎麼樣呢,沒有人能更懂自己,何況我都不知道我自己。過了不久她還是忍不住的想再試試安慰我,雖然沒有安慰的理由也沒有好的話語,但就算還是失敗,也不管了,一手扯著我的手臂說:“你別這麼的不開心嘛,我叫你老公啦!”

我似乎中邪了,就是不願說話,一直沉默著,可能是因為這裏的一方景象觸景生情,也或許是被她的舉動,回想起之前的一些難忘的回憶,突然之間不知怎麼的,眼睛直發通紅,眼周圍就像灌了酸梅湯,一湧而現,男人眼淚不輕彈,何況在子寒的麵前。

我為了時情緒能夠控製住,立刻轉移注意力,幻想其他的事情來掩飾自己,克製住內心的脆弱。

我們也往回的方向到去。我和她遊走在街旁上清晰可見的盲人道上,一條筆直的大路仰望過去毫無盡頭走也走不完,兩個人肩並著肩,誰也不看對方,但就隻有我們,在乎對方的感受,我看嘶動聲色了開始感覺到我是否太過分了些,正迷茫要跟她對上話才行,這時她跳出來對我說。

“我覺得如果你把給我的這份愛用到其他的女孩子的身上你現在已經很幸福了。”

“我不這麼認為啊,我要的就是你,也隻有你,能給的也是你,不是其他的,不管是你的性格還是你自身的素質我都很了解了,我不想在浪費時間再其他女孩子身上,也不想比較,你就是你,就是認定你一個,我發現你才是我最需要的,最值得讓我珍惜,值得讓我一心一意去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