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小夢夢:“夢夢,哥哥會回來的,相信哥哥。”
夢夢的小手換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不想讓哥哥走,哥哥不要夢夢了。嗚嗚嗚嗚嗚嗚,哥哥不喜歡夢夢了,哥哥把夢夢拋棄了。”
我緊緊地抱著夢夢:“夢夢,你要在家好好地,和媽媽好好的生活,要等哥哥回來,哥哥會回來的。”
萌萌還是抱著我的脖子不肯撒手,媽媽已經哭紅了眼眶,我在這一瞬間感覺媽媽老了十歲,看著白發已經爬上了鬢角的媽媽我的心也很痛。
我再給媽媽磕了個頭:“媽媽,兒子不孝了。”
我直接強硬的把夢夢退到了一旁,轉身就走出了屋子,夢夢坐在地上大哭,我走出了門也聽見了媽媽的哭聲。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現在走的話還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性在外麵苟活,如果現在不走,那麼在外麵苟活的肯能性就下降了一半甚至更多。
我也很難受,但是我知道現在不是在家裏麵糾纏的時候,身為一個男人,應該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身上,就算是這片天塌下來了,也要用自己的肩膀挺住,要時刻的記得,我是一個男人,我他嗎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我用袖子胡亂的擦了下眼角的淚水,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下去,坐上了車,司機問我:“去哪裏?”
我說:“先開到哈爾濱的繞城高速吧,去哪我也不知道,我想想吧。”
司機應了一聲就發動了車子,我坐在車窗旁看著這個城市的樣子,這個城市的路燈,這個城市的垃圾桶,這個城市地上的垃圾我都感覺很親切,但是在即將失去的時候才珍惜真的完了,我馬上就要離開了這個城市,去向了我根本沒有預料好的遠方。
我懷念這個城市的一草一木,一點一滴,我懷念我灑滿汗水的球場,我懷念我灑滿鮮血的地方,我懷念這個城市裏麵我那些思念的人,我的愛人,愛我的人,然而這些人我馬上就要對她們說永別了。這次再見即是永遠。
我裝過了頭看著死機說:“師傅,送我去山東威海吧。”
司機師傅說:“恩,好的。”
我們坐在車上拿出了電話給我在威海僅僅認識的李羽珊打了過去,電話打了過去,好久都沒通,我也放下了閉上了眼睛,去威海還有一段時間,就算中途我想去別的地方也來得及,我先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在我閉著眼睛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我拿了起來正是李羽珊打來的,我接了起來:“喂,李羽珊。”
李羽珊的聲音很淡定:“強強,什麼事情?”
“我現在惹了點事情,我想去你那裏避一下,不多,三天就行。”
李羽珊說:“來吧。你現在在哪裏?”
我說:“我現在在高速上,已經到了長春了,很快就可以到地方了。”
李玉珊問我:“怎麼不做火車或者飛機?”
“我現在有很多的不方便,做哪些不可以的。”
“恩,我等你,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到?”
“明天的這個時候吧,或者比這個早點,我們連夜開車去。”
“行,好的,我先做好準備吧。”
從哈爾濱開車到威海大概要30個小時,中途休息十個小時,路途是二十個小時。希望能到把,現在已經到了長春了,還沒有到深夜,深夜的時候應該能到沈陽或者再往前一些把。
我在車上睡了,等我醒來的時候返現我們停在了大路上,我的旁邊還有一寫麵包水,什麼的,司機正在前麵開車,已經是白天了,我伸了個懶腰,拿出了手機看了下時間,現在是早上六點,我問司機師傅:“師傅,現在是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