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賽,就有爭議。不過,大部分的人都站在了漢納紮克的這一頭,自己分了心,還能怪罪別人。
有一句話說得好,君子無能,怨自修。
誰叫你自個兒分心了呢?比賽本來就是很殘酷的事情,總不能因為個人出了一些原因,就讓比賽重新來過。這種借口找下去,那會沒完沒了。賽馬的公平,得不到保障,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很快就到了F組的海選賽,當陳烽牽著一批瘦弱的馬上場時,觀眾席是發出了哄然大笑。
有一些還是了解情況的,這是一匹弱馬,陳烽這個選手該不會是隨隨便便租來一匹馬,來湊熱鬧的吧?
“你看那小子,也不嫌丟人。要是我,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是啊,海選賽又沒有電視台采訪,想出名想瘋了吧?莫非真的是想撞大運?那這可就說不過去了,這麼多的專業選手,再加上三個種子選手,這可是比中五百萬的概率沒有低的。”
“你們都記下這個人的名字,叫做陳烽。”包富帥在觀眾席上起哄,既然陳烽這麼想出名,那就讓他火一把。
包富帥左看看,右瞧瞧,正在打量慕容雪的位置呢,她比賽完畢,自然是要回歸到觀眾席的。
終於是找到了慕容雪的座位,坐到了她的附近,“慕容雪大公主,恭喜你獲得了名次,果然是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啊。”
“說得你的期望好像有多大價值似的。”孟依依很不喜歡包富帥,這家夥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辜負了他的期望,那又能夠怎麼樣?
而且還大聲的嚷嚷,就是想讓陳烽出糗。
“小丫頭片子,懶得理你。”包富帥擺了擺手,懶得和孟依依多做計較。
包富帥又準備和慕容雪搭話,不想慕容雪把臉轉到了一旁,“看比賽吧。”
“好,看著吧,陳烽活不了的,我今天請了一個算命的為他卜了一卦,貌似是會摔下馬,多半是活不成。”
F組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當慕容雪、孟依依聽到了有很多出色的賽馬選手,不禁為陳烽捏了一把汗。有選手的馬也是花了高價租來的,看那樣子就不凡。
錢冬生也一刻不離陳烽,他昨天就已經動好了手腳,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是盼望到了陳烽出場。
“砰。”信號槍一聲悶響,其他的馬都猶如離弦的箭,陳烽在賽馬場上很是惹眼。並非是他一馬當先的狀態,而是他原地不動,人家都跑了一段距離,可他也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陳烽,你在做什麼啊,快點啊。”孟依依不禁激動的站起了身子,她還以為,陳烽是在發呆呢。
也真是的,發呆都不挑個好時機。
然而,陳烽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他微笑的朝著觀眾席上揮了揮手,展露了一個雲淡風輕的笑臉,似乎並沒有把其他人的情況放在心頭。
“還出風頭呢,都死到臨頭了。”包富帥從鼻子裏冷“哼”了一聲。
下一刻,包富帥的瞳孔放大了好幾倍,就和牛眼沒有了什麼區別。陳烽居然沒有用馬韁,而是瀟灑的坐在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