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上官雩的番外7(1 / 2)

他心裏有些愉悅:“又沒有流血。”

“你牙還痛嗎?”她輕聲地問。二眼還瞄著窗外:“你不痛,我就去外麵幫忙了,他們都很好,讓我做點事,教我認草藥。”她挺喜歡這樣的。可惜,她看上的,是個很酷很性格的上官雩,他是不可能主動會教她的啦。

“你很忙?”他俊目一眯:“我有叫你在我的地方亂走嗎?”不喜歡她在乎他以外的人。

輕歌垂下頭,還敷著他的臉,輕聲地說:“也不是很忙,那個,隻是陳大夫說請我去吃醉香樓的點心,張大夫說,買了蓮子冰,我都很喜歡吃。”

一種酸味冒上他的心頭,他冷哼地說:“這些吃多了,你非拉肚子不可。”

“真的啊?”輕歌睜大了眼睛:“可是為什麼我以前吃這些也不會拉肚子。”

“我是大夫。”還敢質疑他的話。

“哦,你是大夫,你好了不起哦。”有些諷刺他。

又怕他又生氣起來,輕歌一笑:“好啦,我不去就行了,張開嘴。”

又拈了冰塊進去,壓在那紅腫之處:“好多了。你不要吃醋嘛,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的。”

他想說,誰叫醋了。

可是,輕歌的另一隻手,將他的嘴巴撐開,擠擠眼睛說:“不許咬我哦。”

她比較喜他,有些輕飄飄的,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子,怎麼會說喜歡他呢?

都說他孤癖得很,不近人性,又自大,又自傲,肖想上官藥鋪的女人,可多了。可沒有幾個,能和他相處得了一天的。

是他從來不想給予機會,還是,都不是想要的。

為什麼偏偏這個女人,他會聽話呢?

為她的輕柔與笑嗎?還是那種關心與在乎。

她在打著瞌睡,一會兒低下,一會兒抬上,對上他的打量的眼睛,她慵懶地一笑:“好倦哦。”

如水洗的眸子,那般的美麗動人,粉嫩的肌膚,帶著些紅霞,透著香氣,讓他想起,吃過的的桃子。又香又甜。

“雩啊,你晚上想吃什麼?”她伸伸懶腰,那可愛的樣子,讓他想要擁抱。

“好,你不說話,就由得我作主了哦。”輕輕一笑:“你這樣子,真可愛,我還以為,你看我,看呆了呢。”

看她看呆了,是嗎?好像是的。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她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子,一旦喜歡上,會不會是一種毀滅、她說,她不是這裏的人,要是她走了呢?他又再嚐一次痛心痛肺的苦嗎?

他才想要熱烈地麵對生活,重新再尋找自己的幸福。不能是她,她會離開的。

“不用了。”他坐起身,有些冷漠地說著。他不要,有人再傷他一次。

輕歌就看著他出去,揚起聲音問:“你去哪裏啊?”

他也不說話,就直直地出去。

輕歌歪著腦袋想,是不是哪裏又做錯了,他明明剛才還很好相處的。

伸出手,看著上麵的牙印,她傻笑,這算是進一步的交往吧。

可是,他去哪裏啊?現在天都要黑了。

輕歌坐在哪裏想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他要去哪裏了?

她不是十歲的孩子,什麼也不知道,現代的科技如此的發達,哪裏不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他一定去找花娘了,不然,不會晚上去。

可恨地頓頓足,輕歌抱著腦袋蹲下去。

明明看得出他眼裏的不排斥嘛,怎麼一轉眼,他又變色了。

可恨啊,可恨的上官雩啊。

香濃的胭脂水粉味,吵雜的琴聲。

可是,越來越痛的牙,他就真要到了這樣的地步。

要逃避那個李輕歌,她算企麼啊?他有必要到花船來讓這些味道,這些聲音,這些女人荼毒嗎?

丟下銀子,在一陣陣地叫聲中,他不待船靠岸,就跳下水,自人遊回去。

**地上了岸,他覺得自己好是莫名其妙。

現在回去,好像還太早了些。

他覺得自己好大的憤怒,一生氣,牙齒還痛得很。

都是那該死的女人,他看著滿天的繁星,氣乎乎地走著。

不遠,就在上官藥鋪的對麵,在那柳暗之處。

像那是什麼怪物一樣,沒進去,就等再,再晚一些,衣服再幹一些,再進去。

輕輕地低歎,支著腦袋問自己,為什麼?

差不多了,他大步地朝上官藥鋪進去,打開了那門。

進了後院,才發現那女人居然趴在石桌上。

“喂。”他揚起聲音。

輕歌抬起頭,擦擦眼睛:“你回來了啊,飯還熱著呢?”

她又趴下去,繼續睡,其實是心很酸。

這是什麼,他去**,然後,她還煮飯等他回來,嗚,她怎麼墮落到了這麼一個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