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也有其它家的孩子過來唐家了,張香草將瓜子花生的都是往孩子的兜兜裏麵裝著,然後一人再是給了一毛錢的小紅包。
村上孩子瓜子花生的多,可是給紅包的卻是少,就算是給,也都是一分兩分的,給一毛的都是少,這是張香草用紅紙包起來的,一個一毛錢都是一模一樣的。
村裏是有這樣的傳統的,新嫁進來的小媳婦,過年的時候,是要給孩子們發紅包的,到是不規定數量,通常都是一分兩分的,討個吉利。
唐誌軍提就給張香草塞了一大疊的一毛錢,都是封進了紅包裏麵,雖然說她是二婚的,也是帶了孩子嫁人,可是唐誌軍卻是一點也沒有嫌棄過她,不然的話,怎麼可能給她攢了這麼多的一毛錢,還不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她的笑話,讓村上的人議論什麼事非。
大年初一就是這麼過去的,孩子們走街串巷的,都是拿回了很多的瓜子花生還有各種各樣的水果糖,當然唐思思也得到了三個大紅包,一個是爸爸給的,一個是大伯給的,還有一個是陳忠給的。
裏麵都是裝了十塊錢呢。
還還是思思第一次拿到了紅包,她害羞的都是把紅包交給了媽媽,然後一直都是抱著媽媽的腿,但是性子明顯的活潑了很多。
窗外可以聽到一聲又一聲的炮竹聲,現在西北還沒有霧霾的天氣,所以到也沒有禁止燃放煙火炮竹的,所以現在到處都是年味兒,隨處的也都是可以聞到了炮竹燃放過後,那一縷淡淡的硫黃的味道。
唐家人沒有什麼親戚,張香草也是一樣,所以,他們基本不用走什麼親戚。
以前桑誌蘭在的話,唐誌年還要帶唐喻心去桑家那裏拜年,可是兩家人現在的關係都是成了這樣,自從桑誌蘭離開了唐家,兩家人早就沒有過什麼來往了。
而這樣的親戚,不走也罷,走來做什麼,還想要桑家的人把他們家裏的東西給拿光嗎?唐誌軍都是敢保證,隻要桑家要過來,他們家的新三輪車怕就是沒有影子了。
家裏的都是生起了爐子,唐喻心拿著銀針放在了自己的眼前,針尖似乎都是泛起了一些薇藍色的冷光。
“二叔,”唐喻心歪了一個腦袋。
“來了,”唐誌軍連忙的走了過來,他轉過身,也是將自己的背給了唐喻心,然後脫掉了身上的棉衣。
唐喻心站了起來,小小的孩子,雖然麵容還是帶著稚氣,可是卻已經有了一種讓人信服的沉穩勁了。
她拿出了一根銀針,手指隻是一彈,而後針就已經快速的紮入到了唐誌年的肩膀上麵,而針幾乎都是紮入到了皮膚至少一寸多了。
“二叔的肩膀受過寒嗎?”唐喻心也是最近開始用真人練習的,而她的二叔待他還真的很好,舍身取義的給她紮。
不過,她雖然小,這一手針法可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再是加上她上輩子本身就是醫生,所以對於人體的十分的了解,當然不會把她二叔給紮壞,這不是木頭,這可是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