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根本就不知道,此時,就距此地不遠處,一個男人將手扣在了自己的腰間,臉色十分的差,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幾乎都是看不清顏色的迷彩服,此時,他的正靠在一棵大樹上麵,不時的呼著氣,他睜開了雙眼,一雙黑眸如同黑洞一般的深沉著。
遠處似是來了一陣腳踩著樹葉的聲音,他快速的從自己的腿上拿出了一把匕首出來,而就在他拔著匕首之時,那陣沙沙的樹葉聲之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別激動,是我。”
顧寧這才是將匕首放回在了自己的小腿上麵的靴子裏麵,而此是那個男人也是跟著走了過為,不比他的形象也沒有好上幾分,衣服上麵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也不知道上麵沾的都是些什麼?
“你沒事吧?”男人走了過來,擔心的看著顧寧的腰部,“怎麼還在流血?”
“沒事,”顧寧站了起來,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我們必須盡快成任務才成。”
“可是,你的傷……”另個男人都是擔心。
這要是把血流幹了,怎麼的,他總不能把個死人背回到軍隊裏麵去吧。
“我沒事,”顧寧再是站了起來,可是扯疼的似乎不隻是他腰間的傷口,似乎還有骨頭裏麵,也是不知道哪裏的疼痛,疼的他也幾乎都是倒抽了一口氣,哪怕是他出過了各種的任務,也是經曆過各種和疼痛,可是這樣的疼,似乎仍然是他所無法忍受的。
“我們走,”他再是向前走著,捂著腰的手還能夠摸到了一手的濡濕,似乎血還是在流,直到他們走到了一棵大樹的下麵,他坐了下來,也同戰友需要研究一下接下來的方案,他們在這裏胡亂的走也不是什麼辦法?
就隻有這裏我們沒有去過,顧寧順手拿過了一塊石頭,就已經在地上輕點了起來,〈外麵我們都是走過了,現在也隻有這裏沒有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這裏的。”
“恩,我也感覺是,”另一個男人也是點頭,“我們要盡快的找到那裏才行,不然我感覺我在這裏都是要活不去了,”而他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茹毛飲血啊,他又不是原始人,又不是山頂洞人,能不能不要再是吃生肉了。
而他突然的轉過身,一雙眼睛也是跟著猛然的睜大,就見一條蛇竟然向他的眉心處飛了過來,而就在這一瞬間,他竟然都是忘記了反應。
顧寧從自己靴子裏麵直接就拿出了匕首,要砍過去,結果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的一隻手,就已經抓住了那條蛇的蛇尾巴,然後快速的這麼一纏,一拉,一滾,一係,往地上再是一摔,也是一把掐住了蛇的七寸。
然後一把小刀也是拿在了那個人的手中,就見那個人的手指一轉,那把刀子就已經紮進了蛇膽那裏,也是快速的取出了蛇膽,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個杯子,將蛇膽放在了杯子裏麵。
“終於找到了你了,你還真會跑啊,讓我追你這麼長的時間,”唐喻心用腳踢了一條死蛇一下,她已經追了這蛇有兩天兩夜的時間了,差一些好幾次都是抓住,不過這條蛇也真是狡猾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感覺她比較危險,起初還想要咬她,可是最後見了她就跑,要不是她給它的身上用了一點東西,讓它在爬行的時候,會在地上留下一些紅色的粉沫,還真的挺難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