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時人家都說,禮多人不怪,確實真的是有幾分人生哲理的。
這年頭,就連小朋友之間,其實都是流行送禮了。
她本來都是要走了,結果才是想起還要買上幾瓶水的,她不是太喜歡喝火車裏麵的水,就在收銀台先是算帳時候,她再是拿了五六瓶的水都是塞進了箱子裏麵。
結完了帳,她將這些小東西都是放進了箱子裏,還好箱子裏麵沒有什麼東西,通通都是裝了一箱子的零食。
到了車站裏麵,離火車到,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要等,時間還是挺長的,她隻好給自己找了一個座位先是坐著,車站裏比起外麵顯然的要暖和的多了,在這寒冬臘月裏麵,不透風的地方,哪怕是沒有暖氣,哪怕是沒有空調,可是仍然十分的溫暖。
而此時,其實也是近春運前夕了,所以車站上麵來來往往人也是比之從前要多的很多,當然這時還不算是春運,沒有走過春運的人,是永遠不會明白,春運是多麼的艱難與可怕的事情,那一張張想要回家的臉,又是刻畫出了怎麼樣的無可奈何出來。
唐喻心不喜歡春運,因為人真的太多了。
擠到了最後,她都其實都是有些有生無可戀了。
春運,其實真的就是她這幾年間的惡夢,其實不隻是她,應該也是很在外人員的,惡夢,卻也是通向希望的那一條路。
當然這時不是春運,火車上麵雖然沒有春運時的人多,可是卻也不少,最起碼整個車箱裏麵都是人,人擠人的,也都是坐無虛席,當然買到站票人也不是沒有。
還好,唐喻心是托著一個同事買來的車票,她那個同事也是有些門路,也不知道是鐵路裏麵有熟人,還是那種類似於黃牛之類的,總之的,還算是給她弄來了一張臥鋪票。
她準備將自己的行李塞到了臥鋪底下,結果這塞了半天,都是沒有動靜,她不信的再是蹲下了身子,就見底下都是塞滿了大大小小的行李,而塞的箱子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還是十分的時髦的那種大紅色的箱子,而睡在她上下鋪的人,一個中年男人,一個中年女人,兩個人都是十分的撲實的農家人,想來也是不可能提這麼騷包的箱子。
她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對麵鋪位上麵的人,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都是燙成了時下最是流行的波浪卷,頭發也是染過了,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比起普通人要鮮亮一些,看樣子應該是才是參加工作的,十分的喜歡時髦的。
唐喻心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座位底下的兩個大箱子,她再是站起來,就這麼盯著對麵的兩個女人,而這兩個女人也可能是發現唐喻心的注視,不過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一個拿關上MP3在聽著,而現在的MP3還是比較的稀罕的東西,一個算下來都是要一千多塊了,當然也都是很時髦的,可以用來聽歌,最主要的也可以用裝X,誰的身上要是帶著一部MP3,那就是身份的證明,也就是時髦的代名詞,不亞於當年拿著一個磚頭手機的優越感。
唐喻心對於這個並不感冒,除了她知道,日後的這些東西,一個智能手機完全的可以替代的之外,就是她不喜歡聽歌,還是挺討厭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