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花說這種話有什麼目的呢?不會是……
“如花?你說了這麼多的廢話倒是讓我提醒你……其實,你未嫁他未娶兩人的性格又那麼般配的,不如我做你們的月老……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再說一個是她生死之交的好姐妹,一個是如兄如長的好友,他們的性格又那麼接近真是天生的一對,刁婭婭就看好他們這對。
“我倒是有此意,隻是——”楊得誌違心地說:“隻是——不知如花——她——意下如何?”
楊得誌不知怕刁婭婭有異想或者什麼?反正他立即滿口應成了,比起承認對刁婭婭有異想天開的還來得爽快。本來他對刁婭婭有異想天開的也願為她而生為她而死的,那是非常難得的對於刁婭婭而言,可一到關鍵時刻又變為打不響的啞炮了,難道他與她的緣分竟至此?如此薄如紙張麼?
或者紙張還有現型的時間,他們……卻以另一方式露臉,連緣分也談不上。
這卻折磨了他這癡情漢,有時他也捫心自問:自己這麼做究竟為何?
可自己回答不了的事情誰能說清呢?
既是他願演那角色也請便,再說這個社會缺的正是那角色。
是不?
經過N次反複無常的折磨他想好了:與其選擇一個自己愛著的人,不如選擇一個愛自己的人。
雖然“自己愛”和“愛自己”同是三個一樣的字,隻不過順序倒置不同罷了!而內涵悟意卻相差個一萬八千裏。
“愛啊!怎麼不愛?”
這下輪到如花吞吞吐吐的,也不是她就那麼少女自負,而是,當她愛著楊得誌對他一見真情,特別知道他對刁婭婭多加那層意思時,心裏發生了翻江倒海的巨化,一方麵心生妒忌心,另一方麵不忍奪愛的同時,決定試探試探刁婭婭對楊得誌的意下如何?
這一試探可不得了讓她欣喜若狂,不過,欣喜若狂的背後也多加層思索:畢竟楊得誌愛著的是刁婭婭,他對她太好了實在太好了,好得讓她心生妒忌的同時真不忍折散他們這對鴛鴦,隻要刁婭婭食弦了他們一定是對好鴛鴦,既是知道他們是對好鴛鴦,她就不忍折他們的台盡管知道現在刁婭婭還像《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梁山伯一樣不知楊得誌愛她的苦衷……
不過,在不知她真實想法的情況下,或者隻得她多牽引讓刁婭婭到他那邊來,知道楊得誌對她的好後就會回到她身邊來。雖然這個不是她的意願,她的意願是:刁婭婭不和他的弦,她才對楊得誌有所期盼。
可這與世上有些人專奪人愛有何差異呢?當然,她是不會做這種人的她就對這種人嗤之以鼻,不說別的就是她自己這一關也過不去的,固此路萬萬行不通的,最好的辦法是把刁婭婭引到他身邊來。
“姐姐?我知道楊得誌是個難得的好人還不是一般的好人而是個大好人,特別他心裏有你——更加的難得,他是處處為你著想首要考慮到的是你,就說這次吧可能他又怕你難堪所以編出他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