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把這些東西都排除掉。
也就是說一輝是不可能殺害伊莎,以及犯人提前蹲守在房間內毫無意義。
那麼綜上所述,結果就隻有一個。
凶手——我?!?
這種結果怎麼可能發生?
但是,結果昨天我發生的事情。
比如喝醉酒後失去隻覺,然後又夢到和伊莎。
也許那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伊莎,也許我借著酒精想要和伊莎發生什麼,她並沒有反對。
而我因為酒精的關係失手殺害了她嗎?!
真的是這樣嗎?這樣雖然理論上行的通,但是這隻是在一切假設的情況下。
比如我酒醉了,伊莎怎麼可能會同意和我發生那種關係。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輝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的說道。
“國王陛下,您不是去檢驗伊莎小姐屍體上殘留的液體是否和他褲子上液體相同。”
“劍之勇者所言極是,我這就派人去比對。”
國王說完後,就吩咐下屬去收集。
不過收集我身上的液體竟然是當眾拖去我的內褲。
“聖之勇者如果自己不方便的話,我們隻好代勞。”
雖然當眾丟人了一點,但是這比起澄清我是奸殺伊莎的犯人有幫助的話,我也隻要忍受。
而且就算我已經不脫,他們也會強迫著我脫掉,所以不如自己脫掉內褲還好受些。
我不堪受辱的將自己的內褲交到了士兵的手裏。
與之同步的士兵則是去取伊莎屍體上殘留的液體。
我屏住了呼吸,強忍住呼吸困難所帶來的一陣一陣疼痛。
我抱緊自己的頭,好讓自己能夠無視外界傳來的聲音。
我隻需要得到一個堅定,那就是我對伊莎的死毫無關係。
十秒鍾……二十秒鍾……
此時每一秒鍾我都如履薄冰。
直接那個士兵當著眾人的麵宣布。
“啟稟國王陛下,伊莎小姐和聖之勇者所產出的液體完全一致。”
“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還有什麼話可講?”
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聲音。
這之後我就像是失聰一般,完全感受不到外界的聲音。
眼皮被淚水壓的好重,我應該已經在嚎啕大哭了吧?
可是,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心中存在著一萬個問號。
??????????????????????????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殺害伊莎的凶手竟然是我自己?
為什麼明明說著要幫伊莎報仇,可知道了凶手還那麼無助?
為什麼像我這樣的畜生凶手還有苟活在這個世界?為什麼死的不是我而是伊莎?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畜生,是我禽獸,是我豬狗不如,是我人渣,是我敗類……是我……
對不起……明明在國王做出過分決定的時候站出來的是你。
對不起……明明在辦冒險家之證,差點被群毆,站出來的還是你。
對不起……明明快要被哥布林國王殺害,又是你站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