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我需要用到劍的對手,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的話在比他快上分毫前說了出來。
這一次,他不僅是皺眉了,而是一臉的猙獰。
一輝手往背後,取出係在背後的劍。
然後雙手握住劍柄,直勾勾的注視著我。
“每一次都由你來預測,這一次就由我來預知一下,我的劍會刺穿你的手臂。”
一輝話音剛落,立刻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就是一輝全力時的速度嗎?!
我頓時感到恐懼。他的速度完完全全不給於我任何的準備時間,就像是瞬移一般,不僅如此,正如他所說的要刺穿我的手臂,他攻擊的方向就是那裏!
那麼,我還如何去應對?
如果我現在開始躲避,一來恐怕沒有這麼多時間讓我去躲避。
二來,就算前麵的假設成立,我能夠有時間去躲避他這個劍,這樣一來,一輝肯定知道我是在害怕他。
畢竟,先前我所做的各種對策,都是給他一種我完全掌握全局的感覺。
如果真這樣做的話,我所做的一切必將付之東流。
要是要是雙臂直接去抵擋他這一劍該如何?
以我的判斷,一輝這一劍,我如果直接抵擋,恐怕以剛才剩下還未使用完的藥力,絕對足夠了。
可這樣一來,同樣告訴一輝,我要用雙臂才能夠勉強抵禦他這一劍。
同樣,我給予他的恐懼,斷然而然的就煙消雲散了。
我現在要做的是,就算是他拿出了百分之百的實力,同時還用上了武器,我也沒有絲毫的恐慌。
不僅如此,對於他這一劍,我要表現的不削,表現的認為他這一劍不堪一擊。
也就是說,我要毫無反抗的任由一輝擊中這一劍!
於是我放棄抵抗,雙手交叉放於胸前,嘴角露出微笑。
做好這些之後,我閉上雙眼。
一輝看著我如此怪異的舉動,還以為我放棄了抵抗,所以斷然而然直接刺向手臂和身體的接連處。
一方麵盔甲並不像人類那樣,每一個部位都是完美無缺接連,而手臂接連處的部位,恰好是每個製作盔甲的鐵匠所無法避免的瑕疵。
至於另外一方麵,一輝既然說出了要刺穿我手臂的大話,必然是要付出行動。劍刺轉身間從高而上刺到胸部盔甲和手臂部位盔甲的接連處。
要不是因為有著減傷材料的加入,恐怕在刺入這一劍的時候,我整個手臂如同盔甲會在一瞬間被扯下來。
就算是現在這樣,我也任然能夠感覺到自己手臂像是要被硬生生撕裂感覺。
那種幾乎要致人昏厥的疼痛以兩倍量傳遞至我的痛覺神經。
這種感覺就好比擁有再生能力的人,不斷的砍下他的胳膊一般。
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就當場昏厥過去了吧。
恐怕不止是昏厥,要是換做普通人的話,被這種疼痛折磨致死都有可能。
不過,我出身後活著的每一個都受盡折磨,這給予我對痛覺的強大承受能力。
而且,我嘴角的微笑也是為了現在減去疼痛折磨所做。
微笑後,無論我怎麼的咬牙切齒,一輝他們是發現不了的。
更何況我同時閉上了雙眼,這也是為了不然自己的痛覺淚腺爆發。
隻要撐下這一刻!
不!
是一定要撐下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