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黑色霧氣無時無刻在留意著我的神情,似乎發現了我和璃璃的一絲端倪。

我不敢有所舉動,璃璃看到我如此,自然也不敢有所舉動,這樣一來,短暫時間內看起來我和璃璃是心有底氣,對於它像是能夠隨意泯滅一般,但是時間一長,就連小孩子也會懷疑,明明有著輕易取自己性命的實力,為什麼留命自己到現在,真的是為了套話那麼簡單。

恐怕這麼想的也就是剛出生的嬰兒,而它這種魔物,生存了上千年,經曆過無數局麵,真的會麵對自己這種劣勢局麵無動於衷?這個回答絕對是否定的。

以我最大限度的猜想,它現在和我們談話,不過也是在和我們迂回,它可是和初代聖之勇者以及尼巫戰鬥過的魔物,首先它定然明白如果我們完全繼承了前者的力量,以它現在剛破除封印的實力來看,根本毫無對抗之力,再加上被封印了幾千年,要知道魔物是有野性的,就拿我自己來說,我身為一個死宅,宅在家裏幾十年並沒有怨天尤人吧,可要是吧這個宅的時間放大數百倍,我自認為就算以資深死宅也無法抵抗,更何況魔物,估計它想想都新頭發嘛。

所以我認為,它這樣和我們低聲下氣的談話,隻有一個理由,那便是找尋機會伺機逃脫,畢竟剛被解除封印的它,還沒享受夠自由帶給它的快感,怎麼敢自找麻煩。

這樣我倒是樂的其所,雖然這隻魔物一旦逃離,人類結束千年的紛爭,恐怕又一次發生,不對,恐怕是所有生物,人類、魔物、精靈等一切擁有知性的生物都無法逃脫這一次的災難,但是這一次沒有初代聖之勇者和尼巫來拯救世界了。

我也有一瞬間想將這個魔物扼殺在搖籃裏的衝動,它可是控製了我奴隸的家夥,我也打心裏一百個不想放過它,然而這種念頭也隻有一瞬間。

首先我可沒有與之對抗的實力,再加上我並不是什麼小說中的男主角擁有不死光環,我要燒壞腦子和它作對那可真找死。

對了,雖然我在實力上無法和它媲美,但是我可以成全它。

“保上你的大名吧。”

黑色霧氣猶豫了一下,然後突然衝黑色霧氣湧動,突然一個黑色手骨從中鑽出,一瞬間黑色霧氣將手骨填補至人類那般充實,接著慢慢鑽出全身。

那就像是一個人類穿上黑色盔甲模樣,無論從那一方向看都和人類沒有任何區別,恐怕現在的它鑽進人類之中,就連我的眼裏也無從尋找。

它黑色頭盔中眼睛散發出耀眼光芒。

“奧茲瑪這個名諱或者現在的人類已然將我忘記,那麼就稱我為偽裝者。”

它顯然露出了魔物那傲慢的天性,要知道它眼前有著封印過它的兩人,如此桀驁不馴,排除知道我們倆實力的樣子,那就是找死的行為。

當然,對於它這種行為我還真不能從行為上動手,畢竟隻要一與它交手,就會泄露我真實實力的情況,不過氣勢上不能作為劣勢的一方。

“不管你是否是奧茲瑪或者偽裝者,將理給放了,你便可離去!”

對於演技我可以說是一流演員,此時我一定要裝作憤怒,無論是眼神還是臉頰上的任何一處肌膚,甚至語氣,都要像是時刻有可能出手將它毀滅。

對於此,它似乎有些心虛了,右手抬起理的下巴,我能感受的出它盔甲下的愉悅,當然是玩弄理而不由自主的愉悅。

“既然是聖之勇者對我的仆人這麼感喜歡,那我定當成人之美。”

說完,它輕輕的推了一下理。

理就像是個人偶一般,被奧茲瑪往我的方向推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