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能夠明白這一輕輕觸碰中所蘊含的力量。恐怕也隻有初代聖之勇者才能夠輕易的接下。
想必,這是奧茲瑪的試探,它似乎不願意做一個灰溜溜逃走的魔物。
這樣一來,完完全全打破了現在穩定的局麵,因為它這一推如果我能輕而易舉的接下倒還好,他恐怕也隻能灰溜溜的聽之任之。
但是,我要是稍有一絲困難,那麼以它這存活了幾年前魔物的精明,恐怕局勢立刻就反轉了。
然而,我現在並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雖然說理隻是被奧茲瑪略微的推了一把,但就以我觀察,那一推蘊含的力量絕對是不可估量的,恐怕就算是我強行想去接,別說是輕而易舉,就算是十個我一同去接也做不到,恐怕在我接它的一刹那,我會因為那股力量全身爆裂而死。
這絕非是誇張的形容,我現在和奧茲瑪之間的差距猶如河流與大海,恐怕不止是這樣,應該是雨滴與大海更為的貼切。
可我要是不接的話,這種力量在接觸地麵的一瞬間,恐怕理的身體會承受不了這種力量而頓時死亡,最壞的打算,乃至理完好的屍體都保不了。
這就是千年之前,初代聖之勇者和尼祿與之戰鬥的魔物,這未免也太令人膽寒了吧?
換做現在,這種實力,人類或者說是精靈,再或者說其餘魔物,能有一個能與之對抗的嗎?結果恐怕是沒有。
也就是說接理我乃是螳臂當車,不僅救不了理,自己的性命也會受到威脅。如果不接理,理必死,而不確實奧茨瑪是否會再次試探。
兩者取其輕,應該是後者更站有優勢,但我想,這次試探就犧牲理,那麼下一次的試探又該如何?
既然都已經陷入了這樣的困境,何不在生命的盡頭嚐試著救一下理。
“緩慢愈合!”
我立刻將自己的恢複技能施展到最大值,然後拚命的往嘴裏灌上hp藥劑。
接著以自己的肉身來正麵接住理,隻能這樣,才能讓理身體的傷害降低至最低。現在想想,對於這種千年級別的老怪物,利用心裏博弈壓根是不可能行得通的,它的狡詐比起才活了幾十年的我來說有過而無不及。
當理的身體正麵貼上我胸口的瞬間,我就感覺到一股力道以山崩地裂之勢破壞著我的五髒六腑,盡管有著hp藥劑以及恢複技能作為防禦來阻攔這股力道,但是這也隻能給這股力道減緩微秒的時間。
這個時間一過,這個力量就立刻毫不猶豫的在我體內亂竄。
頓時一口鮮血從我的嘴裏吐出。
真是可笑,隻是被這麼一撞,怎麼搞的像電視劇一樣,噴出鮮血,看來我整天罵電視劇假,是我錯怪它們了,現實在我身上實現了。
我真是後悔啊,後悔接受這個委托,接受這個委托,就為了拯救魔法城乃至整個人類,而把自己搞的如此頹廢不堪,可能在下一刻喪命。
然而在我幾乎快閉上雙眼,接受這個死亡安排的同時,在我身旁的璃璃,跑到“精靈之核”旁,手握“精靈之核”。
奧茲瑪隻是被封印在“精靈之核”上麵,並不是說它的本體就是“精靈之核”,也就是說“精靈之核”沒有了壓製奧茲瑪,反而處於鼎盛時期。
我怎麼這麼愚蠢,這一點我沒有想到,既然麵對無法應對的魔物,就應該兵行險招。
一瞬間璃璃被白光籠罩,一股來自遠古的力量,使她的身體在迅速的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