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路醉意醺醺撲到我的床上壓住了我,一言不發直接就上手撕扯我的睡衣。
我哭的不能自持,雙手握成拳一拳一拳打在他的後背上。
“誰都可以說我和席沐陽般配,但是你不可以啊!許白路,你不可以啊!”
“你為什麼那麼說!你為什麼那麼說啊許白路!”
“許白路,我恨你!我恨你!”
許白路啃我的鎖骨,咬我的胸,喉嚨裏隱忍嗚咽著更像一頭獸了。
他終究沒有進去,啃咬了一陣之後抬手給了自己一耳光,伏在我的身上死皺著眉頭同我道歉:“君笙,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我恨你!”
“我會補償你!”
“你能拿什麼補償我呢?許白路,你這輩子都補償不了!”
我的哭聲響徹整間房子,許白路將我緊緊地摟進懷裏箍起來,任憑我怎麼罵他打他都不還手。
我沒問他和辛文月如何了,更沒問他以後還愛不愛我,那夜之後我仿佛一下子長大了許多。
愛上許白路,或許是我此生都邁不過去的一個坎兒了吧!
我照常去上課,把心思都放在讀書上,想把這些年荒廢掉的學業都補回來,也隻有把精力放在一件很難做的事情上,我才會稍微好受一點,也才會不那麼想念許白路。
婚後的許白路沒有了那麼多的自由時間,從那晚之後,他再也沒來過,我不問,也不鬧,強迫自己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學校裏也都知道了我與席沐陽訂婚的事,我懶得解釋,既然趕不走他,便坦然受了他對我的好。
我知道,這麼做,有點婊,但我能怎麼樣呢?愛,或者不愛,都不由我說了算。
我原以為,我和許白路的事,會就這樣被時間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衝淡。
也原以為,過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後,我見了許白路會很坦然的稱呼他一聲‘小叔叔’。
可沒想到,在他結婚一個月後的一天清晨,我發現自己懷孕了。
接連幾天的嘔吐與不適,我試著測了驗孕棒,兩條鮮紅的線擺在我麵前,由不得我不信。
我懷孕了,我懷上了許白路的孩子!
這個意外,對現在的我來說簡直宛若晴天霹靂,我不敢想象我媽知道我懷的孩子是許白路的之後會怎樣憤怒。
我也不敢想象爺爺會不會盛怒之下讓我打掉這個孩子,再把我掃地出門。
我更不敢想象,如果這件事曝光出來,對許白路和他公司的影響有多麼的巨大。
若放在以前,我或許會激動的撲進許白路的懷裏,樂的歡天喜地,隻因為我愛許白路,我想生下我與他愛的結晶。
可是現在,我的第一反應是,我不能要這個孩子,我不能讓人知道我懷孕了,我不能連累許白路。
或許,可能是我已經喪失了深愛許白路的那份勇氣吧。
很平靜的挑了一個周末去隔壁城市的醫院偷偷打胎,我獨自一人,麵對未知的痛苦,兩腿怕到發抖站不穩。
抽血,檢查,然後拿著報告單去找醫生做手術,我以為不論怎樣,今天過後就沒事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給我做手術的醫生,居然是祈雪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