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居然還笑的那麼開心,厲費揚氣不打一處來,又一次用力的衝撞了起來,然後繼續逼問著於天藍,“告訴我,我到底是你的誰?”
於天藍現在若是再不明白厲費揚想聽自己說什麼,那她真的是笨蛋中的笨蛋了呢,隻是這種話真的要她開口說出來,讓她覺得有些難為情哎。
“嗯啊……”
於天藍正走神兒的當空兒,被厲費揚發現了,更是不願意就這樣放過她了,狠狠的索要著她,“於天藍,快點兒告訴我,不然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唔,費揚,輕點兒,我說啦。”於天藍正是抵不過厲費揚的折磨,開口求饒了。
厲費揚這才變得稍微溫柔了一些,他俯下身子,在於天藍的唇邊,一點一點的親吻,“乖,快說給我聽。”
於天藍猶豫了,那麼讓人難為情的話,她……她真的說不出口啊。
可憐巴巴的看著厲費揚,於天藍希望他就此放過她,不要再逼她說了。
然而,厲費揚是那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男人,在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話之前,他斷然是不會放過於天藍的。
“怎麼,想反悔了?”看出了於天藍的心思,厲費揚微微的蹙起了眉。
於天藍“嗬嗬”的笑著,轉而又一副委屈的樣子,很無辜的盯著厲費揚開口:“費揚,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他欺負她?他哪裏欺負她了?
厲費揚邪笑著說道:“寶貝,我這是欺負你?分明就是疼愛好不好,若是你不嫌累,那就不要說了,其實我覺得疼愛你,比聽那句讓我想聽的話,要來的更重一些,你認為呢?”
於天藍聞言,真的想罵他是混蛋了,果然是禽獸不如的家夥,逮著機會就發狠的折磨她,嗚嗚……真討厭!
“說不說?”厲費揚又準備開始新一輪的占有了。
於天藍知道他的體力一向好的很,若是再被他這樣折磨下去,那待會兒下班,她就走不出厲氏集團了,所以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於天藍還是開口說了一句:“你是我男人。”
“誰?”厲費揚強調著。
於天藍瞪他,恨不得踹飛他,這裏除了自己,便是他了,明明知道自己說的是他,他偏偏還故意問是誰,非要她指名道姓是吧?
不就是厲費揚嗎,誰怕誰啊,以為她真不敢說嗎,還不是張口就來的,“厲費揚是我男人。”
雖說是張口就來,但是在說完這一句時,於天藍的小臉兒微微的泛起了紅暈,天呢,她還是第一次說這種好,羞死人了。
終於聽到了令自己滿意的答案,厲費揚對於天藍是又摟又親的,還說出了一句讓於天藍特別想吐血的話:“天藍,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要你。”
厲費揚的的確確就是一行動派的主兒,他的話音剛落,便又開始了對於天藍的占有……
“厲費揚,你說話不算數,你無恥!”於天藍氣惱的罵著。
然而厲費揚偏偏臉皮夠厚,他看著自己身下的於天藍,邪肆的開口:“天藍,我是無恥,但我隻對你無恥。”
“你……唔……”
於天藍本來剛要再說什麼的,而厲費揚卻快她一步,封住了她的小嘴兒,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吞進了肚子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於天藍被厲費揚折磨了整整一個下午,最後終於昏厥了過去,等到她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感覺到身邊空蕩蕩的,於天藍起身看了一眼休息室,並未發現厲費揚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於天藍裹著被單下了床,然後便要找自己的衣服穿上,結果卻發現自己的衣服,全被厲費揚給撕成了兩半,根本就不能在穿了。
她微微皺起了眉,在心裏把某人給臭罵了一頓,沒有衣服穿,她要怎麼出去啊?
正當於天藍為衣服的事情發愁的時候,休息室的門開了,抬頭看去,是厲費揚進來了,他的手裏還提著一個購物袋,好笑的看著於天藍。
於天藍一看見厲費揚,就來氣了,衝著他沒好氣的開口:“厲費揚,你賠我衣服。”
聞言,厲費揚直接將自己手裏的購物袋遞給了於天藍,“那,給你的。”
“什麼啊?”於天藍疑惑的接過購物袋,打開來一看,裏麵卻是一件水藍色的晚禮服,看起很漂亮。
於天藍當時就懵了,無緣無故的厲費揚給自己買晚禮服做什麼?
抬起頭對上厲費揚那一雙深邃的黑眸,於天藍還來不及開口說什麼,他就已經先她一步開口了,“快去換衣服吧,鞋子在車上,待會兒陪我去一起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
有那麼一瞬間,於天藍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厲費揚竟然要帶自己去參加他朋友的生日派對?!
“厲費揚……”不知是不是因為感動,還是什麼,於天藍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了。
厲費揚的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走到於天藍身邊,從身後擁抱著她,輕聲開口說著:“天藍,我說過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們會是一對真正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