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裏的一首歌(44)(2 / 3)

閣樓裏麵還有休閑區域,家具都比較矮,葉赫帶著季餘音專門去了一趟家具市場,挑選了一組布藝沙發,放在裏麵很溫暖。

隔了幾天,她對葉赫說:“我們買一組茶具吧!沒事的時候可以喝喝茶。”

葉赫笑:“陶冶情操?”

她順著他的話說:“修身養性。”

她比較任性,買完茶具之後又嫌麻煩,興致勃勃的泡了兩次茶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那副茶具,後來泡茶的工作幹脆由葉赫全包了。

春天的時候,馬雪晴和吳海棠來了,吳海棠的孩子已經快要一歲了,這次出國並沒有帶孩子過來。

她們在這裏停留了一個多星期,幾個朋友或看書,或聊天,吃著葉赫做的美食,偶爾幾個人在陽台花園上燒烤五花肉,天南地北的聊天,也是趣事一樁。

馬雪晴很喜歡陽台上藤編的秋千,可容兩個人或躺或坐在裏麵看書。

那天,馬雪晴撇著嘴道:“我們葉先生有心了。”話語透著酸氣,但卻很溫情。

季餘音笑笑,沒說話。秋千是葉赫給她準備的,他常常會擁著她躺在裏麵,跟她合看一本書,有時候不看書,什麼都不想,就隻是躺著,白天看藍天,晚上看滿天星辰。

通常這種情況下,她都會在他的懷抱中很快入睡,他順手撈起一旁的毛毯蓋在兩人身上,親吻她的額頭,聽著她淺淡的呼吸聲,他含笑閉目,她的呼吸就像長在了他的身體裏麵一般。

他從未對她說過,她的呼吸有時候在他的心裏也能編織成一首異常動人心扉的歌曲,那些跳動的音符勾起了他所有的情感。

這樣很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彼此依偎一輩子,又何嚐不是一種幸福?

出租車在別墅區大門前停下,因為這裏有規定,不允許出租車進入住宅區。

莫顏從車裏下來,門口登記保安詢問莫顏找誰?

“William先生。”

保安態度變了,看著莫顏,態度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William先生這個時間段應該還在家裏。”說著,熱絡的把別墅區結構分置圖拿給莫顏,指著其中一棟別墅道:“William先生住在這裏,很好找,花園裏種了很多白薔薇。”

莫顏道謝,保安沒說錯,的確很好找,

那是一個下午,葉赫和季餘音的家沒有養名貴的花,栽種了很多白薔薇還有幾叢迎春,有些爬到了白色的柵欄處,增添了春情,又讓人覺得很溫暖。

很有家的感覺,莫顏想。

之所以來這裏,是想看看他們。想來就來了,你看,就是這麼簡單。

敲門,並沒有等很久,有人打開門,是葉赫。

他穿著家居服,很閑適,也很放鬆,看到莫顏並沒有很吃驚,笑了笑:“請進。”

莫顏進屋,很溫暖,大到裝潢擺設,小到物件,都是季餘音的風格。

她不會認錯了,她和季餘音交鋒那麼多年,還是了解她風格的。

回頭看葉赫,他剛才似乎在煮咖啡,見她目光看過來,詢問道:“咖啡還是茶?”

“咖啡,謝謝。”她看了看樓梯口,問葉赫:“她呢?”

“午睡。”葉赫端著咖啡走過來,莫顏接過,過了一會兒抿了一口咖啡,入心入肺,感受著屋子裏騰騰的熱氣,心裏有了一絲安定和豔羨。

“我來看看你和她。”

“嗯。”葉赫沉默片刻,問她:“要見餘音嗎?”

“不用了,我隻是來看看。”

那天,莫顏喝完一杯咖啡,然後起身告辭,離開別墅區的時候,她仰臉望著天空,生生逼回了眼睛裏的淚水。

她對自己說:莫顏,不必難過,他的柔情從來都不屬於你,所以你並沒有損失什麼。看到他們這般歲月靜好,其實心裏的喜多於湧上來的悲。

葉赫站在院子裏,前方莫顏已經不見了身影,似是感受到了什麼,他轉身回頭,視線和季餘音相撞。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閑適的趴在陽台上:“哥哥,怎麼不留舊情人一起吃頓晚飯?”

這話調侃居多,葉赫氣定神閑的轉身進屋。

季餘音很悠閑的轉身,背靠著陽台,靜待一分鍾左右,葉赫氣喘噓噓的奔了進來。

“不是解釋過了嗎?”他靠近她脖子,輕輕的吻她。

“你跟她接過吻。”在他薄唇準備落在她唇上的時候,她伸手擋住了他親吻的趨勢。

看來又要算賬了。

葉赫從來都沒有那麼後悔過,“跟你解釋過了,我喝醉了,把她當成了你,隻是接吻。”

“隻是接吻?”她不悅的挑眉。

“沒吻多長時間。”他討好的把手滑進她的衣衫內。

她氣息有些不穩,但卻抓住他的手,一點點的從她衣服內拿出來:“想吻我?”

他連忙點頭,姑奶奶醋勁上來真的不好應對。

她嫣然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出其不意的吻住他,靈活的舌尖在他唇齒間遊走,把他撩撥的欲火焚燒,他手再次不規矩滑動的時候,她離開他的唇,看著情欲迷離的他,笑的迷人:“我的吻好,還是她的吻好?”

“你的,你的。”為了保證話語可信度,他甚至還重重的點了點頭。

季餘音慢條斯理的走到臥室,然後脫掉睡袍,露出裏麵的內衣,看得葉赫眼睛都紅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我的大,還是莫顏的大?”

葉赫想死的心都有了,咽了咽口水:“乖,我隻摸過你的,沒有摸過那個人的。”為了保險起見,他幹脆把引起妒火的莫顏二字直接轉變成了那個人,盡管如此,效果好像不是很好,因為她笑的很滲人。

幹脆走過去,溫柔的摟著她,撫摸著她光滑的背:“餘音,我隻對你有感覺。”這話把曖昧的提示音都送了出去,季餘音感受著他炙熱的體溫,又怎麼會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想幹什麼。

這一年來,她的身體不太好,所以兩人盡管同床,也僅僅是擁抱和親吻,並沒有太過肌膚相親,最近他的自製力似乎越來越薄弱了。

每天早晨醒來,她都會發現她像藤子一樣纏繞在他的身上,而他目光深幽的看著她,那裏麵是隱忍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