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傅斯垣冷冷的對著蘇柳嗬斥了一聲,聲音大的可怕,蘇柳整個臉色一變,不敢說話了。
“柳柳,發生什麼……”吳秀在傅斯垣逼問蘇柳的時候從後院過來,在看到傅斯垣那副樣子的時候,吳秀也有些被嚇到了,一想到傅斯垣不顧母子情分,將自己送進警局之後,吳秀對著傅斯垣怒罵道:“傅斯垣,你這個挨千刀的,我可是你母親,你竟然為了喬南生下的那兩個野種……”
“野種?你罵我的孩子是野種?那我是什麼?生下我的你又是什麼種?老野種?”傅斯垣陰森森的盯著吳秀,一步步朝著吳秀走進。
“你……”吳秀沒有想到傅斯垣會這個樣子反駁自己,一張臉紅的異常的不可思議。
傅斯垣沒有理會臉頰通紅的吳秀,冷冰冰道:“我的記憶,你找誰給我弄得?”
什麼?
吳秀和蘇柳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這件事情,?原本做的非常隱秘,沒有想到,傅斯垣現在竟然查到了自己失憶的事情。
“說。”
見吳秀不說話,傅斯垣用餘光看了一眼蘇柳慘白的臉色,嘴角異常陰冷的掀起。
“斯垣,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怎麼盡說一些胡話……”
“將人帶進來。”傅斯垣輕蔑的看了吳秀一眼,徑自朝著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之後,對著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整個客廳在此刻,變得異常安靜甚至可怕。
傭人早已經被傅斯垣趕到了玄關外麵不敢進來,安靜甚至鬼魅的客廳,隻剩下傅斯垣、蘇柳還有吳秀三個字。
一個黑衣的保鏢,帶著一個渾身鮮血的男人走進來。
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樣子之後,吳秀的一張臉變得慘白一片。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黃澤。
傅斯垣交疊著雙手,仿若惡鬼一般:“認識這個男人吧?嗯?”
“傅斯垣,你現在用這種態度逼問自己的母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吳秀用一種異常尖銳刻骨的話,對著傅斯垣發出一聲尖銳的怒吼道。
“天打雷劈?要是可以,我真的想要殺了你。”
傅斯垣低笑一聲,眼底翻滾著無盡的瘋狂和恨意。
如果眼前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母親,他真的會親手殺了吳秀。
“斯垣哥哥,你不要這個樣子,柳柳害怕。”蘇柳露出一副淒楚可憐的表情,看著傅斯垣,小聲道。
傅斯垣低笑一聲,目光仿佛一道利劍射進蘇柳的心髒。
“將屬於喬南的功勞,變成自己的,很好玩嗎?”
“我……沒有。”被傅斯垣用這種譏誚甚至冷嘲的目光看著,蘇柳剛想要反駁,卻被男人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蘇柳瞬間不敢在說別的話。
“丁零。”就在這個時候,傅斯垣的手機響起,原本就僵冷的氣氛,才得到了稍微的緩解。
傅斯垣接了電話之後,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
“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去醫院。”
傅斯垣掛斷電話之後,冷冰冰的起身:“將她們都看管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別墅一步。”
“斯垣哥哥……你不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如果不想要我殺了你們,就給我乖乖聽話,否則……”
傅斯垣陰狠的看著蘇柳,目光陰暗可怕道。
蘇柳感覺死亡的氣息在朝著自己逼近,那般的恐怖。
她從未想過,這個她心儀的男子,會有這種像是惡鬼一樣的表情。
她也是第一次發現,傅斯垣這個男人……不是她可以輕易得罪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
“怎麼回事?笑笑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昏倒?”
傅斯垣匆忙從傅家趕到醫院的時候,管家抱著薇薇站在手術室門口。
薇薇看到傅斯垣,眼睛通紅的朝著傅斯垣撲過去。
“爸爸……薇薇怕怕,弟弟好難受。”
“別怕,?爸爸在這裏。”看著瑟瑟發抖的薇薇,傅斯垣的一顆心都像是被人扭成麻花。
管家恭敬而顫巍巍的解釋道:“小少爺和小小姐在院子裏玩,小少爺突然就昏倒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便送到醫院過來了。”
傅斯垣的一張臉,繃緊的厲害,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紅色的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