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天薑瑩都在忙著酒店的業績,所以也就有些顧及不上程恪,自然的也沒注意跟著她來了好些天的林深。
套房裏,雖然是白天窗簾也拉開了但是此時屋內燈卻還是大亮著。
暖色調的燈光斜斜的照在林深的眼裏,但卻照不出絲毫的曖昧來,有的隻是一片冰冷。而此時,他的手裏麵正點燃著一根蠟燭。
“啊求你……求你不要了,我不要錢了求你放我走吧我給你加倍的錢,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被林深騎著的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正一頭淩亂然後跟他胡亂的求饒著。
也許是因為林深帶給她的恐懼實在是太可怕了,所以她這會兒說著話都不免得帶上了幾分哭腔,聽上去既可悲又可憐。
然而就算是她這麼低聲下氣,林深的眼底裏卻都沒有因此而流露出任何的一絲同情。
他伸手撓了下自己這些天來早已亂糟糟了的頭發,像是有幾分煩躁。
但是下一刻卻是放肆的揚了揚唇角,然後粗暴的扯著那女人的頭發,把手裏麵的東西狠狠地摁在了她的後背上。
那女人頓時因為痛苦而縮起了自己的身體。
她掙紮著,蜷縮著,像極了一隻苦苦掙紮的弱小的蟲子,把螻蟻的本性顯露到了極致。
見狀,林深拽著她頭發的手更是加大了幾分力度,然後用腳踩住了她想要掙紮的手,狠狠地碾壓。
他顯然是好幾天沒睡過了,所以現在幾乎都沒有了前幾天那樣意氣風發的模樣,有的隻是又疲憊又腐朽的氣息。
聽著從腳下傳來的骨頭斷裂的哢哢聲,林深抬起了點頭來看向天花板,一瞬間晃了神,雙目有些空洞無神。然後他猛然的想起來第一次見到薑瑩的時候,她用那種有點羞澀的但又有點脆生生的聲音叫他林深哥的場景。
然後是他第一次擁有她,她被他壓在身下時有點可憐巴巴的叫他說她怕疼。
最後是他為了自己把她賣去地下買賣場,然後她那放大了的充滿不可置信的眼睛。
那雙眼睛是林深至今為止見過的最美的眼睛,而薑瑩也是他這輩子都最想得到的人,不過他後來卻是很久都沒有再見到了……
想到這裏,林深閉了閉眼,然後眼角忍不住的濕潤了一點。但下一刻他卻睜開眼來,然後把那酸澀壓回了心底。
壓抑卻又張揚的笑聲從林深的口齒間溢出來,聽起來讓人不寒而栗。
那原本是極度矛盾的兩種情緒,但卻在此時讓他融合在了一起。
他笑完之後就鬆開了拽住那女人頭發的手,但卻把那蠟燭吹滅,讓那根還帶著高溫的東西代替他貫穿了身下的那個女人。
林深終於肯彎下腰,但卻是為了堵住那女人的慘叫。
此時,窗簾被風吹起來,於是倒影在地上的影子不斷的搖曳著,搖曳著。
不用多說什麼,林深已經用行動把自己深藏的殘暴和多年求而不得的偏見表達了出來。
他緊緊的擁著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用最低沉的嗓音說著最動人的情話:“阿瑩,我好想你。”
“阿瑩,我好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