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如舊人事非,倒在地上的她還是一襲白衣,給人的感覺還是清冷寡歡,想必之前的那些,現在的她更讓人心生憐愛。
鳳棲寒上前抱著她,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好生的嗬護著,用自己手掌的溫暖去給她溫度,似乎離開了他的她,身體總是那麼的虛弱,手腳總是那麼的冰涼。
“鳳,鳳…鳳…”有了意識的白棲月睡夢中囈語,一直念著鳳棲寒的名字,但是卻一直念著鳳,想必是舍不得吧。
白棲月好像夢到了什麼,在睡夢中也不放心,一直囈語這好像遇到了什麼讓她手足無措的事情。
望著她緊鎖的眉頭,鳳棲寒深情款款的撫摸著她的額頭,為她撫平細紋,節骨分明的五指貪戀的伸入了她的細發中才讓她變得安靜。
“別,別走…”她比剛才安靜了許多,但是還是會夢中囈語,一直念著鳳棲寒和別走。
她也許夢到了和他分別時的情景,所以她不斷的摸索著,想要抓住鳳棲寒的手,而鳳棲寒主動的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將鳳靈注入她的體內,讓她體內的鳳靈產生共鳴。
“小武,你瘋了!”
在東皇太一裏的傾夏看到他義無反顧的把自己的性命打上去,憤怒的喊。
傾夏經過上次與他見麵,身子骨比以前好了很多,再加之東皇太一的細心照顧,她已經快痊愈了,所以東皇太一也攔不住她了。
傾夏迫不及待的從劍身裏出來,緊張的將他們的手扯開,大吼:“小武,你不能這樣做,她不值得你這樣為她做!”
傾夏大喊,可是被扯開手的鳳棲寒還是不顧一切的將鳳靈源源不斷的注入她的體內,讓囈語的白棲月終究是安靜下來了。
“小武!”傾夏急的快要哭了,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變得不聽她的話。
方才一直看著白棲月的說鳳棲寒抬起充滿著惡意的眸子,臉色漆黑的說:“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從來沒有見過鳳棲寒如此生氣惱怒的傾夏被他所發出的怒氣嚇到了,連連的後退幾步惶恐的看著她。
鳳棲寒不知她的神色,現在的他隻想把白棲月帶到一個安靜的地方,讓她好好的休息,隻是他剛要動身她就已經醒了。
鳳棲寒望著她緩慢的睜開雙眸,柳眉總是不由自主的皺著,鳳棲寒溫柔的望著她,用十指將她的眉頭撫平。
“傻瓜!”
極其溫柔似水的語氣讓白棲月沉/淪了,她眨了眨雙眸發現漆黑了許久的世界變得光明了,從未如此的清晰過。
她望著他,猛地想起他們沒有了關係,可是她還不想走,她想在這個時候欺騙眾人欺騙他,想要多一秒的時間留在她的身旁。
她變壞了,變得有小心思,變得學會欺騙別人,變得學會隱瞞。
白棲月伸出手想要去撫摸那似曾相識的臉,還有些瑟瑟發抖的手被他緊握在放在了熟悉的臉龐上。
他沒有察覺她能夠看見,所以她還可以假裝自己看不見。撫摸到他的輪廓,她笑了,這一刻忘記了痛苦,忘記了黑暗。
“小武,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傾夏不知該做什麼,隻是一味的看著他們大喊,而鳳棲寒也變了,變得不聽她的話了。
麵對傾夏的勸阻他漠然視之,含情脈脈的對著白棲月說:“我帶你離開。”
白棲月點頭,隨後他就抱著她起來,而她看著傾夏的麵容,被她的容顏所震驚,她長得好美麗。
“小武,你答應過我什麼?”傾夏背對著快要離開的鳳棲寒說,讓原本不以為然的他猛地停住了腳步。
白棲月惶恐,難道他們之間有那一層關係?
“小武,你說過的,要永遠聽我的話的。”傾夏低著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也許隻是想要用拳頭克製住自己呼之欲出的眼淚。
方才堅定的鳳棲寒因為她的一句話變得沉默了,而白棲月也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什麼,看著他說:“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