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柯炎咬牙切齒的看著眉飛色舞的鶴清,分明就是欺負人,要是他也有尾巴,肯定被壓的就是他。
“那你說怎麼樣才有關係?”鶴清可是並不覺得他們沒有關係,反而更加放肆的用手抓住了他要握住自己尾巴的手。
見到鶴清這麼反抗柯炎好像發現了他的弱點,用力的一掐他的尾巴,引得鶴清渾身不舒服,都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栗。
很不喜歡別人掐著他尾巴的鶴清麵對柯炎竟然一下子失去了主動,別扭的大喊:“不要掐著我的尾巴!”
“我要是一直掐著呢?”柯炎反問,揚起得瑟的笑容,一個反身掙脫了尾巴的束縛站了起來,而鶴清也站了起來。
九條棕色的尾巴在他的身後叫囂著,雙手抱胸更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柯炎,問:“我們剛才算是有關係了吧!”
“我已經知道你的弱點是尾巴了,不要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不然我讓你後悔。”
柯炎傲嬌的說,自以為得到鶴清的弱點就能夠控製鶴清,但是他錯了,在他準備回去的時候九條尾巴纏住了他,不讓他走。
“柯炎,你就乖乖做個身下受吧!”
鶴清挑釁的說,沒想到他還有這口,但是柯炎可不會跟他狼狽為奸,掐著他的尾巴威脅:“從我的身上下來,身下受!”
被掐的生疼的鶴清還是放了他,楚楚可憐的說:“你碰了我的尾巴,所以你要對我的尾巴負責。”
“收起你的狐狸尾巴,騷狐狸。”柯炎不以為然的說,隨後不搭理鶴清就回去睡覺了。鶴清不服氣的哼哼兩聲就回到馬車上睡覺。
現在可是冬天,更何況是深夜,就算鶴清是隻毛茸茸的狐狸也會怕冷,用自己的九條尾巴給自己當被褥。
用九條尾巴可是很暖的,所以鶴清一晚上都睡的很香,第二天一早發現自己的尾巴掉毛了:“這尾巴怎麼掉毛了?”
鶴清也想不明白怎麼會掉毛,也沒有在意的就上路了,他們一路上沒有停歇,陸陸續續的走了兩三日,到達了中京。
中京距離京城還有幾千裏,要是這麼走還需要數日,不過離京城越來越近了。
“殿下,離京城不遠了?”柯覃駕駛著馬車入關,中京是都市大關,每年的祭祀都會在這裏舉行,連皇上都會來。
“外麵怎麼這麼喧鬧?”馬車裏傳出白棲月空靈的聲音,想必前幾日已經好了很多,但總是還能勉勉強強的聽出虛弱。
“這裏是中京,我們已經走了三兩日,快要入春了,所以要在這裏舉行祭祀,好像祭祀就在這幾天,壬子恒也會來。”
鶴清看著路兩旁的公告,都是在宣傳祭祀大典的,這祭祀大典壬子恒每年都會參加,也不難看出祭祀大典的重要性。
“是嗎?”白棲月反問,伸手將馬車的窗簾拉起,她聽到吵雜的議論都是在議論祭祀大典,說是壬子恒很快的就會來到。
她想肯定能在這裏見到壬子恒,這樣就能確認壬子恒是不是自己的父親,不過李娘與李錦珠她們不知好像遺忘了她們,鳳棲寒應該會帶著他們來的吧。
白棲月心想,希望鳳棲寒能夠帶她們來,想到鳳棲寒會來,她的心中終於有了一絲波瀾,期望著能夠遇到鳳棲寒。
“殿下,皇上很快就到了,我們是否要到知書府?”柯覃問,壬子恒到來定是知書大人敖紳接待,他們也應當去知書府。
“去吧。”壬子祁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說,然後柯覃就繼續駕著馬車了,現在前麵帶路的柯炎已經到了知書府,敖紳激動的前來招待,早在門口等候了。
“柯炎大人,太子殿下何時才到?”敖紳也是五六十歲的老官了,一直是平易近人廉政的清官。
“應該快了吧。”柯炎被扯著和敖紳一起等待著柯炎,其實柯炎很想拒絕的,畢竟他是為了休息才會提前來的,現在還要被扯出來,好生心累。
這敖紳雖然是上了年紀但是很多事情都還是身體力行,讓年輕小夥都不由得讚歎,可是柯炎並不希望他這麼老當益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