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少了一塊的地方,鮮血不斷地噴灑而出。
當韓泊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那餘秋臉龐上麵之時,餘秋已經嗝屁了。
“我日,這小丫頭看起來清純,怎麼下手這麼狠?”韓泊心頭忖度,他夾緊了自己的臀部,有種生生的害怕,害怕在日後,自己也會走上餘秋的這一條道路。
“韓大哥……”那敖芷芝站起身子,一臉微笑。
在手中刨子上麵,滿是鮮紅,她扔掉了自己手裏的刨子,來到了韓泊的身旁,一臉笑容的看著韓泊讓韓泊毛骨悚然,韓泊稍微點了點頭,那敖芷芝嘀咕道:“這下子,爺爺的仇也報了,我心情好了一劫。”
韓泊朝著餘秋當下看去,在那裏,被弄掉的黑色褲衩子的一片布料,落在了地麵上。
在地麵上,韓泊能夠明顯的看到,那家夥露出來的邊邊角角,韓泊抹了抹眼睛,一股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將登山繩索係在了自己的腰上之後,嘀咕一句:“我們接著趕路!”
“韓大哥,就這麼上路麼?這個人了?”
“不要緊,風山狂風不停,過了山底的農家樂之後都沒有人,連探險隊都不敢輕易的到海拔兩千五百米以上的地方,他死在這裏,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貂給吃掉的!”
“也好,這樣的壞蛋,就必須這麼死!”敖芷芝道,話畢,跟隨在韓泊的身後,三人一起向上。
一路向前,韓泊開到之時,不斷的拿出來海拔表,看自己到了什麼位置。
但凡來到三千七百五十米高度之時,已經到了下午兩點鍾,韓泊三人,忍住心頭的興奮,原本準備找一個能夠避風的山洞,但硬是找不到,沒有辦法,三人隻好坐在一棵大樹,背靠大樹之下,吃著幹娘。
吃完幹糧,韓泊三人一同,繼續尋找。
風山極大,三千七八百米的海拔上麵,快有八級大風的強度。
八級大風的強度是什麼概念,就是以往的紅色磚瓦房,瓦礫會因為風的原因被吹起,在一些大樹上麵,那些細小的枝椏,全部都被折斷,至於說人,呈大概五十度至六十度角度微微傾斜身體,都不會被倒地。
雖說按照資料記載,仙風閣在三千七百至三千八百米的海拔高度上,但要尋找,仍然並非易事。
韓泊三人沒有放棄,鎖定了朝向山頂左手方向之後,以橫向的移動,朝著左邊進行搜索。
橫向行走比較起來攀爬稍微輕鬆一下,三個小時的時間,韓泊一心三人大概走了四公裏的距離,晚秋的天,太陽下山的比較早,很快,夜色又一次的降臨。
無奈,三人隻好暫且止住尋找仙風閣。
四下,仍然沒有山窟窿可以避風,而氣溫的寒冷,不可能裸露在如此強烈的大風之中,韓泊拿著那敖歡的刨子,花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山壁上麵,刨出來了一個高約一米二,寬約半米的山窟窿,呆在山窟窿裏麵,暫且感受不到風的寒冷。
當天晚上,他們三人吃的,仍然是自帶的幹糧。
三千七百多米的海拔,一來,去尋找貂太危險,二來也沒有足夠的地方燒烤,所以全部一起吃幹糧。
稍微盤算了一下子,韓泊的登山包被破壞,將那敖芷芝和敖歡的幹糧加在一起,足夠三人吃兩頓了。
也就是說,明天早上吃一頓,到了明天下午兩點鍾找不到仙風閣,得不到風山土豆的話,他們將直接打道回府,離開風山。
韓泊並沒有多想,來風山,看到如此險惡的環境之後,他並沒有確定自己第一次尋找都能夠找到,也就並沒有太大的在意,安然睡去。
翌日,太陽剛升起,夜晚的寒冷達到最低點的時候,山窟窿的外麵,傳來唧唧歪歪的聲音。
這唧唧歪歪的聲音,讓韓泊從沉睡當中醒了過來。
韓泊深吸一口氣,風山三千七百米的海拔高度之下,空氣雖然淩冽,但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再生之力,這樣一種特殊的力量,韓泊之前,在鹽城在遲火峰上麵的居處裏麵感受過。
早些時候,被餘雨打成的傷,在這樣的力量下麵,慢慢的恢複了原狀,疼痛減輕。
韓泊也不大清楚這是什麼原因,他推了推一旁靠著自己睡著了的敖芷芝,敖芷芝清醒了過來。
“芷芝,你聽外麵,是什麼聲音?”韓泊嘀咕。
敖芷芝從睡夢當中醒了過來,她迷糊的揉了揉眼睛,那熟睡之後醒過來的樣子,還有帶著三分香味的身體味道,讓韓泊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口水,敖芷芝側耳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