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泊轉過身子,朝著打著石膏的男人和女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走出。
二人謹遵韓泊命令,走出來到五人麵前,韓泊又道:“你們可記得他們!”
“不記得,我們不認識他們,不知道他們是誰!”一名小弟,立馬狡辯,此話一出,立馬引起被刺了字的女人的憤怒,女人朝前衝出一步,一巴掌就打在了那男人的臉龐上,罵道一句:“狗雜種……”之餘,又一腳,朝著男子襠下踢了過去。
“哎喲……”男子呻吟一句,疼痛之下,他蜷縮了身子,雙膝跪在地上。
“混賬家夥,老娘現在都記得你丫的給張三出主意,要在老子胸口刺字的那副笑臉,現在還好意思抵賴?!”
“姑奶奶,姑奶奶饒命啊……”該名男子捂著襠下的家夥,立刻求饒,跪在地上,抓著女人的手道:“我知道我錯了,我甘願做牛做馬還不行麼……別打我啊!”
“草泥馬……”那打著石膏的男人衝出,一拳打在了這男人的臉旁,罵道:“狗雜種,下賤胚子,老子的女人是你可以碰的麼?”
“好的,我不碰,我身份卑微,人又下賤,不能夠碰!”
那男子百依百順,黑道之上,靠實力說話,他在黑道上麵也有一段時間了,更是清楚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句話。
一邊的韓泊看著苟且求全的五人,他並沒有太多的在意。
韓泊在城北站穩腳,勢必要表示出來自己強勢的一麵,為小弟出頭是必要的,他微微動動嘴巴,朝著麵前的五人:“在女人胸前刺字,三萬醫藥費,打傷右腿,五萬治療費,你們派一人回去拿錢,十分鍾之內趕回,否則的話,可別怪我歪脖子動手了!”
“是是是……”五人一起嘀咕,他們相互推讓,最後讓被打的那名男子出去拿錢。
張三好歹也是張濤手下最強的五名小弟之一,他們欺壓百姓,得了不少錢,八萬塊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這被打的男人,心頭憤懣不平,他又清楚城西劉助的實力。
“三十年都沒人在城西鬧事,你小子他娘的跟老子作對,這是你自找的!”那男人嘀咕,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那張濤的手機上麵。
接通張濤電話之後,跟張濤將集貿市場上麵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張濤憤然起行,直接帶人朝著那集貿市場趕來。
集貿市場之上,韓泊料定了放走一名小弟會引來他們的大哥出頭,直接告訴眾人,這裏將會有黑勢力碰撞,讓眾人收拾東西離開。
這些在集貿市場上麵做生意的人,都是些低收入的勞苦人民,他們沒錢沒勢,膽量就小,一聽說黑勢力要在這裏打群架,直接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跑得魂都丟了似得離開這裏。
韓泊也不害怕,第一次幫小弟出頭,事情鬧得越大,越能夠樹立威信。
他靜靜等待,大概九分鍾過後,張濤帶著第一時間裏麵召集的二十多人,一起趕來。
那阿大、阿二見此,連忙警惕,卻是韓泊,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道:“不要緊張,待會你們都不要出手,這些家夥由我一個人解決!”
阿大、阿二知曉韓泊實力,韓泊說出此話,自然是沒有多大問題,他這才放鬆下來。
且說張濤,張濤跟韓泊交過手,知道韓泊實力非凡,自己單挑肯定是幹不過韓泊,索性,把自己手下實力超凡的小弟全部都聚集起來,他帶來的人,最弱的,也是臂力有七十斤,一個可以打三五個的狠角。
像最強的五名小弟那樣,借著自己實力,足夠在城西一方占地為王的,不下十人。
可以說,這僅僅二十多人,都比過普通小弟上百名。
“是哪個狗卵子,欺負老子的小弟,給老子站出來!”
“哼……”韓泊冷哼一聲,向前踏出一步,張濤見那韓泊,大手一揮,大喝一聲道:“給老子幹,誰把他給幹死了,我他娘跟誰拜把子!”
“吼吼……”二十多名超凡小弟朝著韓泊衝擊而去,韓泊麵帶三分笑容,馬步一蹲,右腳猛地朝著地麵一跺,那地麵立馬顫抖顛簸,在地麵的顫抖與顛簸之下,那包括張濤再內的二十多人,紛紛不穩,趨於跌倒。
韓泊不帶猶豫,合攏雙手食指,側轉身子,讓雙手拉回之後,猛地朝前揮出。
單手隨意一拳打出,拳頭罡風足夠將普通小弟震飛,這超凡小弟實力雖強,但在雙手同時揮出的拳風之下,失去了站立常態,絕大部分被吹翻在地。
但也有五人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