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在渴求知識的時光中,我們同樣對愛情有著非常熱忱的期待,就這樣簡單純粹而平靜的度過了四年。
畢業後,藝瑾成為了小城裏融媒體中心的記者,前幾天還跟我通過電話,說她在電視台工作的生活還不錯,楊剛在一家媒體公司上班,對她很好。臨夕依然留在小城,當了一名中學老師,劉世澤也成為了一名律師。對於梓明,留在北方一個大城市,在一家有名的雜誌社上班。他不想回家,有很多原因,他的妹妹些婭已經上了大學,他不想跟隨他父親從商,也拒絕來到曾經母親離世的地方。梓明已經漸漸淡出了人們的視野,卻永遠潛藏在我的心裏,我們也一直保持著聯係,隻是見麵的機會很少。
後來,我選擇跟隨梓明,留在了有他的那所城市,認真學習畫畫。那時候,我創作的一些作品已經在繪畫界上有了一點點名氣。我簽了一家公司,這就意味著我的作品可以長期在他們公司展覽,並且可以得到應有的報酬。我和梓明在市租了一套公寓,方便我們上下班。
我和梓明相處的那段時間,很珍貴。
一天晚上,我和梓明來到電影院,我們坐下來等待的電影開幕。不料我們公司的一個同事突然在舞台上冒了出來,抱著吉他又彈又唱,隨後當眾高聲喊到:“安詩,我喜歡你!”。當時,在周圍一片起哄聲中,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隻看見梓明緩慢的走上舞台,和我的同事握了握手,並且拿起話筒笑著說:“安詩是我女朋友,我是他男朋友。”
歡呼聲中,梓明拉著我偷偷溜走了。
走出電影院,梓明對我說:“電影沒看成,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後來我們去街邊小吃店吃東西,那天晚上我們很久才回家。
第二天我在公司見到我那個同事,他對我說:“昨天的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有……”
“沒事,因為我也沒提起過,不怪你。”我們就這樣成為了朋友。
一個周末,梓明帶著我攜手在商場遊玩,梓明一路上還不停地提著自己的工作。我們去玩了旋轉木馬,坐了過山車,進了鬼屋。
從商場出來,我對梓明說:“我們一起去這裏有名的寺院拜佛吧。”梓明答應了,隨後我們興致勃勃地到了寺廟,按道理說求簽的人應該大多數都是老年人。可是在這座城市不一樣,很多年輕男女也相信緣分,所以他們願意來到這裏求簽。
我們在寺院搖簽,梓明的簽是大吉。
梓明還幽默地奚落說:“這個城市的菩薩聽不懂小城的方言吧?那我們求簽有什麼用,反正他聽不懂。”
說著我們兩人打鬧成一團,從寺廟出來,我們在街頭遊玩,看到一家日本餐館,就一起去吃日本飯團。這時梓明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雜誌社新項目的負責人要求調整時間,明天就要見麵談項目。
我得知梓明要飛去上海,索性要求跟他一起去。梓明說:“我這幾天恐怕都沒時間陪你,你也要去學畫畫,你還是在家乖乖等我吧。”
我雖然能夠理解,但是也有些不高興,“那好吧,你要盡快回來。”
過了幾天,梓明興高采烈的打電話給我,他激動的說:“安然,太好了!我們項目成功了。”
他緊接著說:“可是難處是雜誌社準備在上海設立分公司。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人就麵臨著再次分開了。”我對梓明說:“反正我在哪學畫畫都一樣,我跟你去上海。”
梓明回來了的那天晚上,我都做好了飯,等梓明回來一起慶祝。那天晚上,我們很開心,他對我說:“安詩,我放棄去上海了,我還是要留在這裏陪著你。”
我說:“我也可以去上海的。”
“好了,別說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這裏。你從小城搬來了這裏,我不想讓你再走一次,這裏就是我們的家。”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
不知不覺,我喜歡上了在家等著梓明的感覺。
事隔多年,我已經很久沒見過臨夕和藝瑾了。如今,我們走向了不同的人生軌跡,不再是從前三三兩兩聚集在熱市街頭的年輕女孩。之後的我們覺得不再是學生少年的人,便不想再觸碰無法抗拒的洪流。經曆滄桑歲月的人,不再敢麵對一場無盡的冒險,隻是想做一個普通人。
在外奔波了一年後,我和梓明最終選擇重新回到小城,回到我們熟悉的人身邊。
我,梓明,臨夕,藝瑾,劉世澤,楊剛,幾個孤獨而又純粹的少年,踏上無盡的旅途,其中種種散發著神秘和荒涼的事件。我們充滿著無比的驚訝,去探索周遭事物的新奇。在經曆種種世俗的考驗後,毅然選擇了回到各自的軌道,這或許就是簡簡單單的少年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