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薇,你知道嗎?活在底層,該高中輟學的應該是你!”酒卿精致的麵容扭曲,塗得血紅的長指甲拍了拍身旁的籠子,籠子裏有三隻有需要的dog。
酒薇一臉坨紅,眼神逐漸迷離,身體發熱,她被下藥了。
下藥的人要的就是她身敗名裂,給她下藥,讓她跟三隻有需要的dog共處一室。
“酒卿,我知道換了身份,於你不公平,我會離開酒家,還你酒家大小姐的身份。”
上天總愛開玩笑,酒卿和酒薇三歲的時候同時被拐賣,當時國家嚴打這塊,沒過多久,一群孩子就被找到了。
酒家父母表麵上派人去找,還是該玩的玩,該旅遊旅遊。當時酒家父母正好在澳洲旅遊,讓從來沒見過酒卿的酒家老爺子去認了孩子,警局做了DNA證明,酒薇和酒卿的報告被拿錯,陰差陽錯,去了不同的家庭,後來也感覺過孩子變化有點大,都以為是長開了,沒在意。
一晃就是十八年。
“還我酒家大小姐的身份?本來我就是酒家大小姐,身份為什麼要你還,他們都說你端莊知性,你像個大小姐,而我就是土裏土氣的農村來的,你有的一切,本該就是我的!你不是清純麼?就讓你和畜生共度一夜,你說明天新聞頭條——酒家養女和dog玩無下限會不會讓大家還認為你才有酒家大小姐的樣子。”
酒卿笑的癲狂,眼色猩紅。
她打開籠子,扯著酒薇的頭發將人摔在床上,鎖上酒店的門。
“酒薇好好享受吧!”
酒薇意識已經開始迷離,身體裏一波波的熱浪襲來,,三隻狼狗一被放出籠子立刻衝向散發著發情氣息的目標。
不!酒薇寧願死。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衝進洗手間,打開涼水拍到臉上,努力保持清醒,三隻體格雄壯的狼狗拚命的撞門。
酒薇的身體越來越熱,快要失去理智,門也快要被撞開。
一陣涼風從頭頂吹得她一個機靈,她抬頭看向浴室為了透氣開得小窗子,她身材纖細,正好能從那裏鑽過去。
十二樓冒險的話,就隻有死,酒薇咬了咬牙,拿起架子上的浴巾和毛巾,死死的打了一個結,她寧願摔死,也不要屈辱的活著,而且三隻發了瘋的狼狗……
“沈月笙,你給我的酒裏加了什麼!“白寒凜蹙著眉頭,感受著身體湧起的一波波熱浪。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到被喊了全名,漂亮的桃花眼抽了抽,左眼跳災,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寒凜,你都二十八歲了,還是處男一個,柏哥天天盼著你結婚呢,你之所以單身主義,肯定是因為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別擔心,給你安排的人肯定幹淨,身段好。”
“等死吧!”男人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將手機摔到床上,走進浴室將蓬頭打開,涼水順著他結實的腹肌流淌,長腿結實有力,被涼水打濕的頭發隨意的垂下來,顯得一臉陰翳的男人嗜血又無情。
沈月笙左眼劇烈的跳著,馬不停蹄的訂了去澳洲的票,啥也沒收拾,帶著一張卡飛快逃離。
酒薇小心翼翼吊在大廈外麵,樓下的房間沒有燈光,應該沒有人住,酒薇被冷風一吹,四條毛巾的長度隻能夠到十一樓的浴室,她順著窗戶滑了進去,雙腳探了探,以為是蓮蓬頭,騎了上去,卻騎在男人脖子上。
白寒凜眉頭緊皺,麵色已經黑的徹底,他自律性非常高,婚前性行為是絕對不會發生的,特地將門反鎖上,他清楚的知道,身上的是個女人,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順著窗戶進來,十一樓當真好膽量。
女人膩滑的皮膚讓剛剛涼水壓下去的欲望再次燒了起來,白寒凜結實的手臂掐著酒薇的腰將人扯了下來,酒薇感覺身體很熱,口很渴,但是前麵就是冰山,很清涼很解渴,她不顧一切的往那邊靠。
白寒凜臉徹底黑成了鍋底,酒薇手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親上了他的下巴,頓時男人所有的理智被體內一陣陣熱浪覆蓋,很好,沈月笙這次死的徹底了。
他用浴巾胡亂的擦了擦酒薇身上的水,打橫抱將人抱了起來,扔到床上,毫無準備的橫衝直撞,酒薇疼的眼淚直飆,用力的推著白寒凜,奈何力氣小如蚊蠅。
白寒凜眸中劃過一絲詫異,動作溫柔了許多。
酒薇醒的時候是淩晨三點,隻覺得全身散架了一樣疼,房間裏不正常的氣味,她一下子全都想明白了,她沒有勇氣去看男人到底是誰,扯下窗簾裹在身上,悄悄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