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卿請了記者在門口蹲點,說是有好料,結果什麼都沒有,她打開房門,屋內一陣淫糜的味道,快意的笑容掛在臉上。
然後卻隻見衛生間三隻死掉的狼狗。
似乎是因為沒有發泄對象,三隻狗互相發泄了,酒卿一陣作嘔,看到窗戶上掛著的破布。
聲音扭曲的呢喃:“看來是摔死了!”
酒薇回到酒家,將一些書籍和必需品收拾好,裝到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裏麵,酒家為了博一個好名聲,說舍不得養了將近二十年的女兒,就認酒薇當了養女,親生父母家又不跟她親近,原以為這裏還有家的感覺……
酒薇提著行李箱下樓梯的時候,酒卿笑容燦爛的推開門,看到酒薇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隨後理直氣壯的看著一臉憔悴的酒薇。
酒薇走到酒卿麵前,放下箱子。
“啪!”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酒卿的臉上,瞬間她的臉上就腫起了一個高高的印子。
另一巴掌還沒有打過去就被一個人截下。
酒薇抬頭看過去,酒漾狠狠的將她甩到沙發上,背部的痛感席卷全身,她咬咬唇控製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酒漾捧著酒卿的臉心疼的吹一吹,一臉的關切,這是她最依賴的哥哥,她同意做酒家養女,一方麵是親生父母那裏並不希望她回去,另一方麵就是酒漾和她說她還會把她當做親妹妹。
“大早上發什麼瘋?”酒漾冷冷的看著她,聲音裏全是質問還有指責。
酒薇的心猛地如墜冰窟。
“你不要忘了,你享受了卿卿十八年的待遇,她已經過得很苦了,什麼事情能讓你狠狠的打她巴掌,酒薇你真的沒有良心。”
酒薇想過一向疼愛自己的兄長,知道了事情之後到底站誰那邊,卻沒想到他沒有問為什麼,也指責她和酒卿換了身份。
“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酒薇冷冷看著捂著臉裝委屈的酒卿,厲聲問道。
酒漾拍了拍酒卿的後背,不以為然地說:“無論她做什麼,不過是心裏覺得不公平而已,這是酒家和你欠她的!”
“嗬!”酒薇緊緊的咬著唇,大腦幾乎瞬間缺氧。
她努力撐起自己的身子,拎起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說:“她給我下藥,把我和三隻發情的狼狗關在一起,你讓我怎麼能不在意?萬一我沒有逃掉呢,等著我的是什麼,哥哥想像不到麼?”
“你現在不是沒事麼?你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就不能大度點麼”酒漾上下打量著她,聲音帶著責怪,責怪酒薇小題大做,斤斤計較。
“出事就晚了!”酒薇站在門口,回頭冷冷的看著兩人,“我欠她的,昨天的時候我不計較,我還了,還有下次,我不會再退步。”
“酒家真是白養你這麼多年。”
酒薇迎著風,聽到這句話,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酒薇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不知道還能去哪裏,親生父母除了打電話過來要了一次錢,就再沒有其他的話,她原本以為酒家還是她的家,卻給了她致命的一擊,一向疼愛自己的哥哥都是那種態度,就不必說並不在意誰是他們女兒的酒父酒母。
手機鈴聲突兀的想著,是喬小可打電話過來,她擦了擦眼淚,清了幾次嗓子,才接起電話。
“薇薇,我跟你講,我表哥被寒凜哥追殺了,哈哈哈,那個作死的,竟然給寒凜哥下藥!”
喬小可歡快的聲音嘰嘰喳喳的,一會還咬一口薯片。
聽到下藥,酒薇心裏一緊,控製不住哭腔,假笑了兩聲,喬小可立馬感覺到不對勁,不容反駁道:“我也不問你怎麼了,你也別想騙我,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喬小可立馬就聽出了她聲音裏的不對。
……
白寒凜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他醒來的時候昨天的那個女人已經走了,昨晚天色太黑,他並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看著白床單上的一抹紅,摸出手機給沈月笙打電話。
冰冷的女聲公式化的說著已關機。
他給林特助打電話。
林特助效率非常高,十五分鍾就帶著新西裝敲響了白寒凜的門。
男人衝了個涼水澡,換上衣服,西裝三件套勾勒著完美的身形,硬朗的五官,每一個線條帥的恰好。
白寒凜有著一張女人都羨慕的臉,隻是此刻臉上烏雲密布。
“沈月笙去哪了?”
“報告白總,沈少爺昨天定了澳洲的飛機票,現在應該在澳洲。”林特助看著總裁明顯風雨欲來的神態,心裏給沈月笙默默的道了一句阿門。。
惹到閻王等於死,從閻王的麵部表情來看,沈月笙這回做了個大死。
沈月笙其實還在國內,還自以為自己很聰明,他當晚定了去澳洲的機票,又怕白寒凜直接殺過去,直接唱了一出空城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