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聽罷一屁股坐在沙發生嘴裏念叨著:“媽的,完了。”
我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一時間我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種情況下我們都是慌了神,坐在沙發上不再言語,我想起了眼鏡剛剛說的話,我們還在我們原來的世界嗎?我開始動搖了,會不會是障眼法?還是說,我們兩人已經死了。
眼鏡的夥計在電話中打開了門,卻沒見到我們人,如果是真的話,那麼,我們到底在哪裏?
而且我剛剛那個行為,放在平時早就有人報警了,我起身拿起一個空酒瓶走到窗戶邊,看著不遠處的街道,和黑乎乎的樓下,我將酒瓶伸出窗外,然後鬆開了手,隻見酒瓶自由落體後消失在黑暗中,卻沒有預想中巨大的碎裂聲。
這讓我一時間沒緩過來神,什麼情況這是。
門打不開,手機打不出去,要死不死的是我們還在六樓,這個房間此時此刻就像一個牢籠一樣將我們困在其中無法掙脫,它好像要告訴我,我們兩人無法和他對抗,隻有乖乖的接受才是我們的最終宿命。
“我操,你他娘的沒事放什麼屁啊,真難聞。”眼鏡一邊扇動著手一邊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疑惑道:“我沒放屁啊。”
“那他娘的怎麼這麼臭啊?”
我嗅了嗅鼻子,果然聞到一股子惡臭的味道,我起身尋找味道的來源,發現味道來自衛生間。
眼鏡捂著鼻子道:“娘的,沒被鬼影弄死,先被熏死了,你多久沒通馬桶了?”
我轉過頭道:“你媽的,這是我沒通馬桶是問題嗎?要是真沒通馬桶你現在才聞到?”
眼鏡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這肯定是那鬼影先生覺得我們味道不正宗先熏一熏。”
我沒有理他,走到門前推開衛生間,那一刻,那股惡臭的味道頓時消失不見,我狐疑的關上門,這一切太不合理。
我返回到沙發上陷入沉思。
眼鏡自言自語道:“今天是真夠刺激的,我都麻木了,再出現什麼我都不覺得奇怪了。”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我在心裏假設,我和眼鏡都被迷了雙眼嗅覺和聽力這一切倒是可以說得通,有一種毒藥就是可以導致人五官混亂神誌不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可是兩個人同食中毒後看到的,聽到的,聞到的居然出奇的一致,這就有點說不清楚了,況且眼鏡的夥計說他打開了門卻沒發現我們,就算,就算他走錯了誤開了別人的房間,我們的門為什麼忽然就打不開了,這更是說不清楚。
眼鏡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的唉聲歎氣,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如果從一開始我們就已經中毒的話,那麼,眼鏡打的電話,和接到的電話,都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說眼鏡根本就沒有撥打電話,或者說在毒性的作用下眼鏡根本沒有傳遞出有用的信息,我們聽到的聲音都是我們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