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哄笑,葉子明頓時莫名其妙,心想這幾個姑娘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夏侯震等人一走,葉子明身邊便隻剩下洛憶秋、南宮文、唐琴,蘇成傑、賀飛羽、餘江河這幾人。葉子明心想左右無事,不如趁此機會看看洛憶秋等人的武功劍法,便說道:“諸位,現在也沒有別的事,我們先找個隱秘的地方練功吧。順便想想桃源莊這件事我們應該怎麼辦。”
唐琴和蘇成傑隨即明白葉子明這是要指點他們練功了,便齊聲讚同。其他人也都覺得連日奔波,是該找個地方好好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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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明便帶著眾人一路向北邊去,在十多裏外找到了一個山穀,眾人覺得此處甚是僻靜,而且還有幾個山洞,正好可以藏身,便暫時在這山穀中住了下來。
葉子明讓南宮文、唐琴和蘇成傑先後跟洛憶秋過招。
南宮文的武功本就不弱,而且除了雲劍山的武功,修習禦風真訣、少林龍爪手和靈風劍法也為時已久,此時的武功修為更是今非昔比。
不過,洛憶秋修習《洗髓經》已久,內力之深厚精純,卻又不是南宮文可以與之相比的。況且,洛憶秋與葉子明朝夕相處,葉子明時常指點她的劍法,因此,洛憶秋的劍法之精妙也遠勝南宮文。因此,南宮文竭盡全力,卻也隻能在洛憶秋的進攻之下抵擋二十多招。
南宮文尚且如此,唐琴和蘇成傑就更不用說了,雖然葉子明說了讓她全力出手,不過,洛憶秋可不敢用盡全力,但即便如此,麵對洛憶秋的攻勢,唐琴和蘇成傑也隻能抵擋七八招。
南宮文奇道:“七師妹,怎麼每次見到你,你的武功劍法都比之前長進一大截!”
唐琴也是難以置信,她笑道:“七師姐,你現在的武功修為……我可是趕不上你了!”
蘇成傑也垂頭喪氣,說道:“五師兄,我怎麼覺得自己的劍法越練越不行了?”
葉子明笑道:“八師妹,九師弟,你們不必如此垂頭喪氣,其實,不是你們退步了,而是你們的七師姐進步太大。你們知不知道,即便現在你們的七師姐與尋常門派的掌門長老過招,也不是沒有勝算。”
南宮文、唐琴和蘇成傑嚇了一跳,心想要是這樣,那自己的武功劍法倒也不算是一無是處。
葉子明又說道:“這段時間,我跟不少高手交了手,對紫雲劍法有了不少感悟,現在好不容易有時間,就跟你們好好說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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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無憂生怕遇到葉子明等人,也不敢再回清溪鎮,向東沒走多遠,記得北邊有個鎮子,便折而向北,一路狂奔。
趙無憂跑了半天,見前麵岔路口有個客棧,便急匆匆跑了進去,想喝碗水再繼續趕路。
不料趙無憂才剛剛走進客棧,便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趙寨主!你怎麼在這裏?!”
趙無憂抬頭一看,隻見客棧裏冷冷清清,隻有靠窗的那個桌子圍坐著三個人。這三個人趙無憂恰好都認識,那個又高又壯的黑臉漢子是“飛天虎”駱天江,擅使大環刀,勇猛過人。旁邊那瘦高漢子是“塞北第一劍”薛林山的弟弟,“塞北流星劍”薛林海。那個麵色冰冷,黑黑瘦瘦的人則是“大漠孤狼”閻金鏢。
那個說話的人便是飛天虎駱天江。
趙無憂大喜道:“駱大俠!薛大俠!閻大俠!你們居然在這裏!我正要找你們!”
駱天江奇道:“你知道我們在這裏?”
薛林海問道:“怎麼沒看見呼延寨主和上官寨主?”
趙無憂坐了下來,說道:“實不相瞞,兄弟我不知道諸位在這裏,不過,趙某正在四處尋找高手,看見你們,真是意外之喜。薛兄既然問起大哥和三弟,我就實話實話,實在是不幸……他們前幾天已經喪命於葉子明的劍下。”
三人嚇了一跳,駱天江忙問道:“怎麼回事?”
趙無憂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兄弟三人從賀蘭山而來,一直在找葉子明,聽說葉子明在此處現身,便趕了過來,沒想到……我們好不容易發現了葉子明的行蹤,然而,我們兄弟三人聯手,卻還是一敗塗地。”
三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閻金鏢忙問道:“果真如此?他……他果真如此了得?”
薛林海說道:“據說他當年在黃風嶺害死我大哥的時候,是用了陰謀詭計,真實武功遠不如我大哥,難道他如今竟這般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