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些選手中,也有少數人的丹藥投入後,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一個繡著二品徽章的選手,臉色陰沉的看著毫無反應的白玉藥瓶。
他開始聽到那個測試,就有些心虛了。
可如今,親眼看到自己的丹藥成色不合格,還是讓他忍不住罵娘!
“他娘的,正正經經的用藥方考核不就好了嗎?非要搞出一些詭異的測試!除了藥材用量,步驟什麼的一概不知,這讓人怎麼煉?”
另一個選手神色陰鷙,嘴裏嘟嘟囔囔的怒罵著。他今年都三十好幾了,錯過這一次大賽,下一次可沒機會了。
“切!自己實力低還敢罵?小子,滾回自家吃自己把!”
“就是!自己實力不濟,還嘰歪個什麼?快點滾蛋吧!”
觀眾們對這些失敗的家夥沒有一點好感,都是一陣的鄙視和不屑。
那些選手們,聽到四麵八方的鄙視和討伐聲。一個個不敢再多說什麼,灰溜溜的收拾了東西,難堪的走下台去。
“快看!那中間有一道特別明亮的!那是誰啊?這麼厲害?”
那些失敗者們,紛紛被請下台。剩下的,就是那些泛著白光的成功者了。
而這些耀眼白芒中,還有幾道特別強烈的,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但見,那第一個把丹藥煉製出爐的戴著黑鬥篷的選手,她手中的丹藥散出的耀眼光芒,竟把四周一堆選手的光芒都掩蓋了下去。
那一股純白耀眼的光芒,仿佛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氣勢,衝天而起。
不過瞬間,就將全場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天啊!這麼強的光芒,可是普通煉藥師的幾十倍啊!這到底是哪個勢力的選手?”
“她似乎是一個自由煉藥師!胸口也沒有掛煉藥師品級徽章,也沒有穿各大勢力的衣服……”
“好厲害!沒想到自由煉藥師中居然出現了這麼一匹黑馬!不知道,他和那丹清、阮玉軒,到底誰強誰弱?”
“這可難說了,這個自由煉藥師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強過兩大勢力的種子選手吧?”
“那可不一定啊!你沒看到選手席上的丹清和阮玉軒都變了臉色嗎?他們倆都這樣,更何況其他的選手?”
大家都被那一抹耀眼的白光給驚呆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嘴裏忍不住發出了各種驚歎議論。
白紓芸一行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強悍的家夥。赫連寒玉和她相視一眼,兩人的眸光都帶著一抹凝重和興奮。
他們倆也是煉藥師,怎麼會看不出這個自由煉藥師的實力有多彪悍!
看樣子,這一屆煉藥師大賽,還真會有一番龍爭虎鬥啊!
而藥宗和煉藥師聯盟的選手,也被這一股耀眼光華所攝。
他們都是識貨之人,如何看不出這選手的實力,隱隱有逼近丹清、阮玉軒的兆頭了!
此人……
究竟是誰?
把真麵目隱沒於鬥篷下。這般的神秘謹慎,又是為了什麼?
一舉成為了焦點,隱沒黑暗的小臉,更多了興奮得意。
這被萬眾矚目的感覺,可真讓人上癮。似乎,她也能感到,當初在測試大典中,白紓芸一舉成名的舒爽……
不過,很可惜。
那天白紓芸是一飛衝天,今日卻會一敗塗地!
她抬眸看向了選手席上的白紓芸,目光更多了冰冷狠絕!
白、紓、芸!
曾經你加諸我身上的,我定會加倍奉還!
……
“沒想到,今年的煉藥師大賽,竟然出現了這樣的黑馬。玉若,去把此人報名的詳細資料給我!”
本屆大賽是由煉藥師聯盟主辦,藥宗的阮文山不需要親自坐鎮。
現在,突然竄出了一個強悍神秘的參賽者。
阮文山眯起眼,對著身邊的近侍道了一句。
“是!”
那近侍立刻從靈戒中,找出了這個神秘選手的報名資料。
夜粟,女,二二十三歲的自由煉藥師,過往經曆不祥。
基本資料隻有這麼一些了。
因為此女,並未去煉藥師聯盟考核品級。
大會的組織隻會確認報名的選手符合參賽要求,並不過問個人經曆和隱私的。
至於為什麼要遮蓋麵容,卻是因為她的容貌落下了幾道可怕的疤痕。
為了不驚嚇到其他的人,才特意遮蓋了麵容。
阮文山一頁一頁的仔細審視著,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不過,這反而讓阮文山覺得有些詭異。
這麼一個平淡無奇的自由煉藥師,不過二十三歲的年紀,實力竟然這麼強?
眾所周知,要培養一個出色的煉藥師,要消耗多少人力財力。
可是,這個夜粟水平之高,年紀之輕,簡直讓人震驚!
哪怕是他的寶貝侄兒阮玉軒。
二十三歲的年紀,也沒有此女這樣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