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來得及利用明痕之血打開一絲裂縫呢,現在又被人家給當著麵堵上了!
玉絕心裏那個氣啊,簡直恨不得衝過去把木靈給撕了。
然而,這一株成熟的上古建木極其強大。
想當初他們才降臨到臨天域時,就在這賊建木手中吃了不少虧啊。
“哼,算你小子好命!”
玉絕很想把明痕給了結了,然而想要開啟空間之門需要的仙力太多。
若是不在血池上做文章,那是根本不可能開啟得了的。
他不得不放開了明痕。
這帝淩月後裔的血脈,在這一片秘境神穀中可有著大用處。
明痕感覺到脖頸上的壓力一鬆,他轉眸看向了四周,最終目光落在了那一片神秘血池上。
這血池中的血氣,他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難道說,當年帝淩月也曾經來過此處。可若是如此,當初在大帝遺跡中她不可能不告訴他和姐姐。
此處到底和帝淩月有什麼關係?
明痕半斂著妖眸,可心裏卻在盤算著姐姐所在之處。
他跟著玉騅等人進入這一片地下城並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些天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探查情況。
而且,他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收獲……
“看到沒有,那個老鬼已經放開你弟弟了。他不敢把自己全部身家性命去賭!”
木靈看到玉絕放開了明痕後,心裏也鬆了一大口氣。
若是主人的血脈真的在此處受了什麼傷害,它心裏肯定過不去自己那一關。
“痕兒……痕兒……”
白紓芸看到明痕被放開了,終於暫時放下心了。
“建木前輩,為何這天域人突然會放開痕兒?這血池又是怎麼回事?”
此刻,這一整個石室裏都充斥著青翠的綠木,有溫和的綠色力量縈繞其中。
而白紓芸周身的木靈之光是最為強烈耀眼的。
龐大的力量正源源不斷的注入,起初她覺得有些難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絕大部分的力量都被小腹處吸收了。
她竟然慢慢輕鬆了起來。
沒有了那種不舒適之感,她便有心思去思考別的事情了。
比如說,這一株成熟的上古建木到底和帝前輩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口口聲聲叫帝前輩‘主人’?
要知道,半殘神格之事乃是機密中的機密。
哪怕是她身邊之人,除了夙仙仙和痕兒之外也無人知曉她身懷半殘神格。
然而,這一株上古建木卻一語道破!
而且,白紓芸心裏甚至有種莫名的直覺,仿佛就是因為她身懷神格之力。
那傳承考驗中的第五關,他們才能如此順利的通過似得。
“你不必這麼生分,叫我木靈即可。你是主人的血脈,又是她挑中的傳人。本來我該是要效忠於你這個新主人的。”
木靈聽到了白紓芸的問話,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它笑起來後就連偌大的石室都在跟著顫抖,仿佛被一種無形而強大的力量所影響了。
白紓芸見它如此親切,便輕輕地點頭。
可一雙黑眸卻灼灼的盯著小木人,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你既然身懷了一半神格,應該知道了當年那一場曠世大戰吧?當年主人和真神一場大戰。鬥得那叫一個天地變色、日月無光。”
木靈並沒有讓白紓芸等太久,它很快就提起了當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