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臾聽了季展白的話馬上上前,“二少爺,您是自己出去,還是要我請您出去?”
“你敢動我試試看?”季寅氣得臉色發青。
“二少爺,你要是自己出去我保證不會動你一分一毫,不過要是讓我請您出去就不一樣了,我人粗手粗腳的,要是弄傷您恐怕您承受不住。”
阿臾的聲音客客氣氣的,可是字裏行間都是威脅的意思,床上的慕清池白了臉,“二弟,你出去吧!我沒事!”
“不行,我不能讓他傷害你!”季寅是個倔脾氣,知道阿臾會對他動手他也不讓。
“季展白,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知道昨天晚上靜瑤經曆了什麼嗎?如果不是我昨天晚上湊巧路過,她人現在已經出事了你知道嗎?”
靜瑤?竟然叫得這樣親熱,季展白眼裏寒涼一片,對季寅的話是半句也不相信。
“出事?她不是好好的呆在這裏嗎?我告訴你季寅,你最好不要管我的閑事。識相點趕緊滾,不然待會受傷可不要後悔。”
“你簡直太過分了!她再怎麼也是江家的大小姐,你不給她吃飯,還讓人燙傷她虐待她,這是人幹的事情嗎?我要告訴爺爺!”
“燙傷她?虐待她?”季展白麵具後的眸子咪起來,“季寅,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季展白,我告訴你,你變成這樣我知道你很可憐,我也很同情你,但是,這不是你折磨靜瑤的理由,你燙傷她,不讓她去看醫生,還深更半夜的把她扔在郊外,這太過分了吧?”
“二少爺你別信口開河,我們少爺沒有讓人燙傷她,昨天晚上把她扔在郊外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而已,我們少爺隻是懲罰她!”阿臾看季寅冤枉季展白不舒服了,馬上接過話。
“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我問你,不是你燙的他,她身上哪裏來的那麼多燙傷痕跡?不要告訴我是她自己燙的,她又不傻,憑什麼要自己燙自己?把自己燙成這樣對她又什麼好處。”
季寅怒火滿胸的質問,季展白也很生氣,他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承認。
“冤枉我是吧?我是這麼好冤枉的?江靜瑤你自己說我有沒有燙傷你折磨你?你自己親口告訴季寅!”
慕清池搖搖頭,季展白冷笑,“看見沒有,她自己都不承認,你出的哪門子的頭?”
“那是她被你折磨怕了不敢說,她身上的燙傷是醫生告訴我的,我告訴你,這是鐵的證據,你否認逼迫她也不能顛倒黑白改變事實,我這就找醫生來作證!”
季寅肯定的話讓季展白皺了下眉頭,突然想起什麼,目光看向慕清池,“你真的被燙傷了?是昨天辦公室燙傷的?”
慕清池點了下頭,季展白冷笑起來,“原來如此,江靜瑤,你告訴季寅吧,詳細的告訴他你的燙傷是怎麼回事!”
慕清池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季展白爆喝一聲,“說啊,你啞巴了?”
“你這麼凶幹什麼?”季寅看見季展白凶慕清池馬上護著她。
看見季寅老母雞護雛的樣子,季展白心裏怒火越發的高了,“江靜瑤,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對季寅解釋,當然你不解釋也沒有關係,阿臾,把季寅給我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