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慕清池出聲,“我身上的燙傷不是季總所為,是我昨天自己泡茶時候不小心燙傷的。”
“你自己燙自己?”季寅哪裏會相信,“既然是你自己燙傷的,為什麼不去找醫生看?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我……我當時想下班去看的,後來沒有機會。阿寅,這件事和季總沒有關係,你不要管了,回去吧!”
“看看吧,你把她欺負成什麼樣了,受傷這麼嚴重竟然都不敢去找醫生。”
“她自己不敢去找醫生關我什麼事情?我告訴你季寅,你別想把什麼都往我頭上栽贓,昨天的事情是她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她居心不良想要害人,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聽著季展白的話季寅氣得發抖,“季展白,你有種,我告訴你,江靜瑤不隻是你的妻子,她是江家的小姐,是我表妹,我絕不會讓你這樣欺負她的。”
“表妹?嗬嗬,隻是表妹嗎?季寅,你敢說你這樣不要命的為她出頭隻是把她當表妹?你心裏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
“什麼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季寅反問。
“你和江靜瑤自己心裏清楚。”季展白冷笑一聲,“趁我現在還有理智你趕緊滾吧,不滾我就真的不會對你客氣了!”
“阿寅你走吧,我不會有事的。”
聽著慕清池一口一個阿寅,對自己稱呼季總,季展白再也沒有辦法忍受,“阿臾,把季寅扔出去!立刻馬上!”
“得罪了二少爺!”阿臾上前,控製住季寅,季寅怎麼可能是阿臾的對手,很快就被阿臾給推了出去。
看阿臾那麼粗暴的對待季寅,慕清池臉上都是擔心之色,季展白坐在輪椅上把她的表情收於眼底,冷笑一聲,“心疼了?”
慕清池沒有說話,季展白喜怒無常,現在又在氣頭上,她現在說什麼都會激怒他,不如保持沉默。
見慕清池不說話,季展白從輪椅上站起來,“不是受傷了嗎?我看看你的傷有多嚴重。”
慕清池還是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坐著,看她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季展白冷笑一聲一把扯開了慕清池身上的被子。
被子裏的慕清池身上衣服血跡斑斑,季展白冷笑一聲,“身上的血是怎麼回事?你和季寅玩的騙人把戲嗎?”
慕清池還是不說話,季展白的耐心不在,他抓住慕清池,一把掀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季展白是一點也不相信江靜瑤受傷的,江靜瑤從前被玫瑰花刺傷手還嘰嘰歪歪的叫上半天疼的,真的被燙傷了可能忍啊?
她身上的血和所謂的受傷肯定是和季寅合謀商量好的戲,季展白想著掀開被子時候已經做好了嘲諷的準備。
哪裏想到掀開被子時候接觸到的卻是慕清池身上遍體鱗傷的傷痕,他瞳孔一下子收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