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不要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她“噴”了一聲,還是不甘心地問:“你真不知道蘭若?”
他恍然大悟般地:“哦,你說的是……她呀,漂亮,不止漂亮,還很性感……”
她把削了一半的蘋果塞進了他的嘴裏,沒有讓他再說下去。
☆、第八章 戒不掉,你的愛(3)
她突然覺得胃痛,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吃的太快的緣故,沒有辦法,蘭若和柯逸凡相談甚歡,而她就像個外人,既插不上話,又不能插話,隻能低頭往嘴裏扒飯。
以後的幾天,閑賦在家的蘭若迷上了某款遊戲,於是經常會在家裏看到柯逸凡,用柯逸凡的話來說:“我來找蘭若。”光明正大的。
她就不能說什麼了,除了做飯菜來喂飽他們兩個之外,別無其他辦法。
一日,她回來早,抱著本書啃德文,可是腦子裏一片亂糟糟的,怎麼也看不進去,耳邊都是隔壁房間裏傳來的嬉笑聲。
她幹脆帶上耳機。
過了一會,有人推門進來,她兀自低頭埋在書裏,並為發覺。那人也沒有打擾她,而是在她一旁坐了下來,等她覺得口渴,伸手去摸杯子,摸了幾下,有人送到了她手裏,她這才驚覺,猛的抬起頭來。
柯逸凡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進來怎麼也不敲門?”她放下書,問他。
他嘴唇動了動,好像在說:“敲了,你沒有聽見。”
她意識到是她帶了耳機的緣故,就取了下來,隨意問:“蘭若呢,怎麼不陪她了?”
他翻著她的書,漫不經心地回答:“她睡了-----你在學德文?”
“嗯。”她把書拿了過來,問他:“怎麼還不回去?”
他抬頭,淡淡地說:“外麵風大,怕冷,不想出門,看你房間裏還亮著燈,知道你還沒睡,就過來坐坐。”說著,就咳了起來。
“抽煙抽多了吧。”她嘲諷地說。
他說:“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她聽不懂,問:“這是什麼話。”
他裂嘴笑,說:“中國話,比德文容易多了,如果不嫌棄,我幫你補德文。”
“你會?”她還真有些意外。
“那當然,我在德國上的大學,否則那麼容易幫你搞定那個德國佬。”
他在謹世的第一單子,是一個和她往來了幾年的德國大鼻子簽的,那時候,她篤定他是輸的,誰知道他拿到訂單回來,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才漸漸親密起來的吧。
她在心底歎了口氣,看了看牆上的掛鍾,說:“回去吧,不早了,我要睡了。”
她下逐客令,他也不強留,扯著嘴角笑了笑,說:“好,我渴了,喝口水就走。”表情很奇怪。
說完,也沒有問過她,就拿起桌子上她剛剛用過的杯子,把剩餘的水咕咕咚咚地往喉嚨裏灌,她拉他,說:“杯子是我用過的……”觸到他手的那一瞬間,她覺得不對,驚愕地問:“你發燒了?手怎麼這麼燙?”
她去觸他的額頭,被他避開了。他一臉的輕浮,壞笑著說:“是,我發燒了……,欲火焚身,你有辦法讓我退燒?”
“滾出去!”她滿臉慍色,直覺他這種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不用你趕,我這就走!”他又一本正經了。
她很糊塗,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她擬好了一份辭職申請,想著晚上見到柯逸凡的時候交給他,反正他這些日子裏也是她們家的常客,隻是他要找的人是蘭若而已。
既然她和柯逸凡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離開謹世也是早晚的事。
可是回到家,柯逸凡沒有見到,倒是見到了一個她想念很久的人。
她拉著母親,不敢相信地問:“媽,你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接你。”
江母拍著暖暖的手,說:“不用你接,我自己找得到路。”
“我才不信,一定有問題,快告訴我,媽你是不是我蘭若串通好的,蘭若幫你定的票,又去接你到我這兒來的對不對?”
她雖然在這裏已經住了四年了,但其實母親一次也沒來過。
蘭若忙擺手說:“這種好事可別往我身上推,我剛剛看到幹媽,比你還驚喜。”
“那是誰?不會是澈原回來了吧?”她幾個屋子都看了看,沒有看到弟弟的身影,就拉著母親的胳膊撒嬌,說:“媽,你快告訴我,要急死我了……”
江母說了:“其實是逸凡,他前些日子去老家看我了,車票是他幫我定好的,也是他讓人送我到你這兒來的。”
暖暖愣住了。
“那他人呢?他怎麼沒上來?”蘭若很奇怪,問道。
“送我來的那個叫簡什麼的小夥子說,逸凡病了,說是發燒,我正想問你們,逸凡住在哪?我好去看看他……”
鍾羽開車送她到的柯宅。
她想去柯家看柯逸凡,源於蘭若的一番話。
那天母親睡了以後,她輾轉反側死活睡不著,就去敲蘭若的門。